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0章:本督没兴致了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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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本督没兴致了 (第2/3页)

心坊风挽裳见过千岁爷。”

    “醉……醉心坊?”那个太监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再细看,总算认出来

    了,慌忙翻看手里的牌子。

    一直安分待在美人榻下呼呼大睡的小雪球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即精神抖擞地钻出来,摇着尾巴飞奔过去。

    顾玦一个眼尖,伸手抓回它,随手就扔给万千绝,凤眸不冷不淡地看向对他行礼的女人,然后,起身,离开。

    “千岁爷,醉心坊还未上台。”风挽裳冷静地喊住他。

    “那就不用上台了。”他头也不回地说。

    想到她们连上台的机会都没有,风挽裳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冲上前拦下他,屈膝蹲跪,“请千岁爷给醉心坊一次机会!”

    顾玦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女子,恬静的脸透着坚定,穿着水蓝薄纱,白绢长裙;如黑缎般的秀发依然盘成简单的发髻,斜插芙蓉金步摇,晶莹剔透的小耳朵上戴着同样不招摇又好看的小耳珰。

    整个人就像是画中的空谷幽兰,清雅脱俗。

    他徐徐蹲下身,伸手抬起她的脸,冷笑,“你凭什么觉得本督就应该给你这个机会?还是你想仗着曾伺候过本督,来跟本督要这个机会?”

    “民妇只是要一个公平。”风挽裳镇定地说。

    “公平?”他讥笑,“与本督在一起时,别说一个机会,你想怎样都可以。同理,本督不要了的,就别再拿过去来说事,本督会不高兴的。”

    然后,松手,起身,高高在上地睥睨她,阴柔徐徐地说,“你见过九千岁讲公平吗?”

    是啊,九千岁,而今她面对的是那个形式鬼魅,人人惧怕的九千岁,而不是那个曾温柔呵护她的爷。

    他再一次强调他们而今的陌生和立场。

    “既然已不拿过去来说事,千岁爷何以再针对醉心坊!”她站起身,在他身后喊。

    脚步再次停下,凤眸微眯,冷冷回眸,“针对?你是否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风挽裳的心仿佛受了重创,冷冷地直视他。

    他让那个太监将报名牌子和名单拿过来给她看,她赫然发现,上面没有醉心坊,这无异于一巴掌打过来。

    不是他针对,而是这上边没有醉心坊!

    “怎会?我明明递上了牌子。”她皱着眉,不明白地自语。

    顾玦没再理会,转身离开。

    他真的在努力把她从心上移除干净,并且不再让她靠近。

    “启……启禀千岁爷,醉心坊的牌子在此,是小的不小心给漏掉了。”

    突然,那个负责登记的人拿着一张牌子颤巍巍地出现。

    风挽裳惊喜地抬头,身后的素娘和舞伶也是欣喜不已。

    顾玦停下脚步,微微颦眉,看向那个人手上抖得不行的牌子,在众人屏息以待中,徐徐开口,“本督没兴致了。”

    闻言,风挽裳脸色刷白,几个舞伶也沮丧地垮下肩膀。

    不行,她一定要让醉心坊成为皇家舞坊!

    “辛苦千岁爷了,醉心坊明日再过来。”她淡淡地说完,对他行了退礼,转身带人离开。

    “若是本督明日也不让你们上台,风老板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让驸马到太后跟前去告状?”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她停下脚步,袖子下的手用力攥紧,随即,回头,冷静地面对他,“若千岁爷执意如此的话,民妇也只好如此。”

    “既然如此,就你吧。”他冷笑,拂袖,回到位子坐下。

    所有人都愣了,一时半会弄不懂他的意思。

    风挽裳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她以为的那样吗?

    他要她上台跳舞?

    “看了一整日一群花花绿绿的在台上晃,本督眼乏了。”他边自个倒酒,边施施然地说。

    这下,所有人都懂了,这九千岁是要看醉心坊的老板风挽裳独舞。

    “启禀千岁爷,这个……”

    “民妇明白了,请千岁爷容民妇下去换装。”

    素娘正要上前代为求情,才出口就被风挽裳拉住了,并且应了下来。

    顾玦挥

    手准许。

    风挽裳微微躬身行了退礼,带着醉心坊的人退到后堂去换衣裳。

    “夫人,您风寒刚好,怎能上台跳舞。”素娘跟在身边,担心地说。

    “素娘,我没那么柔弱。”风挽裳微笑着拉来她的手,轻拍手背安抚,然后吩咐莲蓬给她换衣裳梳妆,又交代素娘和其他舞伶帮忙。

    一盏茶的功夫后,风挽裳换好舞衣出来,意外地发现整个戏楼里除了乐师,就只剩下顾玦一个人,以及他怀里的小雪球。

    这样的画面,不由得又叫她想起在幽府里的醉生梦死,她为他跳舞,然后……不知羞耻地埋怨他不碰她的事,也是那一夜,他们才真正的圆房。

    在台下慵懒喝酒的男子微微抬头,只是淡淡地上下扫了她一眼,波澜不兴地挥指,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见他如此敷衍,好像只等她跳完就走的样子,风挽裳心里隐隐失落,看向那边的乐师,对他们微微颔首。

    然后,如悲如泣的丝竹声响起,大堂里的灯笼也熄了一盏盏。

    舞台上面的屋顶瓦片揭开,阳光折射下来,只照耀着她。

    顾玦手持酒樽,终于徐徐抬眸去看。

    她穿着薄纱红裙,肩若削成,纤腰如柳,一片红玛瑙流苏服帖于额,发髻上只有一支梅花斜插。

    这七月的天,她还能弄来梅花,倒也算是别出心裁。

    屋顶上灿烂的光辉洒下来,将她映得美不可方物,已不仅仅是那个婉约柔美的水人儿了。

    忽然,七月的天,下起了雪,他很意外是这样的场景。

    雪花纷纷飘落,随着她抬手起舞,薄纱滑下,纤细白嫩的手臂在日光中仿佛透着光泽。

    她跟随着弦乐,翩然起舞,旋转、弯腰,舞姿柔软,舞态轻盈,似空中浮云,又似泥潭挣扎,清眸始终对着他,如诉如怨,仿佛将欢乐悲喜都融合在里面,在舞中尽情释放自己。

    纷飞的雪,传神的舞,悲伤的眼神……

    他看到九年前,那个雪夜,那个与她初见的雪夜。

    如若可以重来,在那个雪夜里,他绝对不会回头。

    假如没有那一次的回头,也许后来就真的只当她是药引子,取了完事,而不是不知不觉,越陷越深。

    他开始所做的那些真的只是念起便做了,然后,不知不觉上了心,不知不觉已那么深。

    看着台上越跳越精彩的身影。

    安逸的管账生活和腥风血雨,看不到头的路,傻子都会选前者。

    也许,她是真的怕了,怕永远都是那样心惊肉跳,害怕要过着时刻都要担心保不住孩子的人生。

    她本来就只应该过简单的生活,相夫教子。

    所以说,这条通往地狱的路,注定只有他一个人走,强拉一个人陪同反而更痛苦。

    他真的下决心放下她,可是,她为何总是出现在他眼前晃!

    如果掐死她,自己会好受一些,他想,他真的会做。

    一曲到尾声,舞也到了最后,风挽裳在旋转中,看着他,脑子里全都是第一次为他跳舞,以及他对她说过的话。

    融合了回忆的舞,跳到动情处,一滴泪滑落眼角,她闭上眼睛,甩袖,悲伤地转身,正打算踮起脚尖做一个单脚支撑,身子半仰的姿势,突然,心口猛地抽疼了下,她刚抬起的脚后跟放下,用手去按住心口,脸色刷白。

    这种疼,就像是抽筋似的疼,不敢太用力吸气。

    刚开始,她以为只是错觉,可是,尝试慢慢地呼吸后,还是觉得心口不适。

    她慌了,莫不是,这颗被取了两次心头血的心,坏了?

    若是这样,能否让她做完该做的事?

    想到自己的舞还没跳完,她忍着闷闷的疼痛,强撑着完成那个下腰的动作,但是,终究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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