第六十章 权利害人 (第2/3页)
奶娘,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苏爷爷中毒的事情,似乎牵扯到越来越多的人了。”
故意拖延时间的萧延嗣,进入景王府暗杀苏颂的兰隐,吩咐兰隐暗杀苏颂的书月楼,可能是被人陷害成畏罪自杀的方太医,还有很多无法确定、但有极大可能涉及此事的人。越来越多,多的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充满了未知的神秘与死亡。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书云笺握紧手中的白瓷描金山水图茶碗,手指在瓷器莹润的光芒下,如玉色般温和细腻。而她的声音,却是一种完全相反的凛然,“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紧抿双唇,书云笺的脸色看起来甚是凝重,不过很快,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出声问玉案,“奶娘,你说云儿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可如今的情况,让云儿无法不这么想。”
“傻孩子,别想那么多。”玉案伸手抚了抚书云笺的背,动作极其的温柔。“如今于郡主来说,最重要的便是苏老先生的安危。其他的事情,过后再想也不迟,郡主何必自寻烦恼呢?”
“对啊!”书云笺想想也是,自己现在完全是自寻烦恼。凭借一些已经发生的事情去臆造、去杜撰另外一些未发生的事情,这种行为从本质上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只是在自扰而已。
“好,不去想这些了。”书云笺又喝了两口花茶,将茶碗交还给了玉案。之后,她回了苏颂的房间,坐在外阁的紫檀木西番莲六角桌边。
两刻钟后,楚葻回来,与他同来的还有景老王爷。
“景爷爷?”书云笺看到景老王爷的时候愣了一下,立刻站了起来。
“见过老王爷!”玉案和浅歌向景老王爷行礼。
景老王爷点了点头,示意玉案和浅歌起来。他的目光看向书云笺,问道:“小六,苏先生怎么样了?”
“性命已无大碍。”书云笺走到景老王爷身边,扶着他向前走。“但苏爷爷伤势很重,加上年龄摆在那儿,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
“嗯!”景老王爷点了点头,“性命无碍就好。”他挥了挥手,指向房间里阁,“扶爷爷去看看苏先生,他此番会受伤,也是因为奚远,爷爷欠他了。”
“小六也是,欠苏爷爷了。”书云笺唇边浮起一丝极浅极轻的笑容,语气有些感慨。
走到里阁,楚茙站在一侧,见书云笺与景老王爷进来,他立刻退到旁边。
景老王爷走到卧榻边,稍稍打量了一下,道:“又是剑伤,又是下毒,如此周到的双重准备,还真是费心了。”他的语气有些嘲讽,目光极深。
很快,他侧头看向书云笺,笑了笑,“小六,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何,你给爷爷说说,爷爷很久不管事情了,没人向爷爷仔细禀告这些,爷爷知道的不过是皮毛,这皮毛之事说真不真,说假又不算假,让人不知该不该信?”
“既然景爷爷已久不管事,此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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