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8章:不再为我顾玦妾  倾世聘,二嫁千岁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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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8章:不再为我顾玦妾 (第2/3页)

要碰的是切痕那里。

    还没碰到,她就悄悄瞄了他一眼,他笑,伸手带着她的手摸上去。

    意外的,原以为碰到的会是凹凸感,却是异常的平滑。

    她凑上前细看,震惊地发现上边竟是画上去的,就连细到一根毛孔都逼真至极,若不细细去研究,还真的很难发觉这是假的。

    所以,她两次亲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件鬼斧神工般的东西吗?

    这上边加了一层易容,再在皮面上勾画出他所需的模样,戴在那里,虽不知如何个戴法,但犹如隐形,再加上他平时穿的是宽松的袍子,再是随着他越来越高的身份地位,断是没有人敢近身查看,远看更不可能看得出来,况且,就如同太后那日,也只是粗略扫一眼确认罢了,毕竟,一个人最隐秘的地方是不宜盯着瞧的。

    那日,尽管是她替他除的裤子,因为太过担心和紧张,以及愧疚,也没敢去细瞧,还不照样没发觉吗?

    原来,这就是他那里会变化的神奇之处,亏她还想过他是否会什么幻术,或者练什么武功会这样。

    果然是她看太多书,想多了。

    “在缀锦楼初次见爷时,爷也是……这样吗?”她指着躺在锦盒里的东西,有些难为情地问。

    顾玦随手盖上盒子,搂上她的肩膀下楼用膳,“那日刚好是宫里一年一次的太监验身日,爷自是戴着以防万一,哪会晓得刚好被你瞧见,爷那会倒是挺想看到你撞门的。”

    “爷真坏。”风挽裳想起在缀锦楼泉池初见时,他吓她的画面,嘴角弯起甜甜的笑弧。

    “爷本就这么坏。”他轻笑。

    “倘若瞧见爷的不是我呢?”他也会那样坏吗?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连这个都开始在意起来。

    “若是别人,而今坟头也该长草了。”下完楼,他低头看她,正好瞧见她偷着乐,眸色更柔。

    风挽裳心里笑开了花,抬头看到琴棋书画正端着菜忙进忙出,忙拉他的手道,“爷,菜刚热好,先过去用膳吧,不然又该凉了。”

    “爷养的人到底都是有眼力的。”进门时,他幽幽地说。

    风挽裳起初没听懂,后来瞧见琴棋书画低头羞笑的样子,她顿时明白了,也红了脸。

    这不是在说她们是掐准了时辰,等他们‘忙’得差不多了才热的菜嘛。

    用晚膳时,他又跟她说,那东西是出自鬼才之手,她没有太大的意外,既然连人

    的雕像都造得那么相似了,区区那样一个东西,更不在话下,她只是对那上边的画工惊为天人,不似是当今天下的人画得出来的技艺。

    至于他与鬼才如何相遇的事,她想,若以后还有机会,可以慢慢听他讲。

    若没有,也罢,重要的是当下,她与他。

    用完晚膳后,他去忙了一会儿才回采悠阁。

    当夜,他们相拥而眠,说了好多好多,包括以一只小白狗来代替小雪球的事,因为那日刚好下雨,将那只狗全身上下都弄脏,那些人也就没怀疑了。

    说了那么多,就是没有提及子冉和他之间的那层关系是如何来的。尽管她也想知道为何连霍靖都不知晓子冉的真正关系,但直觉告诉她,那不适合问,至少现在还不适合。

    他若是能说,早就说了。

    也许,在某一日,会有另一个人来告诉她这个答案。

    ※

    翌日,素娘亲自将她寄放在醉心坊的那箱子送上门,还同她禀报两日后,关于前段日子特地为皇家中秋夜宴所排的舞,她给得出意见的,自是毫不吝啬。

    “不知不觉打扰夫人那么久了,我也该回醉心坊忙活了。”素娘起身告辞。

    风挽裳莞尔,“不打扰,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要忙。”

    “怎可能会没什么事,当家主母要操心的事可多着呢。”素娘打趣道。

    她脸色微红,跟着起身,认真地叮咛,“好了,你回去也小心些,我担心萧璟棠会报复到你头上。”

    “夫人放心,这萧璟棠往下怕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有千岁爷,不,千岁王压着呢,他再想兴什么风,作什么浪也是难了。”

    “还是当心些的好,只要太后还用他一日,就得防着。”何况他而今也净身了,除了宫里,他也没别的选择,除了得到权势,他要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一点儿也不意外。

    “好,我听夫人的。”素娘郑重地点头,微微欠了欠身,离去。

    风挽裳目送着素娘彻底走出湖心亭,回身,目光看向石桌上的箱子。

    伸手打开,里边是已经化得很小很小的糖莲子,还有那根他亲自编的红绳,她的雕像,以及……被压在最底下的那封休书。

    当初不敢看,而今,他们都明白彼此的心了,也坚定彼此的情意了,看看也无妨。

    想着,她带着轻松的心情拿起那封休书,轻轻打开

    风氏挽裳,嫁入幽府将近一年,心有所属,故休之,从此,不再为我顾玦妾,特立此休离书为证。立书人,顾玦。

    明明是不守妇道,却写成心有所属。

    她都将他伤成那样了,他却连写休书都还顾虑着她,舍不得让她太难堪。

    到底傻的是谁?

    每每想到那日的画面就撕心裂肺一次,特别是在知晓他为何会那般痛不欲生的原因后,就跟想起孩子和皎月的死一样,悔不当初。

    她将那封休书按在心口。

    那时候的他,是真的想要与她彻底了断,从此毫无瓜葛吧?

    可他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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