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1/3页)
九江地处鄂赣皖三省交界,邻长江,周边地区景色秀丽,游人客商不断,码头生意红火,街上人声鼎沸。十月初十,晴,无风,张三想去饭馆买些吃食,街拐角有个小店,撩开门帘,向里一看,客人们都带着刀刀剑剑“这条街上酒楼林立,好死不死进了狼窝,这里说不定有人认得我,可是就这么退出去更惹人疑。”张三尽量避开威慑性的眼神,跟老板买了干粮酒肉,不等老板找钱,转身想走,结果栽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看去,这家伙比他高两头,膀大腰圆,上秤准有三百斤,张三慌忙赔礼,旁边又来了几个人,把他挤在中间:“小子,撞了我们大哥就想走拿银子来”
张三觉着这场面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老家经常对别人使这招儿啊,人离乡贱,只有乖乖递上钱袋。土匪们得了钱也就放他走人,出了店门,张三庆幸没把银票也放在钱袋里。这座小城算是繁华了,路边摊的吆喝声掩盖不住身后轻盈的脚步,也许是太粗心了,连他也听得出来那是个武人,自己空有内力却不能使用,唯一的招数就是逃命,对于他来讲,随便哪个江湖人都可以搞死,张三挑着人多的地方钻来钻去,大概这样可以保命,出乎意料的,在一个杂技班前围着的人海里,被人打昏。
在草地上被人用冷水泼醒,张三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也能动手,后悔没早点溜,“醒了就睁眼吧,”有点熟的女声,张三看看绑票的家伙,竟是缕真,“唉,又落在你手里。”缕真解开他手上的绳,“人生何处不相逢,要不是你去那家小店,我还得多费力气找你。”“找我干嘛是要我肚子里的虫子吗这么长时间它都没闹腾,兴许是死了。”
缕真在他旁边坐下,把自己随身的包包解开,里层是三排两寸见方的小口袋,各装着一个小瓶,缕真把编号为三的瓶子拿出来,讲解道:“蛊死了,宿主会死,宿主死了,蛊也会死。”张三问:“前一次就想问了,这瓶子里面是什么”“蛊有雌雄,绝不独活,你肚里有一只,这瓶里的跟它是一对儿。”缕真晃晃瓶子,张三下腹一阵绞痛,“不愧是我精炼了五个月的宝贝,真会找地方,”“你得意什么,等我死了,它也完蛋”张三气恼。
缕真道:“你别急,我这次来就是要把它带走,”令张三摆个五心向下的姿势,“喂,要是你敢耍我,我就一头撞死,让你白跑一趟”缕真看他吃定自己的样子,“它死了我可以再炼一只,也就是费些时间罢了,你敢拿它要胁我,小心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三以为她特地来找自己,可见这只蛊的重要,哪知道人家不吃这一套。缕真从腰带上拿出些红红绿绿的药粉,用小指肚大的勺每种取一点,和在一起倒进瓷瓶,张三顿觉通体舒泰,清楚的感觉到有条虫在小腹蠕动,然后又没了动静,过了一个时辰,缕真柳眉一蹙,“失败了”张三大吵大闹,缕真道:“它自己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这是新品种,第一次试验~~”“靠,你有没有搞错,拿人做试验”
缕真不再回嘴,张三独个儿叫喊一阵,也觉着没趣,“唉,我这人一脸短命相,现在体内有两种内力,互相冲突,每天都要受它回吸,加上吃了两种毒药,那条虫取不出来也不要紧,换个死法罢了。”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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