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新移民的融入 (第2/3页)
帮、没有福建帮、没有卡伦卡瓦人、没有阿帕切人,这里只有东明人。”
穿越众的声音不断的在教室里回荡,刺激着这些新移民的心灵。在这股集体主义的氛围下,某些移民渐渐的壮大了胆量,勇敢的站在讲台上,像那些印第安人一样陈述自己的过往。
孙可鸿,一个来自福建的移民,他在教师的黑板上一笔一划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有如初次识字的顽童,写得很慢,字体也极不好看,唯有一股认真的劲头让人赞叹。
他陈述的故事简单而动人,不过是交不起地租,过不下去日子的经历,但他却让每一个人的心灵都为之悸动。
在这里坐着的人,那一个不是在家乡活不下去了,才远渡重洋,想要到西婆罗洲去闯闯。
这里不是西婆罗洲,这里比西婆罗洲还要遥远。
随后,他们还参观了华星堡里大大小小的工厂,可以不断将水抽到高处的自来水厂,一个人顶几十个人的纺织厂
乘坐了穿越众的皮卡车,体验了飞驰而过的风光。
这些可能一辈子都是跟泥土打交道的移民们看得眼花缭乱,仿佛来到了异世界,展现在眼前的全都是神奇的魔法。
最后,他们还参观了保安队的列队射击,见识了犹如弹雨一般密集的排枪。
他们疯狂、迷醉、最后为之癫狂。
在为期七天的思想整训后,一位穿越者给大家教了一首毕业歌,歌曲很动人,歌词也很委婉。虽然他们未必能理解歌词里所有的意境,却莫名其妙的感到悸动,仿佛这首歌曲描写的正是自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孙可鸿轻轻的哼着这首动人的曲子,看着同窗们在相互留念。
七天的时间真的不长,可在这一刻,他们却融洽在集合在一起,有一点点难舍难分。他们在与穿越众老师进行道别,感谢他给了自己名字,给了自己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各自走上自己的工作岗位,再也难以如今天一般相聚。
有些人,可能来自天南海北,但今天他们全都是天涯沦落人。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孙可鸿的一位好友走到他的身边。
“你在台上的往事真的很让人难忘,你选择了什么,纺织厂、建筑队、造船厂、军工企业、还是其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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