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9章:子冉的真实身份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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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子冉的真实身份 (第2/3页)

了一记,移向她耳畔,低声私语,“爷也不想离开小挽儿的身。”

    这,都说的什么话!

    风挽裳身子战栗,忍不住抬眸瞪他,却不知,无比娇嗔。

    “爷该启程了。”

    他又火热地盯着她瞧了好久,才心情大好地拂袖,缓步走出他们的寝房。

    风挽裳等他的脚步彻底下完楼梯后,走出房门,站在走廊外目送他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

    怀里的小雪球一直不安地拱动,她低头又爱又怜地训斥,“在你主子面前就安分得很,在我这里就造次,果然不改狐狸本色!”

    小雪球睁着圆溜溜的墨绿大眼看她,抬起两只前爪挥了挥,好像是在讨好她。

    风挽裳被它逗笑,方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原谅你了,你今日就跟我去舞坊吧,要乖。”

    ※

    四月,荷塘里的荷花已经有不少绽放了,更多的是翠绿荷叶里的花骨朵含苞待放,美不胜收。

    亭子里,一团小雪球乖乖地窝在石桌上,一抹素色丽影坐在桌前,时而拧眉沉思,时而提笔作画,小雪球不

    敢随便乱窜,也不敢打扰主子做事。

    风挽裳喜爱有风的地方,所以,风和日丽的话,她一向在外边看书,构思新舞。

    他说过,希望她成为第二个凤舞,那她就创出属于自己的舞来让舞坊里的舞伶学。

    前些日子,她新创的第一个舞,加上素娘的一些意见,反响还不错。

    “夫人,素娘过来了。”一旁的皎月忽然出声提醒。

    风挽裳抬头看去,就见素娘神色慌张地赶来,她脸色微变,搁下笔,抱起小雪球迎上去。

    “出什么事了?”

    “是缉异司的人来了。”素娘粗略福了个身,神色凝重。

    “他们上门来做什么?”风挽裳拧眉。

    素娘摇头,就是不知,才慌。

    “莫慌,我先去看看。”风挽裳冷静地安抚,怀抱小雪球往大堂走去。

    大堂里,歌舞喧哗,满堂喝彩。

    台上的舞伶跳的正是她新创的舞,那是看着湖边柳树摇摆得出的灵感,人们常常用弱柳扶风来比喻女子,何不就让女子跳出弱柳扶风的样子。

    以身姿为根,以长袖为叶,舞台上呈现出一棵柳树在迎风摆动的样子,犹如春风拂过。

    门外还在吵闹着,是缉异司的人。

    “怎么?这醉心坊还挑人进去不成?”

    “是啊!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

    一个接一个的嚷嚷,摆明了是来找茬的。

    风挽裳站在门里看了好一会儿,清眸微微眯起,抬步走出去,“各位大人是要来醉心坊门口比谁的嗓门大吗?”

    柔若春风的嗓音仿佛具有安定作用,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所有人抬头看去,就见一身素色缎裳的女子娉娉婷婷地走出,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束着红绣流苏,身姿婀娜动人。头上盘着凤头髻,只插了一支花簪子,清雅绝美的小脸,欺霜赛雪的玉骨冰肌,举手投足无不优雅端庄。

    让人忍不住腹诽,这么美,这么有气质的人儿配一个太监也太暴殄天物了。

    其中带头的那一个看向她,带着三分醉意,“我们是来捧场的,却被拒之门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真的是来捧场的吗?那可真对不住,因为缉异司向来爱针对我家爷,不免多了些防备。”风挽裳站在台阶之上,温婉淡然地微笑。

    “九千岁若行的正坐得直,又何惧人针对?”许是酒壮胆,那人口不择言了。

    “这话说得在理,若我家爷针对缉异司的话,想必诸位大人也是无怨言的。”风挽裳不恼不愠,淡笑以对。

    那人瞪了她一眼,挥手,“进去看舞!”

    看着他们喝得几分醉的样子,风挽裳皱起一双柳眉,若是他们借酒闹事,那可麻烦了。

    她索性淡淡一笑,“真是对不住,恕醉心坊不招待缉异司的人。”

    “不招待,还是怕我们发现什么?”那人讥笑,似醉非醉。

    风挽裳不免多了一丝警惕,怀疑他们是故意装醉来闹事的。

    她镇定地说,“理由很简单,缉异司打自成立至今,一直针对我家爷,挽裳今日也想试一试针对人的滋味。素娘,待会记得做个牌子放出去,缉异司的人免进!”

    “是,夫人。”素娘恭顺地应是。

    “哈哈……夫人?哪门子的夫人?”那人忽然讽刺大笑。

    风挽裳赫然停下脚步,心,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她回身,冷静地问,“大人有何高见?

    那人身子摇晃了下,看着她,讥笑,“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从缉异司带走那个女人的吗?”

    那一夜,九千岁带人闯入,又将整个缉异司毁了个遍,还差将他摁入烧得通红的火炉里。

    风挽裳心头一震,她有种想逃的冲动,直觉告诉她,是难以承受的真相。

    那人见她脸色刷白,更加得意地笑了,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他的妻子!他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哈哈…

    …那个女人是明媒正娶,你这个千岁夫人到底是哪来的?”

    晴天霹雳!

    如遭雷轰!

    一字字,像尖刀,狠狠刺入风挽裳的心窝。

    她身子微微一晃,险些站不稳从台阶上摔下,手松了,怀里的小雪球也往一旁窜去了。

    是皎月和素娘及时扶住他,她才勉强站稳,一张花容月貌早已苍白如雪。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乱得什么都无法想,只有‘妻子’两个字在盘旋,盘旋。

    “你们缉异司向来爱胡编乱造,你以为我会信?”她自欺欺人地说,心,慌得,急需要什么来稳定。

    “我本来也是不信的,但是太后身边的高公公亲自出面,带来太后的口谕,证明该女子确实就是当年九千岁求太后赐婚给他的那一个,后来听说那女子背着他偷人,九千岁是太监嘛,九千岁的女人给他戴绿帽是很正常的事吧!”

    有太后作证!

    也就是说,是真的!

    子冉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夫人,您要的碧绿莲子羹做好了。]

    那日,没有弄错,因为喊的是子冉这个真正的夫人!

    而她居然一直在真正的千岁夫人面前行使原本属于她的权利。

    那会,有多少人在背地里笑她?

    蠢!

    他说对了,她真的蠢!

    他都一直在暗示她蠢了,她果然真的蠢,蠢得看不穿!

    成亲那日,没有拜堂,没有宾客,只是一花轿,一身凤冠霞帔,她就算嫁给了他。

    那明明就是娶妾的仪式,她却傻傻地为他找借口,以为他们是异族,不能太过张扬。

    傻傻地相信,他的承诺!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自己是妾,不是妻!

    从来不是!

    难怪府里那些婢女会谈论,他们家的爷会选谁。

    还用选吗?真正的夫人,从来不是她呵!

    她想起皎月,脸色惨白得跟鬼似地,幽幽回过头去,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皎月身上,声音无力,“你也知道是吗?”

    少有表情的皎月,面露为难,目光闪烁,“夫人,此事还是等爷回来再说吧。”

    “你知道,是吗?”她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皎月低下头去,风挽裳知道,那是默认。

    她笑了,自我可笑的笑了,“看着我拿鸡毛当令箭,是不是很有趣?很好玩?”

    夫人?

    是啊,哪门子的夫人!

    她不是,从来都不是!

    发誓不做妾的她,却不知不觉做了别人的妾,可笑的是,还不知道!

    [倘若……真有那么一日,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求去?]

    那夜,她跟他坦白为何只做妻的原因,他却这般问她。

    原来,她早就已经是了。

    “夫人……”皎月担心地喊她。

    因为,她只是笑,不哭,然而,那笑比哭还要叫人心碎。

    而这一切,都被前来看她的萧璟棠看到、听到了。

    他上前拉起她就走,“挽挽,我带你去找他问清楚!”

    失魂落魄的风挽裳就这么被他拉着走。

    “夫人!”

    皎月要去拦,萧璟棠一掌打伤她,带着风挽裳骑上缉异卫放在舞坊门前的马,狂奔而去,行人险些就避让不及。

    隐在角落已久的钟子骞看着一男一女策马而去,再看向角落里的那团小雪白,上前以虎口抓起它,转身悄声无息地离去。

    ……

    九千岁的轿子今日早早离宫,令人惊奇。

    华丽的轿子平稳地从正宫门走出。

    轿子里的男

    子修长均匀的美手轻轻抚着腿上的锦盒,俊脸露出些许犹豫。

    是该跟她坦白一切了,以这样的方法。

    轿子方彻底走出昏暗的宫门,倏然,一阵狂奔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轿子也停了下来。

    “督主,是夫人。”轿窗外传来万千绝的声音。

    凤眸闪过一丝讶异,将锦盒放在一边,撩开轿帘看去,入眼的画面刺目之极。

    他说呢,她何时会骑马了,还骑得这般快。

    原来……

    好一个双人单骑!

    还记得上一次被他揽上马背时,那身子僵得跟石头似的,害怕到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而今,她任那男人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控绳,她闭着眼,是有多享受?

    然而,他却不知,她是一路流泪而来,只是那泪被风干了。

    闭着眼,只是心里、脑子都好乱。

    吁——

    马,在轿子前停下。

    萧璟棠翻身下马,再将她抱下来,看向他,一脸怒气腾腾。

    顾玦看向她空空的双手,凤眸微眯,放开轿帘,立即有人上来为他拉起。

    他徐徐看向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柔腔慢调,“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风挽裳神魂回归,慢慢抬起头看向他,眼里充满了失望和伤心。

    萧璟棠一把将她拉到身后,以保护的姿态站在她面前,“你叫她过去她就过去,她是你的谁?”

    顾玦凤眸眯过一丝冷色,还是只盯着被藏在身后的女人,极具耐心地说,“小挽儿,你倒是告诉他,你是爷的谁。”

    风挽裳看着他还是那么问心无愧的样子,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爷受伤了,妾身是爷的妻子,伺候爷擦身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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