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坦诚 (第3/3页)
,必然是为了嫁给男人时,拥有跟男人一样的地位和尊严。达到你所说的,平起平坐。”这个鸟仙怎么跟那个巧言令色胆大妄为贪得无厌的小家伙一个德性?!
“妘君难道不知道,女人也可以喜欢女人吗?神仙也可以喜欢凡人,未来的也可以喜欢过去的,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道理?”缓缓解开兽皮马甲的纽扣,松散的麻花辫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阮巧巧轻抬葱指,把发丝撩到耳后,好让女神看个明白,面有赧意,“那个,我确实很小,我才刚成年,他们都说我还没长开。我知道,这不是借口,先天不足,其实后天也可以——”每天揉一揉?脸若绯霞,羞意更甚。
见女神毫无反应,夜风袭来阵阵凉意,阮巧巧下意识的抱胸,又想着这不是灭自己底气么,索性把两枚小果实往上托了托,目有嗔意,挤挤她也是有的!
兽皮的裙子在醉鬼眼里就是一个鸟窝,鸟窝上坐着一只通体莹亮雪白的鸟妈妈,鸟妈妈慈爱的把两只小鸟抱在怀中。这两只小鸟跟鸟妈妈一样,都有着红红的小嘴,小嘴朝她伸着,仿佛要跟她索亲亲。鸟妈妈美目婉转,嗔而不言,估计心里是埋怨这两个不要脸的小东西呢!
见女神迟迟不言,面色喜怒不明,阮巧巧心下惴惴。但见女神的蓬发如浪如瀑,贴着颧骨而下,就像山壁两侧流瀑。壁上有奇刻盛景,广纳天地,鼻若琼峰,黛若远山,额比皓月盈满。壁下是断崖一般的锋利下巴,割断了上山的路。夜风一起,墨发在胸前半遮半掩,宛如瀑布飞流直下,势淹两座高高耸立的火山。她知道瀑布打哪儿来,却恐怕一生也走不到源头,就像她知道爱情就在那里,却注定只是悬崖奇葩。
“我准你给我洗头。”醉鬼说。
“那妘君你得等等。”阮巧巧跑去族人的野餐地烧了一瓮热水,把打水的木桶和淘米的木盆都搜罗了过来,很快兑出大半盆温水。用葫芦瓢舀了一瓢温水,慢慢的把女神的头发淋湿。然后就轮到她的秘宝发挥了,从自己的百宝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陶罐子,倒出一手心秘制的皂荚洗发露。
妘族人以草木灰洗头洗衣沐浴,谷粮充足的时候,会用淘米水洗头,不过这是一家之主才拥有的权力。而皂荚树喜光喜温喜湿,妘族这片土地再适宜不过。族人尚只总结出皂荚的药用,所以储存了一些去年秋天收获的皂荚果。阮巧巧将干黑的皂荚放进瓮里用大火熬,熬到水干了后捞出杂质,添加养发的何首乌,再加水用小火煨成糊状,捞出杂质冷却后就得到像蜂蜜一样粘稠的洗发露。因为族里给她的皂荚果有限,还被长君子掠去了不少,只剩下这一点,自己也没舍得用。
一想到帮女神洗完头后,还能用桃木梳给她梳头。阮巧巧顿时一身的干劲。
粘稠的洗发露在手上搓出了泡泡,阮巧巧慢慢的抹上女神的头发,有油不揩是傻瓜,阮巧巧有意无意地蹭着女神的后背。
但听女神道:“蠢鸟,把你怀里的两只小鸟给放下来!它们一直在啄我,还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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