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大决战 (第1/3页)
苏童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老大爷。中气十足的。而且态度还挺霸气。不过既然对方都看到自己了。再继续纠纠结结的似乎也不好。于是她就迈步朝这栋小灰楼的后身绕了过去。打算找到相对应的那个单元。好上楼去。
小灰楼后面的路。几乎都不能算是路了。原本铺过水泥砖。经年累月早就已经残破的不成样子。地上有很多的坑。前几天下过一场雨。地面上的坑里还积了不少水。苏童穿着凉鞋。鞋底子很薄。走在这条路上。地上的石子儿把她脚底板硌得生疼。她只好慢慢的走。一步一步的往前挪。还得绕过地上的水坑。走路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好不容易到了单元门口。那里原本的木头门早就已经破烂的只剩下半个门框。黑乎乎的门口。就好像一张大嘴似的。里面扑面而來一股散发着潮湿和霉味儿的空气。让苏童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寒颤。
身后不远处传來了汽车驶过的声音。苏童停顿了一下。心想这附近看样子还是有车经过的。如果呆会儿下來的时候。能拦得到出租车。她就不打电话给刚才的那个司机师傅了。毕竟让人家空跑过來接她一趟。也怪不好意思的。怎么说人家也是以开出租作为养家糊口的营生。做人还是要相互体谅。将心比心的。
这么想着。苏童走进了那个单元。里面黑乎乎的。和外面强烈的光线形成了鲜明对比。苏童的眼睛一下子适应不了。所以只能用脚试探着去感觉每级台阶的位置。一点一点走上去。到了二楼以后。才逐渐适应了黑暗。脚下的步伐也快了一点。走到四楼的时候。隐约听到楼下似乎又有脚步声。
怎么还会有人來呢。苏童皱了皱眉头。略微有点疑惑。这栋即将拆迁的旧楼里。还能有几户人家呢。听那脚步声似乎还有些匆忙。似乎在追赶什么。该不会是追着自己的吧。这附近那么偏僻。这栋楼里又几乎沒有人家了。会不会是有人想要在这种地方下手抢劫或者什么的。
这么一想。苏童心里有点害怕起來。她的脚步也跟着加快了一点。已经有人从后面來了。下楼去是不现实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去敲开那个老人的家门。虽然对方年纪也不轻了。未必有什么战斗力。但是毕竟关起门來就能安全很多。后面追上來的就算真的是歹人。苏童也不信他们还敢公开破门入室。
苏童急急忙忙走到了四楼。拐到那个圆脸老头儿的家门口。抬手敲了敲门。身后的脚步声听起來越來越近。她的心也悬得越來越高。生怕真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面前的那扇抱着铁皮的破破旧旧的门里面。传來悉悉索索的走路上。动作好像并不怎么迅速。苏童也知道约自己來的是个空巢老人。年纪也不算小了。所以动作自然麻利不到哪里去。可是身后急促而又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也让她有点紧张。她只好又抬手。再次的拍了拍门。倒是沒敢出声。万一身后跟上來的人。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只是看到似乎有人进來。就过來砰砰手气呢。自己这个时候一开口。岂不是反而让对方更有底气了。
正担心着。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与此同时。身后的脚步声也几乎到了身后。并且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來:“苏童。”
苏童吃了一惊。扭头一看。从后面脚步匆忙冲上來的人。居然是唐敖和谷满仓。两个人面色严峻。谷满仓的手里还捏着那个朱砂小葫芦。
“我是过來采访……”苏童还沒等说完话。就只见唐敖脸色陡然一变。她的胳膊猛地被唐敖拉住。向前一扯。身子就趔趔趄趄的朝唐敖栽了过去。稳住身子扭头一看。刚才在四楼窗口招呼自己上楼的那个圆脸老头儿正悻悻的收回手去。看样子方才是他伸手想要去拉扯苏童。因为唐敖所以苏童避了过去。
“是你。。”唐敖和谷满仓一看清门里的人。顿时也变了脸色。
苏童见状。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有些不对了。她小心的站在唐敖身旁。唐敖向前半步把她挡在身后。眼睛盯着那个圆脸的胖老头儿。嘴里问着苏童:“你不是在上班么。怎么会跑到这里來了。”
“他打电话到报社。说自己是个空巢老人。想要接受我们采访。我们主编把我给派过來的。”苏童已经意识到眼前的这种情形绝对不会是巧合。沒道理这么偏僻的地方。自己因为接到了采访任务所以特意过來。唐敖他们居然也來了。
唐敖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开口对站在门口的圆脸胖老头儿说:“你不是有个儿子要结婚。还特别注重风水么。怎么又成了空巢老人了。”
苏童暗暗吃了一惊。原來这人就是之前每天拖着唐敖他们做设计的那个所谓的客户。这么看來。这个人很显然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客户。更不是空巢老人。从唐敖和谷满仓冲过來的架势就不难得出结论。他就是那个缺德的神棍大师。
胖老头儿一看苏童和唐敖他们正好遇到了。也不急。也不懊恼。而是挑衅的对唐敖一笑。说:“你现在跪下來。给我磕三个响头。认我做爹。我不就不是空巢老人了么。只要你做个乖儿子。一套两套房子算什么了不起。”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他可以给你当祖宗。”唐敖并沒有动怒。倒是谷满仓在一旁。听了胖老头儿。或者应该说是大师挑衅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起來。
唐敖伸手示意了谷满仓一下。要他不要冲动。别被对方牵住了情绪。然后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早就打过几次交道的大师。对他说:“我原本以为你虽然修习邪术。不走正道。但是好歹也是有几分本事的人。沒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玩下三滥的把戏。居然把完全不会道术的局外人拖下水。你还真是够卑鄙的。”
“当君子能有几个钱。不管用什么法子。赢就是最重要的。放着软肋不戳。那我岂不是白在这个世界上混了这么多年。”大师邪邪的一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邪恶凶险的一面。尽管长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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