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圣火传承 (第2/3页)
汁液;火为生长之热源;气为生长运行之动力;空为生物生长之空间。五行缺一,生物则不能生长。土水偏盛的药物味甘;火土偏盛的药物味酸;水火偏盛的药物味咸;水气偏盛的药物味苦;火气偏盛的药物味辛;土气偏盛的药物味涩。而周颠一方面是内腑受大手印异种真气的侵蚀才导致的脑部神经的混乱,下药当以水气偏盛的药物为主,辅之以土气偏生盛的药物,方可根治。
韦行云先取出一些止血疗伤的药物帮周颠处理了一下外伤,幸好都是些皮外小伤,无大碍。接着取了几味囊距翠雀、船形乌头、蓝石草、乌奴龙胆、山莨菪、樟牙菜等药物,混水煎服,熬出浓浓的一碗汤药,微含苦涩之味,捧到周颠身前,帮他慢慢服下。心下暗叹:“如不是缺了千年雪山雪莲作为药引,周叔的病怕不是早就好了。”放下碗,微微闭目,凝聚寒冰真气,紧贴周颠背心,源源不断地将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周颠这些年勤练寒冰真气,也有小成,但半路出家,始终不够精纯,比之韦行云,以童子之身修行,反有不如。在外来真气的引导下,再加上药力起效,渐渐把周颠体内肆虐的异种真气压服下去。于是韦行云手指飞起,将封住的穴道给解开了。
周颠从梦中慢慢苏醒过来,好重的药味,温暖的气息,仿佛回到了久违的家中,自己却是从一个噩梦中争脱出来。眼睛睁开,却看见了韦行云熟悉的脸,关切的目光,只不过原来双目炯炯有神,现在眸子却是黯淡不少,额头出有丝许汗水微微溢出,一看便知他是为自己耗费了太多的内力。
“行云,我的狂症又发作了,没有伤到你吧。”周颠刚刚恢复过来,说话还甚是艰难。“周叔,我没事,你下次不要再这样贸然出去了,行云担心死了。外面的天气如此恶劣,狂风暴雪,太危险了。何况你有时还无法照顾自己,如果真的有事要去,就让行云陪你一起去,也有个照应。”看见周颠恢复神智,韦行云欣喜非常。
周颠轻轻地擦拭韦行云的额头的汗水,言道:“周叔患的什么病,周叔心里明白的很,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既然天不假年,周叔也只有认命。只是可怜你年纪小小,就受了这么多的苦,为我这条贱命东奔西走。苦了你了,幸亏你懂事,没有辜负周叔对你的期望,也对得起万千在黄泉下的明教兄弟。”他说话的声音十分的微弱,语气也很是平淡,只是那翘首望天,嘴角微微挑起的表情,显示了决不是一个甘心认命的人。
“周叔,你刚才口中说的令牌不见了。究竟出了什么事”韦行云不解的言道。周颠猛然醒悟,顿时急道:“我的圣火令呢,我的圣火令呢。”脑中却又开始糊涂起来,他拼命想去记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是一片黑暗,根本无法记得什么,他的记忆还只是停留在刚刚上峰顶,无法找到水晶之宫的那段,后面发狂便是无法回忆起了,越想越是头痛欲裂,当下抱紧头,却是痛苦万分。额上的伤口又迸裂开来,血水渗出。
韦行云见状连忙道:“周叔,你现在刚好一点,就别再想了,等情况好一点再说吧。你先睡吧,等明日天明我便去给你找药。”韦行云说罢便帮周颠盖好被子,转身便要出去。
韦行云见状连忙道:“周叔,你现在刚好一点,就别再想了,等情况好一点再说吧。你先睡吧,等明日天明我便去给你找药。”韦行云说罢便帮周颠盖好被子,转身便要出去。
“行云,你别走。”突然周颠叫住了他。韦行云一楞,转过身来,却看见了周颠清澈的眼神,不带丝毫迷茫。“是你把我的圣火武学收起来了吧,它在我的夹袄中。”说完用手指了指脱放在架子上夹袄。韦行云立时醒悟便是刚才那本油布所包的册子,连忙道:“是的,周叔,我这就拿给你。”于是把藏好的那本圣火武学拿出,递给周颠。
周颠拿着那个油布包裹,慢慢抚,犹如自己血肉的一部分。揭开油布,露出册子的封面,却是痴了,如同陷入无法自拔的回忆。“行云,人人都知道圣火令是我明教的护教至宝,但谁有知道其中的秘密。想那圣火令本是神兵利器,无坚不摧,但光凭这个,又如何能冠绝天下,成为我教的教主权符。此六枚圣火令乃昔日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铸,刻着的是他毕生武功精要。六枚圣火令和明教同时传入中土,向为中土明教教主的令符,年深日久之后,中土明教已无人识得波斯文字。数十年来,没有人知道上面记载着绝世的武功。后圣火令为丐帮中人夺去,流入波斯明教。直到十几年前才被张教主从波斯明教的手中夺回来,也只有他是真正学全圣火武功的唯一一人。张教主退隐后,杨教主继承了圣火令后,并将上面的波斯文字翻译成了汉家语言。只是其上所记武功博大精深,便是本教修为最高的杨教主,也只学得不到五成而已。至于乾坤大挪移心法,本是我教的护教神功,但这门奇妙的武功却不是常人所能修习。教规又须由教主方能修习,虽有心法,但百年间我教中习得之人只有前两任教主。
韦行云坐在床头,细细地听周颠将关于圣火令的往事,娓娓道来,确是惊心动魄。原来这圣火令中居然包含着天下最玄妙的武功,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个精神象征而已,却不知道里面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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