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第1/3页)
以来两方积累了矛盾,等到爆发的那一天我失去了我的父亲,并且与我的亲人被迫分离。”
安德鲁用一种要吃人的可怕眼神看着谢尔特。
“来到法国后,我没想到本家居然还派了人,或许对于他们来说,除掉我,就是给那些不听从本家指挥的少爷小姐举一个鲜活的例子。”谢尔特低头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叹了口气,“所以他们必须要打击我。”
“比如”安德鲁的目光好似要在谢尔特身上烧穿两个洞,他发誓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事情,不管他多么神通广大,但是当时查到的关于谢尔特的资料,无论如何都没有详细的家庭背景的介绍。这下,可算有个合理的解释了。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安德鲁会对谢尔特如此感兴趣。
“夏洛蒂夏芝,她是我的亲生妹妹。”
谢尔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强行压住痛苦,手紧紧握成拳:“很奇怪是吧本家毒杀了我的父亲,将我的母亲和妹妹软禁起来,本家的实际领导者、一位德高望重的公爵出马,用一份尸检报告,亲自用谎言蒙蔽了夏洛蒂,说是我怀有不正当的目的毒杀了我的父亲。而这么做,只为了能让我们兄妹自相残杀听起来,真像文学创作里才有的桥段。”
安德鲁的震惊已经不是言语所能描述出来的了。
他不知道谢尔特的身上,究竟背负着多少东西,他觉得他甚至没有那个力气开口让谢尔特继续讲下去。
“嗯,之前说到亚伯拉罕”谢尔特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继续道,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逻辑已经开始混乱了,“亚伯拉罕告诉我,塞缪尔是本家派到我身边的监视者,塞缪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更好地完成任务。”
最后几句,基本上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安德鲁听着听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和谢尔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塞缪尔看向谢尔特的眼神。
不对,完全不对。
那个眼神中包含着的温柔,是完全不该对一个被监视的对象有的东西。
不对,当安德鲁看见那双温和的橄榄绿色的瞳孔时,他甚至觉得,塞缪尔是深爱着谢尔特的。要不是两个人的身份过于悬殊,安德鲁真的要相信了自己的这一想法。而现在谢尔特告诉他,塞缪尔是作为监视者监视着他的,安德鲁下意识地就想要反驳。
谢尔特低着头,细碎的刘海掉下来,遮住了他的脸,让安德鲁看不清他的表情:“安德鲁,”谢尔特苦笑,“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你就这么相信那个老狐狸说的话”安德鲁不知怎么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怒意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如此玩世不恭,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竟然会有恼怒的感觉,“你宁可去相信亚伯拉罕,你也不愿意相信塞缪尔”
谢尔特抱着自己的腿,把脸埋进膝盖。
“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在和自己说,一定是亚伯拉罕骗人的。可是他说了我都不曾知道的塞缪尔的过去,还告诉我,塞缪尔来到我们家成为管家之前,在本家培养了7年。”
谢尔特的声音带上了鼻音,安德鲁知道他一定是又掉眼泪了。
“安德鲁,你不知道,我”
“我爱塞缪尔啊”
“从很久以前,就已经爱上他了”
那一瞬间,安德鲁觉得世界变得很安静,只能听得到谢尔特抽泣的声音。
谢尔特终于对他承认了这一点。
他如释重负。
“被亚伯拉罕告知真相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但是我无可奈何他说塞缪尔回本家了,大概是完成任务了吧我真的不想相信,但是我”
谢尔特的鼻尖通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掉下来。他用手背抹了一把,但脸颊很快又湿透了。
安德鲁大概明白了谢尔特为什么会这样难过了。
被仇视的敌人告知,自己深爱的人原来是敌人派到自己身边的奸细。这份沉重,也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而安德鲁,更在意的是谢尔特居然把这些告诉了自己。在这个同性恋是罪的年代,他居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
感受到这份信任的安德鲁抚摸着谢尔特的脑袋:“相信我,塞缪尔绝对不会背叛你。一定是这个老狐狸从中作梗。”
安德鲁相信,能用那样温柔的目光看向谢尔特的塞缪尔,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抬起谢尔特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干眼泪:“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我安德鲁让雷诺做不到的,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塞缪尔,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谢尔特皱皱眉,显然是对安德鲁把他当小孩子的做法很有意见,随后咧了下嘴角,“谢谢你。”
“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安慰是否管用,安德鲁揉了揉谢尔特的脑袋,“还好都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伤,要不然你还要在医院呆好久。”
忽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即将终止的谈话。
萨拉在得到谢尔特的同意后推开门进了屋子,她看了一眼安德鲁。谢尔特立刻会意,摇头示意没关系。萨拉这才开口对两个人说道:“奥兰多夏芝先生现在在门口,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向安德鲁坦白的谢尔特。
心疼嘤嘤嘤qaaaaq
、第57章五十六
奥兰多进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谢尔特,还有他见过几面的一位骄纵的少爷那几面是在股东大会上见的,那位名叫安德鲁的青年人貌似有很大的后台,行为放荡,连亚伯拉罕都不被放在眼里。
既然和谢尔特说了有事情要告诉他,为什么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在
下一眼,奥兰多便看见了缠着绷带的谢尔特。
“我从你家女仆那里知道了你受伤的消息,”奥兰多皱起锋利的眉毛,“怎么搞的”
“车祸。”安德鲁嘻嘻哈哈地替谢尔特说道。奥兰多点点头,对于这位先生的这种抢话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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