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密室寻药 (第3/3页)
山的千年雪莲为药引,极为难得。一向以来,解药罕有,都是法王自己收着,我我等小人物,如何能知道”
韦行云大怒,食指在他的酸麻穴上用了几分劲,那管事只觉全身酸麻彻骨,偏偏又不敢叫出声来,额上大汗滚滚而下。韦行云低声喝道:“你到底说是不说”那人苦丧着脸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丹药收藏极是隐秘,惟有法王知道下落。但配制该药的尊者倒是居住在前面那个药庐中,也许他知道药在何处。两位小侠,我知道的就这些,你们须要饶我性命。”说完,手指指着前方百丈处的一座佛塔,通路曲折,刚才来时并未留意。韦迷情大喜,道:“大哥,咱们快去,正好此时无人阻拦。”韦行云也不多言,右手作刀,轻轻跳起,用力击在那人脖子血管上。那人闷哼一声,立时昏晕,恐怕一时半会也醒转不过来了。两人再把那人抬到僻静的角落,韦行云唾道:“金轮宫之人都是如此胆小之辈。让人齿冷。”韦迷情道:“不过是些小人物而已,大哥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事。”韦行云沉声道:“我们的目标是要解药,若贪功求胜,反会被敌人擒下,全盘皆输,进去药庐一切都要用最快速度,明白了吗”韦迷情点头答应,两人便展开轻身功夫,按那人所指而行,片时即到。只见前面数株大树交相覆荫,边上便是一座佛塔,佛塔门上写着“药庐”,看来那配药的尊者便在此处。两人对视一眼,微有笑意。
“走,进去见机行事。”韦行云将那塔门一推,竟然没有上锁,一推便开。两人没有迟疑,一跃而进,穿过一段走廊,再登上几个台阶,仍是一片黑暗。再上几层,直到最高处,才微见亮光,显是已是到了那药庐所在。韦行云与韦迷情纵身跃起,攀住檐头,从窗缝中向里观看。那房里药气冲鼻,桌上、榻上、地下,到处放满了诸般药材,以及大大小小的瓶罐,倒真不负药庐之名。桌子前面,坐着一个老喇嘛,低头在研究手中的一根草,韦行云对藏医甚是精通,却是认得那草乃是龙草,冬天是虫,夏天是草,奇异非常,乃藏边的特产,具有补州益肾,补精髓及治久虚百损,止咳化痰之功效,极是罕有。他为寻此药,倒是花了不少心思,依然没有结果,没想到今天却在此见到,不禁让他对在此能找到解药更增添了三分信心。
韦行云将手搭在韦迷情的后背,示意同时动手,韦迷情微微颔首。两人一换眼色,双掌劈出,那门顿时裂开,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而进,不料那老喇嘛反应甚快,房门破时他已是惊觉,但已是来不及,慌乱间将面前的桌子掀翻,用力一踢,那桌子飞向韦氏兄弟,顿时将两人的攻势缓上一缓,桌上的蜡烛已是熄灭,室中变的昏暗一片,无法视物。那喇嘛却借机飞速后退,将塔上的窗门打开,大声呼救。韦行云又惊又怒,听声辩位,运起内力,双掌遥遥击出,那老喇嘛听得脑后掌风声响,身子一闪,躲到一边。韦行云寻思道,若是有旁人听见了,不但药物不能得手,而且韦迷情与自己尚有性命之忧,于是下手间丝毫不留情,腾挪转移,招招是狠辣招数。那喇嘛慌乱之间,法度却是丝毫不乱,提气纵身,左掌右拳,身手竟是不弱。若是放在平时一对一,也指不定鹿死谁手。此时,韦迷情已辩明发声之处,从旁杀到,一招凌厉的太极长拳,击在那喇嘛的腹部,那老喇嘛乃是那叶派元老,精研医药,到处受人尊敬,但武功却是一般,从未遇过强敌。这时那被满含内力的拳劲击中,顿时痛得蹲下身子干呕,哪里还能做声韦迷情乘势而上,又在他的颈部动脉处击了一掌,那老喇嘛立时昏晕过去。两人紧张了会,生怕有人听见呼救声,幸好这里远离大金瓦殿,今天的主要巡逻人员又都集中在那边,那喇嘛的这几下叫唤,并无旁人听到,半天也无人来救,两人心下稍宽。
黑暗中韦行云从怀中摸出火折子打火点亮蜡烛,却见那喇嘛倒在地下,昏晕不醒。韦迷情不禁暗骂自己胡涂:“现下这人已是昏了,怎知那药放在何处”但见周围的瓶罐上面画的都是些弯弯曲曲的藏文,竟无一个汉字,心下好生为难:“这藏文我又如何认识,现下只有看大哥有没有办法了。”却见韦行云早已在翻看四周的瓶罐,详细地看着上面贴着的纸条。对于藏文,韦行云倒是精通,而且在读那些藏医书的时候也认识不少药物名称。当下,就打着蜡烛,在药庐里四处寻觅。正如刚才那管事的所说,翻遍了整个药庐,就连那老喇嘛的身上也搜了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由千年雪莲所配制的药物,其余罕有药品倒是不少。韦迷情四下翻看,想找找周围有什么机关或是密室的,却没有收获。
“难道真是天也绝我明教。”韦行云站在一片狼籍中长叹一声。韦迷情连忙上前道:“大哥,现在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千万不要放弃。我们也要抓紧了,再迟那几个被打晕的喇嘛估计就要苏醒了。”于是两人收拾心情,继续查找,每样药材拆开闻了一闻,却始终没有半点线索。正当两人要放弃之时,韦迷情一怒下,用力拍了那榻子一下,居然隐隐传了中空的声音。韦行云年纪虽小,但江湖经历倒是颇丰,顿时警觉起来,莫非这榻子里内有玄机。两人连忙掀开榻子观看,却是铁板一块,没有丝毫缝隙,两人又推又拉,劳顿半天,毫无结果。韦迷情微微有些失望,道:“看来是没有希望了。”韦行云不甘,又伸手将那榻子敲击,依然是中空之声,道:“这榻子定有古怪。”看那榻子表面虽无特异之处,象是整块从生铁中铸就出来的,便如钉牢在地下一般。但内有空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玄机,莫非解药就在这里面。但那入口究竟在何处呢,两人却是苦苦思量,不得其解。
时间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局势的发展对他们越来越是危险。在这里多呆一分钟,却是多了一分被发现的危险。是走是留,两人彷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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