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 (第2/3页)

走。莫小凡也不担心途中有什么危险，在竹叶青的地盘，至少还没人敢动吴建陶。

    莫小凡与叶小悠并肩而行，朝自己家的方向走来。

    “小凡，你唱歌真好听，我差点都醉了。”在酒精的催化下，叶小悠的双颊浮着两团红晕，双眼也不如平常般清澈。说话时，她朝莫小凡看去，后者也正好望来，四目相对，叶小悠感觉大脑有点晕。

    避开莫小凡的目光，叶小悠欢快地往前跑，跑累了便停下来，摊开手拥抱整个天空，任风吹乱她的发絮，任酒城的味道钻进她的记忆。“像酒城的陈酿，芳香迷人，光是闻着能醉人。我喜欢这种味道。”

    莫小凡深呼吸。“傻妞，那不是酒，是酒糟。”

    “不管啦，反正我是喜欢这样的味道，喜欢这里的风，喜欢这里的夜，喜欢这里的一切。”叶小悠欢快地像个精灵，撒开脚步追逐风，追逐她喜欢的味道。

    “也包括这里的人么。”莫小凡似是开玩笑地大吼道。

    叶小悠的步伐募然一顿，愣怔地转过身来，望着远远被她甩在后面的莫小凡。“对，我也喜欢这里的人，喜欢表姐，喜欢小莲，喜欢”叶小悠扯开了喉咙大喊，极像是在发泄。“喜欢所有人。”吼完，叶小悠呆愣远望缓步走来的莫小凡，再次大吼起来，“唯独不喜欢你。哈哈，是不是好失落，我一点都不喜欢你。”

    昏暗街灯下，莫小凡清晰看见叶小悠双眸中涌起了水雾。“对，我好失落啊。”莫小凡同样大吼起来。

    “我不喜欢你，因为，我们是朋友。”叶小悠隔着近十米的距离，大喊道：“让我们永远做朋友，谁都不能喜欢对方。好不好。”

    这次，莫小凡没再回答。

    然而，有人替他回答啦。“嘭”一只玻璃杯从旁边二楼窗户扔来，并伴随着房中人的怒吼，“尼玛，两个疯子，大晚上不睡觉，乱吼个毛线啊。”

    叶小悠和莫小凡，相视一笑。

    两人相伴而行，都快走到竹叶青楼下了，叶小悠突兀转头对莫小凡说道：“突然间，好想尝尝酒城的百年陈酿。在帝都都能听说，酒城佳酿，川蜀一绝。”

    “你真想尝”莫小凡问完，叶小悠点了点头，不过一想起现在时间不早了，多半不可能，便要摇头。而莫小凡再道：“我带你去喝酒城最美的佳酿。”

    叶小悠还未回过神来，莫小凡已拉起了她的小手，朝远处疾奔而去。

    古月街临近郊区，莫小凡带叶小悠来到的地方，是一处幽暗的龙眼林。

    那些尚需四五青年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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