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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68 番外2 (第2/3页)

他们自动绕到路的另一侧。

    那对年轻人越吵越激烈,女孩将男孩猛然推了两下。

    季尹则蹙了蹙眉,紧紧牵住聂桑的手,绕的更远一些。

    “你敢打我?”男孩怒吼,伸出臂膀,眼看要落下一巴掌。

    远处跑来两名巡逻警察,警察指着他们斥:“住手!你们干什么?吵什么?请出示身份证。”

    女孩扬起声音:“阿sir,你们来的正好,这个人动手打我,我要报警!”

    男孩暴怒,忍不住再次扬起拳头:“你说什么啊!贱人!”

    一记冷风在聂桑的头脑里锋利地划过,她的掌心不自觉一紧,路灯的投影隐去了她的神色。

    季尹则的心忽然揪了起来。

    贱人,贱人,这两个字像一根针密密麻麻戳进他的心涧。

    放不下,始终放不下。

    六年过去了,他们看似平静生活,生儿育女,携手散步,还有那看似美好的瑞士时光,可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他们之间一直竖立着一堵无法越过的墙。那是被他粉碎至无法愈合的自尊与自信,更是复婚路上永恒的绊脚石。

    也许伤害可以用深爱解释。他想那时他是疯了,爱到发疯。

    他没有骂过人,唯一的辱骂,亦是致命的侮辱,是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是对自己的妻子。

    明明爱着,却在伤害。

    不怪所有人都说,都提醒他,即便有了几个孩子,他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他们现在不是没有问题。

    他不是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他和她谈过,却也没有谈过。

    每年生日,她会送给他精心定制的礼物,袖口,手表,男士香水......触摸上去,只感觉到冰冷的寒。

    他唯一期盼的礼物,是她的敞开心扉,和赐予他第二次真正的婚姻。他越是期盼,越是得不到。

    他不知道她究竟是更多地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

    她会对他温柔浅笑,眼神却不再如从前那般灵动有神,脉脉柔情。深深的距离感让他无助彷徨。

    他无法去责怪,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后果也必然由自己承受。

    “桑桑......”他启动着唇。

    她却淡定地转身,向停车的方向走去。“我饿了,去吃饭吧。”说不出感觉的清冷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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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暗色的卧房充斥着男女压抑的喘息声。

    **过后,他对着匆匆穿衣的背影,试着发出邀请:“我们一同洗澡?”

    他期盼,还是那个当年的她,时而用被单埋住脑袋,娇羞以对,又时而媚眼流动。

    她却将最后一件外衣披在睡衣外面,系上钮扣,“你自己先洗澡吧,我还有最后一点工作要完成,是设计的定稿,周一飞美国需要用到,我先去书房。”那种冷静,仿佛刚刚不过在床上完成了一件必须履行的义务。

    是的,是义务,她永远都紧闭着眼睛,被动承受**的冲撞。紧蹙的眉心昭示她正努力,努力忘却曾经的痛。

    犹记她终于卸下了一点心防,肯同他肌肤之亲的那一年,他是欣喜而泣的。犹记那一次亲热过后,尽管察觉到她的被动与距离,还有冷漠,甚至痛苦,他还是抱着她流泪,心怀感恩。

    直到她提议再去做一次试管婴儿,随即诞下双胞胎女儿,他坚信,总有一天,她会再次接受婚姻。

    可时间证明,他好像再一次猜错。

    确切说,他没有猜对过她。

    “桑桑,”他骤然拽住她的手臂,苦涩地道:“六年的刑期,难道还不够?”

    她顿下脚步,淡淡地说:“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忘记了,你也不要再提。”

    “如果忘记了,为什么你不再是从前的桑桑?”

    “谁都不再是从前的自己。”将手臂从他掌心抽出。

    “是啊,”他垂眼笑笑,终于放弃,“你去忙吧,我去冲澡。”

    浴室没有关紧,从里面传出流水声,她不自觉地迈动脚步,向浴室的余光走去。不知过了多久,最终转身离去。

    有些事情,到底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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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季老太太过来他们这里,语气犹豫又小心翼翼,拉着聂桑问她愿意不愿意回一趟季宅。季尹淳要回来了,据说这次终于带女朋友回来见家人。

    本来对小孙子的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闹出了这番“丑闻”后,季老太太狠下心逼婚,对孙子下死命令,要么不要回香港,要么带女朋友回香港。甚至做出不论对方家势学历的妥协,意思是,只要品性良善就好。

    六年过去,终于答应回香港祭祖,还答应带女朋友。

    “问他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说是三年前,在阿根廷遇见的。问他要照片,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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