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六十二 因为我,同样心疼呐 (第2/3页)
转回身来,正好见到那双纤纤玉手摘下面纱。
他不由一怔。
一张绝美而清冷的面庞。
小巧的鼻子,玲珑的嘴,杨柳宫眉,眸子清澈如溪。
她冰染的容颜如无霜花盛开。
“我从不失信于人。”
清冷的声音,让她更美上几分。
她说的自然方才在楼上与张溪云之约,若能夺下彩头,便摘下面纱。
张溪云出神了片刻,好在他这段日子以来,也算是“见识”不少,单论姒鸢便是惊世容颜,当下总算没有丢人。
他干笑了一声,赶忙转回身去,这世间的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妖孽啊,多看两眼都会把持不住。
“郡主倾城之貌,当真比自身天赋更要惊艳动人,得见容颜,三生无憾啊......”
他长笑离去,尚有一番风采,心中却是在想着,女人嘛,总归是喜欢听人夸赞的罢?
如今将这尊菩萨伺候好了,日后或也少些麻烦。
清妤郡主望着他离去,又再覆上面纱,黛眉微蹙。
“你究竟还藏了什么秘密......?”
此时,醉仙居楼上最里那间屋内早已没有了身影。
......
次日一早,张溪云便回到了钦天监新院。
他身上伤势多以痊愈,修为愈高,自然伤势痊愈得愈快,更何况还能自己疗伤,故而只要不伤及根本,修士受伤倒不算是麻烦,甚至连丹药亦不需要。
虽然伤势大多痊愈了,可张溪云肉身还是酸麻不已,不得不说,他跨大境界与宇文昭争斗,负荷亦是极大。
赶回帝京城的钦天监官员大多还未离开,如今他倒也熟识了数人,他刚回到新院,便听有人告诉他,安陆平一早便在南老墓前等他了。
他朝后院赶去,心中亦在思索,安陆平如今对他不知是何态度,总之是与以前不同了,有些疏离。
而这种感觉,亦是在他将自己修行诉命法门的事告知了安陆平后才产生的,若是以前,虽然觉得安陆平是只老狐狸,好像一直在阴自己,却不会有这般疏离感。
至于其中缘由,其实他都明白,只是说不破,或许如今便是到了时候。
“你来了。”
一道声音让他回过神来,却是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院内,安陆平背负双手站在南老墓前,他身前还摆了三壶酒,其中两壶却是空了。
“安监副......”张溪云迟疑,行礼道:“不知唤溪云前来,所为何事?”
安陆平转回身来,脸上有着疲惫之色,身上沾着尘土,再观那两壶空了的酒,竟像是在南老墓前坐了一夜。
“张溪云。”他喃喃道。
张溪云抬头望向了他。
“你可知晓,我当日看中了你的天赋,才会引你入钦天监。”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知晓。”
张溪云低声答道,心中有些沉重。
安陆平望着他,眸中隐有血丝。
“不,你不知晓......”
他沙哑着道:“若我早知晓,你便是诉命因果的传承者,或许我早便亲手杀了你。”
张溪云低下了头,他该惊讶的,却意外的没有太多惊讶。
“你不意外?”
“意外。”
“那你为何没有问我为什么?”
张溪云抬起头来,心中一沉。
“因为我同样知晓,诉命一脉的护道者背负着多大的重担。”
“就好像池山城的世家,背负着艰难的宿命,就好像臣家,画地为牢。”
“不错。”安陆平答道,他的眸光中仿佛充斥着回忆,“我们累了。”
“没有人甘心一直做他人的护道者,只做那火种,燃烧别人。”
他转过身背对着张溪云,望着南老的墓碑。
“当南老的父亲与我的爷爷因‘护道者此后亦一脉一人’的新规矩离开以后,甚至连我的父亲都不知晓护道者之事,直到我的爷爷坐化,父亲难以修炼,因病故去后,南老找到了我。”
“南老将我带回了修士的世间,教授我诉命法门,告诉我护道者一脉的事。”
“他视我如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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