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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177 驱魔五十 (第2/3页)

    然,出乎那些人的意料。

    当这些人一鼓作气推开那扇曾经望而却步的森冷大门,怒气冲冲跑进府里,准备对那位很久没有露面过的国师进行泄愤时,他们发现,那道门的背后竟是空无一人。

    就像门外也同样无人看守。

    曾经对此屡见不鲜,因为国师生性淡漠,素来独来独往,一度他们以为不设门人那是他常年隐匿江湖所养成的习惯。

    但现在,他们感到油然地惊恐。

    似乎国师府里真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在就一个人都没了。

    不对,有还是有一个的。

    只是那个人在诺大一片宅子里实在太不起眼。

    瘦瘦小小,安安静静。

    一动不动坐在树荫下,背靠着府邸沉默的高楼,面对着空落落庭院和一众满脸惊怒的人群。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长得鼻是鼻眼是眼,可惜是个傻子。

    面对众人发现他后急不可耐的质问,他只会微微地笑着,无论问他什么,嘴里反反复复只有四个字:师父未归。

    未归既是并未着家。

    云良不在家里,与此同时,被云良带走的那个婴儿亦是不知所踪。

    这一发现将人们再次推向莫大的恐慌。

    两者同时发生的巧合意味着什么?

    是否意味着,早在六十天前,当国师云良把那个‘灾星’从火塔里救出后,他就已经丢下这一城被日益逼近的死亡所吞噬的百姓,悄悄带着那个婴儿远走高飞了?

    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他已发觉这座城里的瘟疫是无药可救的,是因为他早已预料到被他唬住的那些民众迟早会有警醒过来的这一天,所以,早早地畏罪潜逃了?

    所幸这可怕念头所引起的慌乱,并没在人群中持续太久。

    就在众人因着这一触而发的恐慌而即将造成更大的骚乱时,突然,那位国师回来了。

    但再次出人意料,他的回来,并不能被简单地称作为回来。

    因为由始至终,这位国师一直都在这座府邸里,从未离开过。

    既然没离开过,又怎么会不着家,而所谓‘回家’,又到底是怎么一个‘回家’法?

    说到这儿时,冥公子忽而顿住话头,若有所思地朝窗外看了片刻。

    仿佛在看着什么,但窗外空无一物。

    随之察觉到我目光的困惑,他收回视线朝我笑了笑:“他是从悬挂在他家正厅内的一副山水画中,走出来的。”

    就如同当初他毫发无损地从火塔那道被他凭空画出来的门里走出。

    正当不死心的人们冲进正厅四处寻找着云良的时候,于众目睽睽之中,那位被他徒弟一口一个‘未归’的国师,从高挂在墙上的那幅画里走了出来。

    画是幅山水画。

    而他一身便衣便裤,肩上背着担药篓子,亦好似刚从山里采药归来般风尘仆仆。

    空气里甚至随着他的出现散发着山风和野草的气味。

    一时让众人惊愕得仿佛再次回到了九塔失火的那一天,原本滔天的怒气和慌乱,瞬间被一片死一样的静默所取代。

    那天,凡是闯入过国师府的人,全是极为困惑。

    他们分不清自己当时亲眼目睹的,到底是幻觉,是云良的另一种障眼法手段,还是真实的奇迹。

    人到底是怎么能从画里走出来的?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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