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7章:去把爷那个箱子取来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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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去把爷那个箱子取来 (第2/3页)

    风挽裳收回幽远的目光,点头,转身进了轿子。

    看着轿子离开,萧璟棠脸色阴沉地看向缓缓沉入漠河的画舫。

    好一出‘毁尸灭迹’!

    为了怕人查出端倪,干脆让整个画舫沉入河底。

    “来人,将画舫老板殷慕怀抓回去审问!”他冷然下令。

    这时——

    路的那端传来马蹄声,高头大马上响起太监尖锐的嗓音。

    “传太后口谕,宣萧璟棠、殷慕怀即刻入宫觐见,不得有误!”

    萧璟棠凝重地皱眉,看来太后是要亲自过问此事了。

    刻不容缓,他赶紧让人备轿入宫。

    ※

    夜里的皇宫,一盏盏宫灯,流光溢彩。

    凤鸾宫里弥漫着一股暴风雨的气氛。

    萧璟棠与殷慕怀相继到了,坐在大殿里的太后怒容满面,高松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即使当了统领了东厂,他也还是改不了昔日的奴性,无法像顾玦那样即使在太后跟前也可以那样谈笑自若,淡定从容。

    萧璟棠连人带轮椅被抬进凤鸾宫的大殿,跟在他身后被抬进来的还有殷慕怀。

    太后看到此等画面,瞧着更是烦心了,没等他们行礼就已摆手让他们到边上去,然后,看向门口,“顾玦呢?怎还未到?”

    此话一出,大家心下明白,无论如何,这顾玦还是被太后看重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最先开口找的还是顾玦。

    “回太后,方才九千岁有话传来,说是旧疾发作,明日再入宫请罪。”门外的太监将得到的消息如实禀上。

    “旧疾发作?好个顾玦!哀家让他养身,他倒真惬意地养起来了。”太后愤然拍案。

    她又怎会不知顾玦此举是为何,无非是在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是在逼她还权啊。

    “太后息怒。”萧璟棠和高松异口同声。

    太后缓下怒火,看向他们,然后,目光落在一身黑袍的殷慕怀身上。

    整个人好像一夜之间放大了似的,坐在轮椅上都显拥挤,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包括此刻,头上还带着黑纱帷帽。

    “殷慕怀,你这伤得不轻啊。”

    “草民谢太后关心。”殷慕怀说着就要让人搀他起来行礼,太后摆手让他坐回去,他拱手,“请太后恕罪,草民这伤见不得风,也怕吓着太后。”

    “罢了,哀家叫你入宫也不是为了探讨你的伤的。而今,你的一个盛宴将整个朝廷,整个天都,甚至整个南凌都搅乱了,你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太后愤怒地质问。

    “回太后,草民知晓来的都是举足轻重的贵客,还特地请了很多高手保护,却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等事,草民到而今都还未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么大的画舫就已经沉了。”殷慕怀说着,捶心口,很沉痛的样子。

    “驸马,你当时也在画舫上,怎可以让

    这等事发生!”太后看向萧璟棠,声音变得更加凌厉。

    “回太后,是微臣失察,微臣定会尽快将此事查明。”萧璟棠拱手,低头道。

    “查明!查明!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哀家明日早朝如何面对满朝百官!”

    啪啦!

    桌上的茶盏被太后挥落在地。

    化得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显得有些狰狞。

    太后大怒,谁也不敢轻易出声。

    半响,高松瞧见太后的脸色有些许缓和了,赶紧让人重新奉上热茶,他亲自接过,奉上,“太后请息怒。”

    太后冷冷瞪了他一眼,接过,“事发后,你都做了什么?”

    “回太后,奴才已命认将画舫里的所有人都暂时关押起来,等太后发落。”

    话音才落,太后直接将手上的茶盏朝他砸过去,“关押!发落!你这般做等同于此地无银!那些都是什么人,你去关押他们!没脑子!”

    即使被泼了热茶的高松,忍受着被烫到的疼痛,双膝跪地,磕头,“太后息怒,是奴才该死,奴才没脑子,请太后息怒。”

    “滚下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堵住这悠悠众口,处理不好,哀家扒了你的皮!”看到他这等奴性,太后气得头疼地揉额角。

    “是,奴才马上去。”高松刻不容缓地起身,退出大殿,临走前还不忘递给萧璟棠一个多多关照的眼神。

    “既然此事也提到了异族,驸马,哀家限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是谁在造谣生非!”

    “微臣遵命!”萧璟棠拱手,转过轮椅,离开。

    “禀太后,驸马在进宫之前要将草民带回去审问,草民斗胆想请太后做主宽容一下,草民这身子目前禁不起太多的折腾。”

    殷慕怀的话让萧璟棠停下来,转回身去。

    好个殷慕怀,居然趁机跟太后求情。

    太后看着殷慕怀,这殷慕怀是三国皇商,为三国宫廷采买,多多少少都要卖点面子给他的,相信其他两国也曾跟他提过要赐他官爵之事。

    但此人,都以潇洒惯了为由拒绝,依然在三国之间游刃有余。

    “你且回去好好养伤吧,驸马若有什么要问的,随传随到即可。”太后开了尊口。

    “谢太后。”殷慕怀拱手谢恩,薄纱里,嘴角微微上扬。

    ……

    夜,很沉闷,没有一丝清风,仿佛也随此时的天都一样,山雨欲来的前兆。

    幽府里,不同往日的是,今夜,灯火幽暗,一眼望去,仿佛一夜之间沉寂了。

    除了缀锦楼亮着灯火。

    顾玦负手立于书案前,挥毫泼墨,俊脸在寂静的烛火下,平静如水。

    “督主。”门外响起万千绝的声音。

    “说。”很淡的一个字,挥笔的动作没有停止。

    “宫里传来消息,太后摆驾出宫,正往幽府来。”

    顾玦停下动作,半响,搁笔,拂袖走出书案,拂袖的同时,一股劲风将墨迹还未干的宣纸翻飞过去,落在书案下,从背面看,纸上写了满满的一行行字。

    走出缀锦楼,门外不止万千绝,还有霍靖等候吩咐,但是,他们的主子什么也没说,径自往前堂走去。

    经过花园时看到那座秋千架,他忽然停下脚步,看了半响,冷声下令,“拆了。”

    “……是。”霍靖看了一眼,有些怀疑地点头。

    这秋千为谁而存在,已很明显。

    ……

    才走到前庭,太后已在一个宫女的搀扶下迈入府门的门槛。

    因为是夜里,她戴着披风斗篷,低调地驾临。

    顾玦上前,躬身行礼,“奴才恭迎太后。”

    太后看了眼他,径直往大堂走去。

    顾玦不紧不慢地跟上。

    太后入座,茶奉上后,顾玦挥退所有,站在太后面前,极为平静地等她开口。

    太后拿下披风帽子,目光凌厉地看向他,“也是时候复发了。”

    “有劳太后惦记,奴才受宠若惊。”也到月底了,心碎之毒是该发作了。

    “行了,坐吧。”太后似乎很讨厌他这样谄媚的语气,摆手。

    顾玦微微勾唇,撩袍坐在右边的位子上,徐徐抬眸,“请恕奴才多嘴,在这个时候,太后实在不宜出宫。”

    “你都派人入宫说旧疾复发了,哀家怎能不来看看。”

    顾玦莞尔,“太后要奴才好好养身子,奴才自然唯命是从。”

    太后没接话,眸光流转,看向门外漆黑的院子,“这幽府,好似冷清了许多。”

    顾玦苦笑,“而今的幽府,也不适合太热闹。”

    太后自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的妻子子冉刚死,在他出事之前,幽府又被钟子骞杀了不少人,短时内确实无法热闹起来。

    太后幽幽看向他,“倘若你要风挽裳,哀家可以再替你做一次主。”

    顾玦依然平静自若地抬眸,“奴才多谢太后厚爱,太后又不是不知,对奴才不忠的女人,奴才向来不要。”

    “可你却也没杀了她。”

    “有驸马替她撑腰,奴才哪敢。”

    尽管已经决意不再关注她的一切,即便已经狠狠给了自己一刀,可是,听到太后如此说,仍是无法接受她被如此轻贱。

    太后挑眉,“还有你不敢的事?”

    顾玦轻笑,“老虎歇久了也会变成猫的。”

    “行了,歇好了就回司礼监吧。”太后说着,拂袖起身回宫,走到门口时,她停下,余光往后瞥去,“明日早朝,哀家要在金銮大殿上看到你。”

    顾玦在身后,撩袍单膝跪地,“奴才遵旨!”

    太后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怕这顾玦功高盖主,但是这些年来每一件棘手的事都被他轻易摆平,而且,她让他做的事也极为私密,防着他,还不如继续让他尽忠,反正有心碎在,谅他也没那条命背叛她。

    关键时候还是得他出手!

    养了这么多年的人,除了他,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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