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顽童大闹花灯节 (第2/3页)
缓缓升起。均以为是花神显灵,全都朝着河对岸的方向俯首而拜。
那郎知县正观赏花灯,突然看见百姓全都跪地朝河对岸而拜,便问手下道;“发生什么了。”
“老爷,花神娘娘显灵了。”那名手下答道。
“竟有此事!”郎知县听后甚是欢喜。急忙起身率领众人走下楼阁,果然见到河对岸仙女升空的情景。
“花神显灵,定有吉事啊。”一旁的师爷随声附和道。
郎知县听后急忙跪地叩首,众官兵见知县下跪,也急忙跪地朝花神娘娘磕头。
不料,烟花熄灭后,浓烟也渐渐散去,吊着李云的那根绳子也随之映入人们视野。
那郎知县连磕了几个头后,猛然见到这花神竟被一根麻绳吊着,正惊疑间,身边的师爷问道;“老爷,不对啊,这个花神娘娘怎么会被一根绳子吊着啊?”
郎知县听后恍然大悟,急忙起身,大声呵斥;“大胆刁民,居然敢装作花神娘娘戏弄本官,来人,把那个人给我抓起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李云见事情败露,急忙摘下凤冠,一个回身扭断绳索,施展轻功快速向河岸上的闹市街区跑去。
郎知县急忙下令叫人追赶。突然听见身后方百姓一片欢呼雀跃,蓦的一回身,但见自己放在阁楼上的财宝被一个白面书生全部撒向楼下的百姓,财报钱财从天而降,来观赏花灯的百姓顿时跑到阁楼下面一阵哄抢。
“我的钱,快!把他抓起来!”他身旁的师爷蹦的老高,喊道。
将楼阁上的财宝四散精光后,曹一风望着地下欢呼雀跃的百姓,一种劫富济贫的喜悦映在脸上。那纸折扇一开一合,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二人相约,事成之后在河的下游回合,李云洗了洗脸上的水分,换了身衣服,惊魂的道;“少公子,你可把我吓死了,这如果你要出点什么事,老爷非把我碎尸万段不可。”
曹一风嘿嘿一笑,问道;“怎么样,小云哥,教训了那狗官一番,感觉怎么样?”
李云定了定神,突然冒出了一句;“痛快!”说罢,二人哈哈大笑。
沁香河的下游远没有上游那般热闹,河上面的花灯到了下游也多沉入河底,只有几艘渔船停泊在湖边摆渡,曹一风望着这寂静的月色,清凉的河水,方才的慌张,局促也渐渐转为平静,叫来船夫,与李云泛舟于河上,颇有几分诗情画意,碰巧船夫随身携带了一壶酒,曹一风便借此与李云小酌了几杯,几杯米酒下肚,曹一风的脸上已有了几分红晕,他淡淡的望着河水,在月色的照映下自己的身影也微微的映在水中,依靠在船上,心中诗意盎然,遂吟诗一首;“旧书不记时光荏,一笑前尘一纸焚。醉饮泛舟月渐没,水影原为梦中身。”吟毕,便叫船靠岸,与李云回府去了。
曹一风和李云回到曹府后,不曾想第二天清晨便有大批捕快冲进曹府,为首的正是郎知县手下的郝捕头,曹应见此状况一惊,他不知自己的儿子昨日已经闯下大祸,上前问道;“郝捕头清晨造访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郝捕头道;“贵公子昨日大闹沁香河,窃取郎知县大批财宝,本捕快奉命前来缉拿,这是郎知县的缉拿令。”说完,便把缉拿令递到曹应面前。
曹应见此心中一惊,但他也深知郎知县处事向来荒唐从不讲证据,因此对爱子窃取财宝一事将信将疑。
那郝捕头见曹应一时不言语,便手一挥,示意手下搜查,却被曹应一声叫住。
“郝捕头既是说我儿偷取郎知县财宝,那就该有证据,单凭一纸缉拿令未免太过简单了吧。”
那郝捕头听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曹员外爱子心切,但这话去和郎知县去说吧,给我搜!”说罢,众捕快一齐向客房涌去。
“住手!”曹一风用力推开劝阻的李云,大步从房内走出。
“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不要为难我爹。”曹一风坚定的说道。
曹应见此幕方知自己的儿子的确闯下祸事,头脑一懵,竟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好,带走!”郝捕头一声令下。
李云眼见少公子被捕快带走,却又不能出手相助,便上前喊道;“昨晚的事我也有份,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曹一风听此急忙掩饰道;“他只是一个下人,所有的事都是我强迫他做的,和他无关,要抓就抓我一个人。”
李云听他把所有全都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急忙上前揽责。
那郝捕头听得厌烦,便索性道了一句,“好了,都给我带走”
说罢,四名捕快。两两一组,将曹李二人擒出府外,曹应见此心中惊忧无比,急忙叫人打探一下昨晚沁香河边的事,方知自己的儿子设计劫富济贫之事,心中更加担忧。虽然自己与郎知县有些交情,但深知此人心狠手辣,荒谬无道,自己也都是在钱上的打点,方保这些年安定无虞,如今儿子闯下如此大祸,想要就他,当真需费些周折了。
郎知县深知曹一风乃是城中富商曹员外之子,所以也未三堂会审,只是关到牢内准备曹应前来交赎金,二人从未到过狱中,如今落难到此曹一风却也并未有多害怕,倒是李云颇为自责,“都怪我,如果昨天能拦住公子,不让公子做傻事,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曹一风听后安慰道;“小云哥,不怪你,我只是对郎知县的所作所为看不惯罢了,害的小云哥也陪我一起入狱,我才应该对你说对不起。”
李云听后道;“少公子,我李云就是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报少公子您的安全。”
曹一风听后,不由轻笑一声,李云见他如此轻松,便问道;“如此地步,少公子为何还能笑得出来啊。”
曹一风道;“小云哥不必太过忧心,那郎知县不但不会害我,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我。”
李云听后不解,问道;“少公子,你是不是疯了,这郎知县心狠手辣,你拿了他那么多的财宝,他怎会好吃好喝供养你。”
曹一风道;“郎知县心狠手辣不假,但他也是生性贪婪,他关押我,无非就是想从我家索要一些钱财,我若死了,他还会得到财宝吗”
李云听后恍然大悟,道;“还是少公子聪明,我李云佩服万分啊。”曹一风听后便坐地养神。
果然,当日晚上,曹应便拿着一箱金银珠宝,外带着一颗夜明珠,奔县衙而去。
敲开县衙的门,直奔内堂,曹应被告知郎知县正在处理政事无法抽身,曹应心知肚明,这郎知县荒淫无道县内的事务全部交由师爷处理,此刻推脱分明是摆架子不见自己,既是来赎人,曹应不敢随意坐下,只好恭敬的站在大厅内,等候郎知县。
一炷香后,郎知县缓缓的走入正厅,见到早已恭候多时的曹应,装作吃惊的样子,呵斥手下;“你们怎么搞的,曹员外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呵斥完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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