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劝诫言 (第2/3页)
一人持剪修花枝,另一人捧壶浇水,不时笑语。
在为栀子花剪过残花后,应若兰有些累便回房休息。月初则见院内东墙的花架上,凌霄花开得极盛,丹红一片,如瀑而下,遮蔽日光,有微风徐徐。便让人搬了张小榻放在花架下,阅起书来。
阅了几卷,小筱端来了茶点,她放下手中书,又吃起茶。
“青黛,你可有什么话想说?”月初放下手中的茶点,抬头问道。这半日青黛一直眉头微锁,郁郁寡欢。她看在眼里,捡了个无人的机会才问道。
青黛被她这么一问,倒有些错愕,思忖了片刻,才咬唇问道:“早时,小姐说要应举真的不是闹玩的?”
月初挑了挑眉,“怎么?你还觉得我是说着玩的?”
听她这么说,青黛的眉拧得更紧了,“小姐可知这科举的水是有多浑?”她不客气的说道,“且不说小姐一个女子,就是学富五车的男儿,在这大褚的天下也未必能黄榜提名。”
青黛说完这话后,身旁的小筱十分惊讶,月初倒只是眉头微蹙,问了句有些不相关的话:“青黛,我听说你爹原是个三品侍郎?”
青黛眼眸一黯,说道:“是。”
月初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所有所思说道:“这么说你知道的事应该不少了?”
“小姐这是何意?”
“听说你原是今年女科的荐举,因而我从未把你看作是养在深闺不知外事的一般女子……”
青黛微怔,突然想起月初赎她时曾经说过救她等同于救自己。现在看来这位小姐原先便有所打算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看着文弱无碍,实则心思极深。
“小姐想知道些什么?”
月初笑了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想知道些朝堂之事……”
这下青黛可有些不懂了,“小姐想知道些?何不去问问老爷?”
“我爹我自然会问,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再说,我爹一个五品主簿怕是知道得不比一个三品侍郎的女儿多吧。”月初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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