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第2/3页)
,不能留有半点私情”看她低下头,缘灭不再多言,玄静忽尔抬起脸来:“师父,您的教诲我从没忘记,能为这么多人而活着,当然会很有意义,这也是我的志愿,但在这之前,我一定要他死。”缘灭看着徒弟,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长大了,“苛化邢生于此地,这里可以算是他的家乡了,你一个人去岂能轻易如愿罢了,为师再陪你走一趟吧,不过,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任性了。”玄静便笑厣朵花。
苛化邢保得性命,一直跑到马匹累得摔倒,在马颈上捅一刀,将嘴按上去大口饮血,喝了将近一海碗,抹抹嘴,“帮我的是什么人殿下派来的不,若是他的人,早就下手了,何必非等我来,又会是谁呢”嘟嘟囔囔地拔掉大腿上离膝盖三寸远的箭头,抓两根草嚼烂了贴上,十天半月就只剩一个钱眼儿大的疤。风吹过来,树梢上哗哗作响的不只是树叶,苛化邢装作不知,闭目假寐,树上的人久等不耐,借着风声作掩护,掷出两枚飞刀,苛化邢猛睁双目,一手一个,稳稳拿住疾驰的暗器,笑纹刚上了嘴角,密密麻麻的飞蝗石,袖箭,飞刀,飞叉铺天而来,手里的飞刀不管是刀柄朝前还是刀尖朝前,狠狠的扔出,人也倒飞出去,滚出三丈远,勉强躲过。
暗器之后就是短刀客,每把短刀二尺挂零,迅猛无匹,砍劈斫剁毫无停滞,眼花缭乱之际估计对手不会少于五个,在轻轻挨了几刀之后,苛化邢看清这几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招数连贯刁钻,一定是职业的刺客,只有吕乘风的铁指门专搞这个调调,要杀我,除非他本人来清凉的刀风从鼻尖上划过,不容他再多想,在一轮攻击之后,以左耳为代价,总算冲了道缺口,却逃不出去,靠上几百年的老树,才有机会看清对手,清一色的土黄色短衣,裤褂,头巾,蒙面巾,薄底儿牛皮靴也是土黄的,八个人,好在是八个,如果五个人就能发挥这种攻击力,那今天就别想活了,“呸几只旮旯里钻出的土蚱蜢,还想要爷爷的命,报上名来,俺这斧下不死无名之辈”尖细的嗓音不管听多久都觉着别扭,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如何能应敌呢苛化邢想探探虚实,几个人扯下了黄巾,“苛大侠,在下赵云龙,想必您听说过。”为首的说。
果然是铁指门他们竟不怕身份泄露,看来今天的事情没有转寰的余地。随着神经的绷紧,肾上腺素的分泌可以提高战斗力,却会加重心脏的负荷,加上血脉通畅,稍大些的伤口都裂开着,现在的情况时间就是生命,苛化邢不再废话,抡圆了巨斧劈向赵云龙,如他所料另七个有三个人扑上来,其余的在外围保持队形,赵云龙算算距离五丈,以猎物的体型估计来得及摸支飞刀,哪料到这距离根本没用,手才摸到飞刀上的红缨,大斧头已经到脑门儿了,急忙用铁板桥仰躺下去,堪堪避过,满手的冷汗。
苛化邢原本意在东南方的刀手,天快亮了,攻占这个方位在视觉上能给对手更大的压力,没想到赵云龙判断失误,竟去摸暗器,趁此良机使出连续斧招,一斧接一斧,把赵云龙逼得东躲西藏,另几个人觉着势头不妙,一齐围上来,苛化邢右手执斧划道弧线阻退身后敌人,左手双龙抢珠,去夺赵的两眼。赵云龙的飞刀已经摸在右手,直接刺向苛化邢左胸,打算逼他缩手,苛化邢也孤注一掷,右进步收左肩,左手化指为爪,拿住赵的左腕,右手丢了斧头,一拳击在赵的胸口,赵云龙呕血的时候,左手短刀也插在苛化邢的右腹。
苛化邢赌对了,这八个人以赵云龙为首,现在即使空手,仍然占据优势,盏茶之后,只余下六人,天光大亮时,浴血的苛化邢瘫坐在尸体边,大口地喘息,在大漠生活过二十多年,从来没觉得空气会这么新鲜,“娘的,再来几个~~吁~~我也~~”突然从胸口透出来的那截黑乎乎的木头中止了他思考的能力,黑木剑在他身上拭净了血,又收在道袍里,随着主人一同远去。一个时辰后,赵云龙的忽然回复了意识,只一吸气,便引来钻心的疼痛,“胸骨断了,不知道其他的人怎么样”想着,抬头望去,横七竖八,“唉,搞砸了,亏吕大哥这么信任我~~”又见到十丈远处苛化邢的光头,阳光明媚,这颗光头分外刺眼,“嘿嘿~~”赵云龙咧着嘴站起来,又倒下,爬过去吧,手脚并用,短刀离得太远,从皮囊里取出飞刀,“恩,把它割下来,割,割~~~”等玄静师徒找到这片树木繁茂,鲜花绿草的地方,四寸长的飞刀把苛化邢的脖子割了一半,颈椎露出来,喉管和食道还连着,地上的血早已凝成暗红,持刀的人就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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