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4章:不是有话要对爷说?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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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不是有话要对爷说? (第2/3页)

裳也不急打开,而是轻轻坐下,看向对面的女子,这女子有一双精明的眼眸,准是看出她还有话要说,所以一直耐心地等。

    “郡主,小曜他……”

    “我是他师父。”

    风挽裳诧异地瞠目,师父?她?

    “很诧异?”如歌笑着放下茶盏,“连我都诧异,明明自己都学艺不精,还学人收徒了,收的还是自己父亲的男宠。”

    所以,小曜那身不算太好的武功是她教的?

    可是,她才多大啊?

    愣了一会儿,风挽裳才从诧异中回神,起身朝她鞠了一躬,“无论如何,我这个做姐姐的谢谢你照顾他。”

    “用不着谢我,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如歌冷淡地摆手。

    “总归是要道声谢谢的,以后还得劳烦郡主继续照顾他。”

    如歌那道参差不齐的眉意外地挑起,难不成她还有别的选择?

    “他没告诉你吧,我是北岳摄政王最不受宠的女儿,连庶女都算不上,你想,一个好男色的男人却有一个女儿,你以为那待遇是有多好?”

    风挽裳淡淡一笑,“有个伴互相照应也好。”

    那抹淡笑让如歌语塞,很淡,却又涩到人的心里去。

    那是一种经过苦痛的人才该有的领悟。

    “他……而今很好。”她只能这么说。

    而今,那就代表曾经的确很不好。

    但是,而今很好,以后也会好的。

    “谢谢。”风挽裳又真心诚意地对她道了声谢,这才拿起木匣子离开。

    回到房里,她推开木匣子的盖,里面是一块白色帛绢,她几乎是秉着呼吸拿起来看的。

    小心翼翼地打开,然而,上面所记载的每一个字叫她吃惊不已,脸色也越发的凝重。

    原来,这就是他的全部!

    风挽裳将帛绢抓在掌心里,看着一豆烛火,心里,无限挣扎。

    脑海里浮现出他给过她的那些感动,小的、大的,以及他总是恶声恶气的关怀。那卓然的身影就像是在脑海里扎了根,一遍遍循环不去。

    ……

    缀锦楼,灯火通明。

    男子坐在八仙桌前,明明很快就迎来一场暴风雨,他此时却镇定自若地拿着竹片在搭建屋子。

    只是,刚贴好一片,习惯性地往后伸手,久久,却没有竹片放到手上,俊脸微怔,回过头去,身后空荡荡的,不再是那个娇娜的身影,那边的圆桌前

    也没有那个安静地低头刺绣的影子。

    以往,他这般瞧一眼过去,她就像是心有灵犀般地抬头,目光交汇。

    而后,她便起身为他倒来一杯热茶,每每如此,他便再也贴不下去,抓来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包在掌心里。

    她果然一直都在做一个本分的妻子。

    只是,明日,她可还会记得她的本分?

    “督主,几位爷来信。”门外响起万千绝的声音。

    “念。”他收回目光,修长的手继续忙活。

    “大爷说只能尽量争取到亲自处决你的机会。”万千绝将得到的口信告知。

    “嗯。”

    屋里传来轻轻的回应,好像一儿也不意外。

    万千绝打开第二条纸条,蹙眉,犹豫了下,道,“三爷说,他会替您料理好后事。”

    “嗯,爷比较想知道第三条。”屋里传出徐徐的嗓音。

    万千绝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惊讶主子的‘透视’能力,他赶紧打开来。

    然而,上面四个龙章凤姿的字叫他怔住。

    “是什么?”里面又传来绵绵好听的嗓音。

    “勿忘初衷。”万千绝如实地念出上面的字。

    男子手里的贴片动作顿住,微偏着脸,轻哂,“初衷吗?爷原本的初衷里可没有他。”

    万千绝微微诧异,主子这是要决裂?与那人?

    ※

    夜未央,缀锦楼里的灯始终未曾熄过,坐在窗前的身影也一夜未歇。

    同样一夜未歇的不止他,还有她,还有很多、很多人,都在以各种煎熬的心情等待日出破晓。

    翌日,九千岁因伤未上早朝,但早朝之后,因要殿审云中王以及无艳特使两人,太后让人传九千岁入宫。

    而她,自然也被传诏了。

    风挽裳一身得体的素淡衣裙随前来传唤的公公入宫,却没想到狭路相逢。

    通往皇宫的分岔路口,他们左右碰上了。

    他的排场依旧没少,八抬大轿,威风凛凛,恍若此番进宫还是和往常一样,无半危机感。

    忍不住地,她停下脚步看向那象征尊贵的轿子,眉间显露忧色。

    里面的他可还好?昨夜受的伤重不重?

    抬轿的轿夫都认得她,自觉地放慢脚步,看向万千绝。

    万千绝自是也看到她了,故作不见,摆手,继续前行。

    风挽裳就站在通往皇宫唯一那条路的路口边上,心乱如麻地看着轿子从眼前经过,如同陌路般。

    适时吹来的一阵风掀起轿窗帘,她看到轿子里的男子,手肘撑在那边窗上,手拳头支着脑袋,斜靠轿壁,凤眸假寐,面色泛白。

    心,微微揪紧。

    他连脸色都白了,定是伤得重吧?

    轿子很快就完全从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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