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西凉陆参军 (第1/3页)
王佐的真实意图当然不是离开白马寺,此刻的洛阳城危机重重,这么好的一个藏身之所,傻瓜才舍得离开。
王佐深知,白马寺之所以如此厚待自己,只缘于自己表现出的价值以及两位领导层人物对自己的好感,双方并不是具有同等实力的盟友。
换句话说,王佐在白马寺中的前途,完全由戒嗔和戒怨的意愿决定,王佐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能力。既然如此,王佐在进入白马寺之后,虽然三番两次的积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但从来不主动提任何要求,把决定权完全交到了戒嗔的手上。
他这完全是在赌博,既赌对方的眼光和人品,也赌自己的判断。如果戒嗔没有眼光,看不出金刚经的价值,如果戒嗔在面对无法回报的大恩时,稍微起了那么一点点异样的心思,如果无限纲领对汉代佛教的判断并不准确,那么王佐的下场就是一个输字。
“小子前两日流落街头时,就已经见那西凉军在大肆搜捕奸细。如今大变将至,根据蔡侍郎的言语看来,未免到时候有人煽动闹事,西凉军的搜捕行为还会加大力度,我白马寺定然也会被波及。小子乃是外乡人士,在这洛阳城中既无相熟亲友,户籍文牒又毁遗于战乱之中。西凉军找上门来的时候,怕是无法自证清白。未免连累全寺上下,小子还是早日离去为好。”
现在,王佐手中所有的筹码都已经摆上了台面,只等开大小了。
“善哉善哉,李居士天生佛缘,又心怀大慈悲大智慧。我白马寺若是放任居士流落街头,甚至伤在蛮军手中,岂不是遗明珠于道旁,投稚子于虎口”戒嗔听见王佐意欲离去的缘故之后,大为感动。
王佐先是显示了自己的价值,然后又挽救了白马寺的前途,如今又准备不求回报的离去。连番作为之下,终于完全打消了戒嗔心中的疑虑,得到了对方的激赏。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有好感度这一数值的话,估计戒嗔的好感度如今已被王佐刷满了。
“居士只管安心留下,我白马寺偌大一处庙宇,庇护居士一人轻而易举。”戒嗔说罢,面露踌躇之色:“只是为策安全,那居士堂施主看来是不能住了,最好连头发也”
看见戒嗔表情,王佐哪还不知道他想讲些什么,正是瞌睡遇上了枕头。王佐立即脸上作出喜色,跪倒在地道:“小子早已心慕佛法,如今家中亲人尽去,了无牵挂,愿于此地受戒,求大师剃度。”
那戒嗔早就怎么看王佐怎么顺眼,就势应了王佐所求。
如今事态急迫,也没时间搞什么仪式,戒嗔只是召集众僧与正殿之中,手持戒刀当众剃去王佐头上青丝,收他为亲传弟子。如今白马寺中排行乃是“戒、定、慧”三辈,王佐即为戒嗔弟子,自然排行定字辈,法号定难。
戒嗔吩咐众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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