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永不背叛！ (第2/3页)

“都是真的。”

    慕无心终于开了口，她道：“明王没有骗你，我与他之间有主仆契约，他的任何心思都瞒不过我，我能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

    “可、可是我的生命……”无常张了张嘴，最后那句“是母亲大人创造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在无常的认知中，即便他被玉观音当成了实验品折腾，他都可以接受的主要原因，不是别的，只因为他认为他自己这条命是玉观音给的，正是因为如此，玉观音从以前到现在对他再冷淡，他也会在关键时刻选择站在玉观音那边。

    这次若不是玉观音的行为太让他失望，失望到绝望，他也不会醒悟过来，从玉观音身边离开。

    而现在，明王告诉无常，他从前的认知都是错误的，也就是说他以前对待玉观音的善意、亲情，都是错误的，在玉观音眼里他也不过是个从别的地方弄过来的实验品，他对玉观音的一切感情，在玉观音眼里都是可笑的！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然而事实却正是这样，无常感觉自己曾经的信仰在逐渐崩塌，对玉观音欺骗自己的事情，延伸出了……

    一丝恨？！

    察觉到自己似乎对玉观音产生了恨意之时，无常的身子微微一抖，忽然有些厌烦这样的自己，因为他人的几句话不断改变立场，甚至是恨上了自己曾经无比憧憬、敬畏的母亲大人。

    这样如同墙头草一般的自己，才是最可笑的。

    但，自己难道不是受害者吗？为什么……不能恨呢？

    是的，他可以恨，他的恨是没有问题的。

    无常紧珉嘴唇，一会对自我产生厌恶，过一会又认为自己的情绪变动是正常的，整个人都纠结在了那里。

    对于无常的状态，慕无心全部看在眼里，只是这种思想上的困惑，慕无心还不能立刻给无常答案，毕竟一个人的成长，是要靠自己不断在思想上进步，他人可以在关键时刻选择指引一下对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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