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1章 :你既无情,我便休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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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你既无情,我便休 (第2/3页)

   十三岁,那男人帮她纠正书法,少女情窦初开。

    十四岁,她在乞巧节乞得男人的心意,少女情定。

    十五岁,及笄,男人亲她的脸颊,她羞得好似连周边的花草也跟着羞了。

    十六岁,男人常常带她出门谈生意、见世面。

    越来越温婉的她,越来越世故的她,越来越懂事的她。

    也,越来越远的她……

    她就像莲,白莲。

    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如此,又怎能开在地狱里,又怎能被血腥沾染上。

    所以,她该在属于她的地方静静纯纯地生长。

    直到她倒在他的轿子前,直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勇敢,他才决定将她留在他这座地狱里。

    他抓住了就没想过要放手,可是,他也没想过,强行抓住的,永远抓不牢。

    那么——

    你既无情,我便休!

    ……

    翌日,是夜

    “不!!”

    顾玦在梦见自己将钢针狠狠刺入她心口的画面中醒来,满脸惊骇。

    俊脸很苍白,就连一向有着醉人薄红的唇也干燥发白。

    “别太激动,小心伤口裂开。”沈离醉上前扶他坐起。

    顾玦平复在梦中产生的惊悸,徐徐环顾四周。

    他,还在洞屋里。

    “子冉如何了?”他问,声音还很虚弱,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心口的伤reads;数字武侠。

    沈离醉怔住,他以为他醒来开口先问的应该是风挽裳的,没想到……

    目光看向他胸口,那里的伤,真的很深,可见当时的他刺得有多决绝。

    那一刀是认真的,所以,醒来,她的一切就真的与他无关了。

    那一幕真的很震撼,当他回身看到的刹那,几乎以为自己眼前出现的是幻觉。

    也在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那个叫‘风挽裳’的女人早已在他的心里扎了根,很深、很深,非得要这样,才能阻止疼痛蔓延。

    若非他有很深厚的内力,不可能那么快醒来。

    “子冉没事,毕竟准备了那么多年,只是经过那么多打击,还得用药好好调理。”沈离醉回答他。

    顾玦点头,没再说话。

    沉默了会,沈离醉愧疚地开口,“对不起,当时,已经没有更多的时辰让你犹豫,若是再不动手,子冉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嗯。”顾玦点头,表示理解。

    “只是。我没想到,你爱她竟已深到那种地步,我以为……早知如此,我不会让你亲自动手。”

    亲自刺穿最心爱之人的心,那是一辈子的梦魇和阴影。

    他方才从梦中惊醒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怪你,我最后还是会亲自动手的。”

    因为,让别人动手,他不放心。

    不过,以后不会了,他不会再为她费心。

    沈离醉看着他平静的样子,等了又等,没见他再开口,只好主动说起她的情况。

    “她的身子小产过,原本被鹿血养得很好的身子,加上有些风寒,再加上……”

    “千绝回来了吗?”顾玦打断,掀被下床,胸口痛,他就用手捂着,苍白的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沈离醉摇了摇头,看着他,也明白他的态度。

    从此,风挽裳的一切与他顾玦无关。

    只是,真的能无关吗?

    他是九千岁,而她回的是萧璟棠身边。

    只怕,不是无关,而是更加纠缠不清了吧?

    不过,他心里自然清楚她不会有事,因为,为了这一天,他们已经准备了那么久,自然是万无一失。

    若不然,他是不敢那样催他。

    明明万无一失,他却一再犹豫,早该知晓她在顾玦的心中比任何人想象中的都还要重要许多,许多。

    看着顾玦走到那个吊椅边拿起外袍套上,他皱眉,“你刚醒,伤口不宜动作太大。”

    顾玦只是吃力地穿上外袍,系上腰带,脚步有些虚浮地走了几步,停下来,半响,交代,“记住,她的一切与我无关,我的一切,也与她无关。”

    换言之,就是不要跟她提起关于他,哪怕她主动问起,也不能说。

    这个男人绝情起来,从来都够彻底reads;重返埃德加。

    他对自己向来很狠,不要命的狠。

    不然,也不可能还能活着回来。

    但是,他也相信,倘若这个男人在那时候就知晓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他撑不下去。

    “我明白。”沈离醉点头答应。

    “我会尽快安排人把子冉转移,你们已经‘死’了。”顾玦冷静地说完,吃力地迈着脚步离开,因为伤痛,背影有些弯。

    沈离醉在背后目送,发出很惋惜的叹息。

    所有人都以为在经历那么多后,即使风挽裳知晓顾玦最初的初衷不单纯,到最后也会谅解的,却没想到,结局会糟糕到这样的地步。

    彼此一切无关?

    怎可能会无关?

    只要她还在萧璟棠身边的一天,只要萧璟棠还是驸马,还是缉异司指挥使的一天,9就不可能无关,而且,只怕会一次又一次的狭路相逢!

    最难打的仗,好像才刚开始……

    ※

    风挽裳先是意识清醒了,然后,略显吃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盏的烛火,她的双眼渐渐适应一室光辉。

    她,活下来了。

    这里是那个凿在深处的洞屋,而她身下躺的是那日那个怪异的男子躺过的床榻。

    风挽裳手撑着床榻,缓缓坐起,低头,拉开衣襟往自己的伤口看了眼,那里的伤已经好了,上面的结痂还未脱落。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

    子冉怎么样了?

    他……

    风挽裳顿时记起自己彻底陷入黑暗前所看到的那一个画面,慌忙下榻,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去找人。

    他为何要那样做?

    既然里面的人移不走,那这颗心,我不要了!

    他那句话是何意思?

    她不要他那样还她啊!

    她不要他像当初烙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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