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千钧一发的伤。 (第2/3页)
韩月的眼睛有如鹰勾一般扫过阮珞全身上下,阮珞细嫩的脖颈处,那个黑色的绳子尤为突兀,韩月微眯起双眸,一把扯下来。
那块玉佩在昏暗血腥肮脏的刑房里,格外的纯净鲜嫩,就像一滴水,一滴圣水,乳白色的玉身巴掌大小的玉盘,镂空的精致玉佩,圆润光滑,清澈明亮,韩月瞳孔猛地一缩,这玉佩怎么那样像玉玺,玉佩本身,都带着不可触犯的威严与权利,凝注一身的圣洁。
可是,上面刻了个阮字!
阮,几乎是整个大陆耳熟能详的姓氏。
韩月不是傻子,她看见这块玉佩脑子都凝结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韩月吓得松开那块玉佩,玉佩掉在地上草垛中,沉闷的一声响,恍若砸在韩月心上。
韩月永远忘不了,她爹,是怎么死的,二十几年前,她家乃是天辉的名门望族,世代传承,百年精力,连朝廷也要忌惮三分,却在那时毁于一夕。
那时天辉的帝王还是允舜帝,就是纳兰太后的第一任丈夫,他做太上皇期间,夜核作为太子监国,说是做了太上皇,可实权与皇帝没什么两样,国家那时却并未有名义上的正主,而那时候的魔教,却有如日中天,其光芒大盖过天辉皇族。
韩月,那时候也不叫韩月,她叫赵灵儿。
韩月那时候才四五岁,她永远忘不了那天夜晚,圆月映着纱帐与门前池塘,火光浓烟遮盖,血溅满园!
她被家中暗卫牢牢的抱在怀里,最后看见爹的那一眼,道长剑穿心,血顺着剑锋哗哗的流下,她爹眼神中的不甘心与绝望深深的印在韩月心里,她爹就是那样死在自己面前……
血渗透了赵府的土地,全家上下以及有直接血缘关系,亲属关系上千口人,死的一干二净。
稀烂的血泥涂满了赵府的墙,无异于诛九族。
韩月多少次挣扎在梦里活在父亲绝望的眼神与血腥的残垣断壁下,可怜她才四岁,走上了逃亡的路。
家中仅剩的一名暗卫唯一的任务就是护她周全,一年的追杀与噩梦每次醒来都是半夜的凉风入骨,她怕,她怕的要死,她怕的不敢离开暗卫半步,她不敢,她甚至连喝水都不敢,她什么都不敢,连睡觉都不敢……
魔教在翻天覆地的搜索着她们两个人,多少次在刀锋下逃走,这种日子永远不会习惯,谁会习惯疼痛与噩梦还有悬在脖子上的脑袋随时落地呢?
在后来,她改了名字,叫韩月。
当朝右相之义女,韩月!
她对魔教的恐惧是深入到骨子里的,是刻在血肉之躯,凝结在心里挥之不去的。
可是哪又怎样?她想报仇,犹如螳臂挡车……
瞬时间,刑房里寂静的只有阮珞因为疼痛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在干草上的声音。
韩月捡起那枚玉佩,黑色的绳子缠在手指间,玉佩的光芒是那样的华而不实却又遥不可及!
“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黑衣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刑房“火蛇大人,有人强行毁了阵法,闯进来了。”
韩月瞳孔猛地一缩,拔下腰间的长剑,昏暗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