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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强制同居 (第2/3页)

过来的,很难想象这两人如此相对竟然没去精神病院。

    在皇甫沛宁心里,帝洁姗是害死自己心爱女人的元凶,而将她留在身边的主要原因,是为了……折磨她。

    而在帝洁姗心里,她无意的过失导致皇甫沛宁失去心爱的人,在他身边就是还债,不管他对她多过分。她都甘心接受。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偶尔也会发脾气。

    如此两看相厌的局面,而他们……却是无声无息的在一起面对了这么多年。

    帝洁姗记得,她二十岁的时候就到皇甫沛宁身边,如今……六年光阴,在这六年里,她最大的感受就是痛苦。

    “可以,不去吗?”

    皇甫沛宁忽然放低的一句话,让帝洁姗手中的画笔一顿。

    在皇甫沛宁心里,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画画,一睁眼就是她的画,不停的画不停的画,他都不晓得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灵感。

    “这些年,这是我唯一仅存的属于自己的,你也要剥夺?”

    “……”

    她的话,依旧平静,完全听不出是一个被囚禁到极致的女人说出来的平静。

    她也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年在皇甫沛宁身边,她活的并没有自我,因为对他的亏欠,他要求的她几乎都放下了。

    唯一,画……是她的梦想,或者说,是她的生活。

    “剥夺?你认为我剥夺了你的自由?”

    “我没这样说,是我自愿的。”

    “你最好是这样想。”

    这样想吗?看着怒气腾腾的皇甫沛宁,每次看到她,他大概都恨不得掐死她的吧?

    如此讨厌,为何不愿意放过她?

    她不懂,一点也不懂皇甫沛宁为何要这样做,既然是折磨,为何不放自己离开。

    “我的想法,重要吗?”

    强忍心里的酸涩,努力的让自己表面平静。

    大概是压抑到极致的缘故。所有她的这份平静看起来似乎有些让人心疼的扭曲。

    而看在皇甫沛宁眼里,她这就完全是对他的抗拒。

    对的吧?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在对自己不好的人身边生活。

    “你说的对,你的想法,一点也不重要。”

    “……”

    “你原本就是个没心的女人。”

    话落,她手中的画笔也落在地上,而后承受的是皇甫沛宁如以往一般的略夺。

    而她始终静静的承受着,安静的闭上眼,不管身上的人如何凶残。

    每次在这样的时候,她若是反抗,得到的必定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狂风暴雨。

    原本该是一室温情,却是一室彼此悲凉的狼狈。

    “以后,不要在这里,好吗?”

    这是她画画的地方,以前皇甫沛宁不会的,在她残破的人生中,这个地方是她唯一的净土,大概今天她又是哪一句话让他不开心了吧?

    整个过程皇甫沛宁都不曾温柔。而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再次狠了起来。

    她这是在嫌弃他吗?

    认为在这里是脏了她的地方?那他就偏要……

    偏要在她的各个角落留下他的气息,让她一点一点去承受这份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帝洁姗才从沙发中起来整理自己。

    她很累,疲惫的她甚至不晓得皇甫沛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洗手间中……

    看到身上的青紫,眼里闪烁着水雾,却是倔强的不肯滑下。

    这是她该承受的,她默默的这样告诉自己,快了,就快要还完了不是吗?

    “帝小姐,你在吗?”

    “在的。”

    听到佣人的声音,帝洁姗整理好自己出去。

    就看到佣人托盘中和以往一样的白水也一盒事后药。

    看到这,帝洁姗是想也没想到的拿起那药盒掏出里面唯一一颗药。

    就着水咽下去,任由胃里翻腾。

    习惯了,她都习惯了!

    每次在这事儿后,皇甫沛宁都会让人看着她吃下药,尽管是习惯了,但心还是忍不住纠缠在一起的疼。

    “先生让你晚饭去主楼用。”

    “……”

    佣人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

    在这里的人,对她的态度都算不上恭敬。

    因为,皇甫沛宁这些年对她的对待,就好像一个随意就能发泄的女人一般,在他们心里留下的,就是一个情·人的形象。

    而这些,帝洁姗都不在乎。

    她告诉自己,快了,就快了!

    等到那个期限到了,她就离开,时间,大概也不会太多了吧?

    ……

    晚餐桌上,和以往一样,只有她和皇甫沛宁两个人。

    餐桌上的气氛诡异的厉害,不过这些,也都是帝洁姗习惯了的。

    “你不高兴?”

    “没有。”

    不高兴吗?她有资格吗?所有的一切都握在他手里,她就是有自己的情绪都没资格。

    接下来皇甫沛宁的话,却是足够让她放下已经所剩无几的尊严。

    “原本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看来你不需要。”

    “呵呵,在你这里,我还有好消息吗?”

    看不出来,在帝洁姗心里,这个人只要不折磨她,就是最好的消息。

    对于她态度的冰冷,皇甫沛宁并没放在眼里。

    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你的弟弟,叫扶晚宸对吗?”

    “……”

    陡然的,皇甫沛宁的话,让帝洁姗拿着筷子的手都是一顿。

    他在说?面色苍白的看向皇甫沛宁,面上满满的都是不敢相信。

    弟弟?那个在她生活中已经消失十多年的孩子。

    “你见到他了?他在哪里?”

    语气中难掩的是一份急切。

    想到弟弟,就想到临死之前的妈妈,她说,一定要好好照顾晚宸,可是……后来,在回去帝家的路上。她却不小心将弟弟给弄丢了。

    这么多年,她没有一刻停止找那个孩子。

    现在听到皇甫沛宁说起来,她的心就像是找到了光明一般,急切的看着他。

    “恩,见到了。”

    “那他在哪里?”

    相对帝洁姗的急切,皇甫沛宁倒是比较平静。

    静静看了帝洁姗一眼。

    那眼神目的明确,让帝洁姗的心也沉入谷底。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上次去救帝思恩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可惜……最后的结果让我很失望。”

    帝洁姗的世界,温暖的爱并不多,除了那死去的妈妈外,她几乎没有感觉到亲情的温暖。

    回到帝家后,帝家人虽然不曾为难她,但对她都是冷冰冰的。

    人往往可以承受那些无谓的折磨,但对于冷暴力,却是一种没来由的恐惧。

    而帝思恩让她感受到的那份温暖,甚至让她必须要豁出命去守护那个妹妹。

    当时,知道思恩有危险,她也如现在这般卑微的在皇甫沛宁面前,说她可以做任何事儿。

    “上次,我也不曾失信于你不是吗?”

    “可你的态度,让我不满。”

    虽然是自愿了,但那种豁出去的感觉,让皇甫沛宁却不爽。

    他要的是她彻底心甘情愿的在自己身边。

    这些年,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做出的是一副被囚禁的姿态,不能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

    这无疑的也挑战到了皇甫沛宁身为男人的尊严。

    “那你说,你需要我什么态度,我都给。”

    “……”

    “只要你说,我态度也改还不行吗?”

    总之就是,我帝洁姗什么都没了,你看上的,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

    这样一副姿态算什么?完全已经没有自我的感觉。那种感觉,该死的让人很崩溃。

    “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你说,我改变成你认为完美的那个点。”

    “这就是最大的缺点。”

    无条件的答应任何无理的要求,完全没有自我。

    或许她是有的,画画是她唯一守护的领地。

    皇甫沛宁不断挑战她的那块领地,无疑的就是想要试探她的底线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这些年,不管要求什么她都做,偶尔有小脾气,那对皇甫沛宁来说都一定是太阳的方向出错了。

    但可恶的是,他就喜欢那个偶尔!!

    这话在大家心里来说就叫,犯贱!!

    顺他的时候,他反而全身不舒服。

    “死性不改的女人。”

    帝洁姗被皇甫沛宁骂的懵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每次说出来,都是让皇甫沛宁更加的践踏自己。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脾气成为了他的挑战?

    但她往往,就是不愿意如他的意。

    “晚宸,过的好吗?”

    “不好。”

    “你……”

    “你认为我骗你?帝洁姗我告诉你,你还不是那个我会去欺骗的女人。”

    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她帝洁姗的脾气不在他皇甫沛宁顾忌的范围内,真相不管她高兴不高兴,他都毫不在意。

    对于他的怒意,帝洁姗也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依旧平静的看着皇甫沛宁。

    “那他在哪里?我想见他。”

    卑微,看似卑微,其实她内心也在倔强着。

    很多时候的妥协,是为了换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见不到。”

    “那……”

    “他在延洛江的风岛。”

    “延洛江?沈家的地盘?”

    “算你不算消息蔽塞,这都知道。”

    谁能不知道,沈家老爷的地盘,这么多年,不管外界是什么样的争夺大战,沈家范围始终平静无人敢犯。

    如此大家族,靠的不是别的,他手下的人都是绝非一般的能力。

    这些年,皇甫家族和沈家也基本没什么来往。其中恩怨,大家也都不是很清楚。

    “那晚宸是?”

    “他是沈老爷身边的人。”

    “什么人?”

    “你可知道沈家老爷身边一个叫南萧言的人?”

    “……”

    南萧言?在雪国谁人不知?虽然只是沈家门下的一个人,但名气却是能和皇甫沛宁比肩的人。

    这个人,即便是帝洁姗常年都关在画室中,也难免会听到这个人的一些风云事迹。

    小小年纪就就得到沈家老爷的赏识,可见也是个有手段的人。

    “知道,可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听到帝洁姗的问题,皇甫沛宁笑了,上前一步,挑起她皙白的下颚。

    四目相对,各有情绪。

    皇甫沛宁难得平静,而帝洁姗是难得打破这份平静,难掩某种慌忙。

    她急切的要知道晚宸的下落,也就任由皇甫沛宁对自己为所欲为。

    “宝贝,南萧言今年22岁,记得没错的话,你弟弟扶晚宸也是22岁吧?”

    “你想说什么?”

    “还想不出来?看你智商也不过如此。”

    “……”

    皇甫沛宁的话。让帝洁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

    难道,难道说她的弟弟扶晚宸,就是这些年为沈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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