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0章: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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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0章: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 (第2/3页)

了,衣裳都湿润了,去换下吧。”他拉她起身。

    风挽裳仿佛将毕生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在他拉起她的时候,反手一个使劲将他拉下来。

    男子猝不及防地压在她身上,以手撑在她身侧,挑眉看她。

    她颤颤地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咬着唇,柔柔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爷,妾身不怕。”

    柔柔的,软软的嗓音吹拂入耳,有那么一刻,顾玦以为自己听错了。

    定睛望进她的双眸,虽然脸上红得就要烧起来似的,可那双澄澈平静的水眸却闪着坚定。

    “小挽儿,爷还真是错估了你的胆子。”他说着便从她身上起身。

    风挽裳错愕不已,怔怔地看着他,紧张得要跳出来的心一下子从云端抛下。

    即使是这样了,他还是不要。

    那她以后只怕没脸见他了。

    丝竹还在忽高忽低的响着,她的心却已一落千丈。

    倏地,他打横抱起她,飞身掠过圆池,落地,将她压向那张铺着白色狐皮毛的软席,扬声下令,“都退下!”

    命令一下,丝竹停止,接着是竹帘后鱼贯而出的声音,再是立在门外的身影离去的脚步。

    她又是惊讶地看向他,脑子再愚钝,也该知晓他要做什么了。

    “爷是在成全妾身吗?”若只是这般才不得已而为之,那她后悔了。

    顾玦灼灼地看着她,凤眸方褪去的火热和噬人的危险气息又回来了。

    那形状完美的唇邪魅地勾起,随即,大手一挥,原本被烛火照得透亮的醉生梦死顷刻间只剩下一盏灯在忽明忽暗地照亮着。

    “没错,爷在成全你。”他的身影覆上,在她的心凉了半截的时候,又听到越来越近的唇在补充,“也成全爷自个。”

    话落,炽热的唇再一次重重落下。

    她笑了,凉了的心瞬间回暖,主动攀上他的身子,羞涩地迎合他狂烈地索取。

    昏暗的灯影下,坚韧的藩篱被冲破,红色绽放在白色的狐皮上,汗水水伴随着吟-哦尽情挥洒,两具身影紧紧地镶合、共舞。

    她辗转发出绵密虚弱地喘息,任他带领着她,坠落进狂潮热浪里,领略真正的美妙……

    ※

    一袭和风从精美的窗棂吹进来,吹走一-夜旖丽;和暖的阳光折射进来,映出一室光亮。

    风挽裳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翌日日上三竿,她在采悠阁的床上,而叫她累得睡到至今的男人应是上朝去了。

    她真的没想到男女之间还能更亲密,仿佛要融入彼此的那种感觉,很震撼。

    忆起昨夜的肆意纵情,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有好几次,他缠得过分了,她不依,一向强势霸道的他哪儿容得她抗议,居然以更深重的力道袭击她,直到最后她都不知是怎么回到采悠阁的,从眩晕中醒来,好像已在采悠阁的床上,而他还在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甩掉脑中的旖旎画面,风挽裳缓缓坐起,可是,不过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酸疼,疼得她倒吸气。抬臂间,那上边的痕迹还是叫她小小吃惊了一把。

    天!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昨夜被虐待了。

    若说他不知怜香惜玉,在他让她成为他的那一刹那,他亲吻她眉间皱褶,覆在她耳畔说着叫她融化的话语,直到她眉心舒展,他才大刀阔斧地掠

    夺。

    身子的酸疼,身上的痕迹都昭告着,他们已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风挽裳唇畔扬起知足的笑弧,正要下榻穿衣裳,忽然,房门外传来动静,而且是马上要推开——

    “皎月,先别进来!”她大惊失色地喊。

    但是,来不及了,房门在话音未落就已被推开来。

    好看的凤眸对上瞪大的清眸,忍不住地勾起笑容,关上房门。

    看到是他,风挽裳松了口气,只是,他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早?

    看着他意气风发地样子,以及那双比往常更灼热的凤眸,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夜的画面,羞得不敢看他。

    想到自己被褥下还是不着寸缕,一下子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要将他赶出去好让她换衣服吗?好像不妥,而且他也未必会听。

    忽然,随着他走进,一阵药香扑鼻,她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碗药。

    “可是爷的伤……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

    昨夜那般大动作,不加重才怪,好在他的伤口真的不深。

    顾玦撩袍坐在床上,将药递给她,“这是给你喝的。”

    闻言,她怔了下,顿时,脸色刷白,不确定地问,“是给……妾身喝的?”

    她很确定自己的身子除了酸疼外并无其他不适,忽然端来一碗(爱读网)药,又是在他们刚圆房后,是什么药可想而知。

    他头,伸手将她连人带被揽过来,“小挽儿,爷是太监。”

    对,他是太监,太监怎可能有孩子。

    他的身份,他的处境,容不得他冒半险,包括孩子。

    他这是不得已的,要一辈子不当父亲,他心里也不好受吧。

    想着是因为这个原因,风挽裳的心也就没那么难受了,谁叫她嫁的是当今九千岁呢。

    看着那碗药,她抬眸看向他,以后有机会有的吧?

    “乖,把药喝了。”他柔声哄着,这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小姑娘。

    温婉一笑,风挽裳凑上前,轻启唇瓣含上药碗,由他喂着喝下那碗暂时让她无法当娘的药。

    是的,只是暂时,对吧?

    随着她喝完碗里的药,叮地一声,一颗糖莲子出现在碗里,滚入她嘴边。

    她退开,看着碗里已经滚上药汁的糖莲子,怔怔地抬头看他。他怎还会为她备了糖莲子?

    他的指尖捏起碗里那颗糖莲子,喂到她嘴边,“再看下去,只怕来不及了。”

    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

    她呐呐地张嘴吞下他喂的糖莲子,满脸不解。

    “北岳。”

    他只说了两个字,她登时瞠目,总算明白过来,慌忙要起身,只是才掀开被子,一阵凉意袭来,她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且,好疼。

    小曜今日要启程回北岳,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耽误去送他,真是好羞耻。

    顾玦扫了眼她皱起的秀眉,起身把药碗拿去放。

    他一转身,风挽裳立即卷着被褥下榻,只是身子的酸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脚才落地,连劲都使不上,身子一下子往地上栽去。

    一只长臂横过胸前扶住她,坚-硬和柔软,她一怔,细嫩无暇的脸蛋红彤彤的。

    她还记得这双手昨夜是如何一遍遍地对待胸前柔软的。

    “看来是还有力气折腾。”他低笑,抱她回到床上。

    她惊惧瞠目,小手更加抓紧被褥,“爷!”

    那个捍卫的样子,逗乐了他,抬手拂开她散乱的发丝,他还记得这发丝昨夜如何妖娆地甩动,直到汗湿服帖在细致的雪肌上。

    “小挽儿,是你释放了爷体内的那头猛兽,难不成你想它去危害别人?”他俯首,柔声徐徐。

    她自然是不希望的。

    风挽裳想到昨夜是自己要求的,顿时羞得没脸见人。

    可是,眼下,容不得她磨蹭了啊。

    她红着脸看向他,力持镇定地说,“爷,可否容妾身休息几日?”

    天!她在说什么啊!

    风挽裳想咬舌。

    若非性子使然,她真的想缩进被子里去不要见人了,可是她表面却还强撑淡定。

    “是该休息几日,爷准了。”他说完,毫不掩饰笑意。

    “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妾身是说,等妾身去送完弟弟……”她懊恼地咬唇,越描越黑。

    怎么可以这么慌,这么乱,往日的平静都哪儿去了。

    倏然,身子腾空,她又被他打横抱起,直往屏风后走去。

    “爷?”她不解地问。

    “还有一个时辰,泡个药浴会好些。”说着,两人已来到屏风后。

    浴桶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散发着袅袅水雾。

    这是何时准备的?她怎一儿也不知道?

    不过,总算结束那个让她无措的话题了。

    然而——

    “看来是爷下手太狠了才会让你睡得那么沉。”

    果然,这口气松的太早了。

    怎能不狠,就好似他方才说的那般,整个就像是刚被唤醒的猛兽,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地索取。

    她认命地暗叹,尽量语气如常地说,“爷能否先放妾身下来,妾身一个人就可以了。”

    圆房到需要泡药浴,她不知晓别人是否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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