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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月黑风高 女被男撩 (第2/3页)

得其法而无法动的官员们都积极行动了起来,跟官级的转迁和提升挂钩,谁还能坐得住啊!不懂?不懂你难道没长腿没长嘴吗?不会过来问吗?忙得分身乏术的镇国将军难道求着你巴结你、上赶着亲自上门指导?

    按照将军“修浚沟渠,宜分主次,先干后支,先总后散”的指示,三名水利匠师首先要对炫西河加固后,再沿炫西河及其支流进行开渠,每人负责主渠的三分之一,完成后根据将军给的线路图,每人再各自负责三道支渠,有渠就修复,无渠就开建,务必做到现有的所有农田和计划中的即开农田皆能受水得到灌溉。

    所以,别说将军没有时间,可以说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平头百姓此刻都无暇顾及他人,将军说了,田地少的人若想增田,可以,登记一下,先按制度出工,到时新开的田地就按记录分给你种!若不想增田,也可以,份内的工事做完了,还可以继续到人手太少最需要人力的地方出工,以粮给筹还是以银付劳,随你!

    对于治理炫西河这条贯穿三大州的主河,所有人不论贫贱富贵,田多田少,均要出工,因为它受益的是所有人,否则支渠再多,大河无水也没用!富人不想出工者,可以,那就出资。富出资,贫出力,两得其益,老百姓都乐意。

    这种情况下,哪个人不是忙得屁颠儿屁颠儿?何况将军大人为了他们都天天四处巡视,随时给予指导,那张年轻的脸上皮肤都比刚来时颜色深了,作为即将受益的百姓,干劲儿岂不更足?

    每每都是三处同时开工,三人负责各自的渠段并被记录在册。而每天上工修渠的人有多少、是哪些人,他们又各自负责哪一段,三匠再做份自己的详细记录,若哪个河段沟渠出了差错,或将来出了水利事故,从上到下,一概追究!所以个别喜好偷奸耍滑之人,是糊弄不过去的,同一渠段的人荣誉共享,责任也共担,等于互相监督,若将来发生有死伤的重大水利事故,罪如连坐。

    司徒寒身体力行,又恩威并施,制度解释合情合理,无论是军兵还是百姓,莫不心服口服。

    她也是庆幸流风郡是处在炫西河的上游,若是在下游,而上游却不治理、融化流来的雪水流不到下游来,她就是累成人干儿也没个卵用!

    入夜,司马睿刚放飞信鸽,司徒寒就走了过来,“又在打探哪国的消息?”

    司马睿见很少主动到东西厢房的寒儿将军竟然主动来找他了,异常欣喜,脸上漾开了花儿,柔声道:“怎么还没睡?不累吗?”

    司徒寒没有回答他,天天往工地跑,谁能不累啊!“跑到这种犄角旮旯来放鸽子,是在避着那两个小皇子?”

    司马睿牵起她的手握在手中,凝视着她道:“寒儿,各国之间都有对方的探子,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看谁手段更高、隐得更深。我丝毫不否认在东炫国和西风国都安排有人,而且,我也不会隐瞒寒儿,他们经过几年的经营和努力,最近已顺利进入两国皇宫进行长期潜伏。”

    司徒寒淡淡一笑,“我知道司马丞相的手段一向高明,否则闽清水也不会对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服服帖帖了。”

    “寒儿,为了继续取得闽清水的信任、执有人事调动权,我已在密信中告诉他我正在参与屯田事宜,定会有收获。你,不要怪我可好?”

    “可以,毕竟你到最后收获的大小多少是由我说了算,水利技术可不是几个书面字就能掌握的。她们混进宫后是什么身份?宫女?太监?还是后妃或官员?”

    “每国都至少有其中的两种,但只有在需要两人互相掩护、通力合作的关键时刻他们才会知道对方的存在。现在,我正在往北冥国安插人手。”

    “北冥?你们两国之间没有寸土的接壤,连他们也防吗?”

    司马睿轻叹一口气,“寒儿,我是为了你。你的身份问题实在太大,若不能安全而退,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必须为我的寒儿做好所有打算,走一步,想十步,若有什么对寒儿不利的事发生,我们也能早做应对。”我早就看出太子对你有情,若他某天知道你是女儿身,恐怕为你废除后宫立你为后都有可能,皇后却又是你的亲姐姐,你对太子有意相避,她到那时却有可能已经不能再容你这个由弟弟转化的妹妹,而且还是抢了她丈夫的心、又要夺她后位的妹妹!

    司徒寒对此事倒没有像司马睿那样想得长远,毕竟她已经避开了太子,太子妃又是疼爱她的亲姐姐,如今又有孕在身,据说已经快要生了。

    他们是幸福的一家,她只要尽臣子的本分、弟弟的情谊,就算将来身份暴露,他们都已儿女成群,为君为帝大权在握的百里默对她的那份牵挂之心也早已淡薄下来。

    人只要享受到了权利带来的一切好处,就很难再放下,尤其是属于帝王的绝对权力,任何亲情友情爱情在他心中全都要伏地而贴。他们口中的仁义道德重情重义,只是教化万民的工具,是他们脸上最精致的面具,他们是世上表演最到位、转身最完美的戏子!拥挤在整个朝堂的大臣都有着自己或薄或厚的面具和戏装,只是表演的火候不同罢了!

    “你看着办吧,只是行事要注意,虽然玉清走了,但难保没有别人是百里一铭的眼线。还有,你的情报得与我资源共享,而且,不许挑拣着给。”他在这里瞒天过海继续掌控南玉国甚至其它国家发来的密报,就等于她也在为他担风险,所以没理由不沾光,来往信件得给她瞧瞧。

    司马睿轻轻捏了捏她的俏鼻,“一点儿亏都不吃的小东西!放心吧,一个不漏地给你瞧,可好?”寒儿,我现在的生活重心不是南玉,而是你,所有对你不利的事,我一定会提前预防以便尽最大可能杜绝,若有必要,每一个对你不利的人都不能让其存在,只能杀其以绝后患!

    “若欺骗我,我就立马把你休了!”

    “睿睿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司马睿说着,唇已经俯贴上来,这么好的机会若再让她跑了,他可就太没用了。

    司马睿汲取了经验,这次绝不再狗舔!

    只要不是杀人,再如何月黑风高,在暧昧的孤男寡女面前都是撩人的,俊雅无双的司马睿以双唇轻轻印在她额心又印在她眼上的温柔之吻也是撩人的,司徒寒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尖儿颤了一下!

    “司马睿,你有几个套路?”司徒寒突然煞风景地出声问道,司马睿不但没听明白,他的浅吻制造出的氛围也顿时出现了一条裂缝儿。

    不明白,他也不问,现在绝不是问问题的好时候!

    司徒寒对司马睿的不理睬有些恼,用力在他鞋面上踩上一脚!

    司马睿无端被美人踩,一愣一停之间,那美人儿就闪不见了!夜风中还吹来一句话:“让你不睬我!不睬我我就踩你!”

    怀中空空的人站在那儿哭笑不得,不过,寒儿是在跟他使小性子?意识到这一点,司马睿乐了!虽然又没用了一回,但,值啊!

    五月,传来京城的消息,太子妃司徒静为百里一铭诞下皇孙一枚!司徒寒也是满心喜悦,同时更加松了一口气,二姐,再接再励,多多报喜!育子越狠,地位越稳,你要加油儿啊!

    人多耗食儿快,可力量也大,三条被疏浚并加长至两百里的干渠在六月份就完工了,随后三方人马同步进行对各支渠的修治,新一轮儿的烧钱工作开始了。

    主渠一完成,开闸放了水,司徒寒就成天带着长杆丈尺四处巡查,这儿量量,那儿探探,待见没有任何问题,才又来到正施工的各支渠。

    “这条渠的总负责人是谁?给我把他请过来!”

    一会儿,齐为民就从渠那头小跑着赶了过来。

    “我滴老子哎!我叫你老子可好?这里的深度不是三尺,是四尺,你们一定要看清楚数字!每条渠的深度和宽度包括每天的开挖标准以及派工人数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深度是五尺还是六尺,宽度是一丈八尺还是二丈五尺,万不可搞混!”司徒寒捣点着手中的丈尺于地面训斥道。

    “是是,将军,卑职马上改!卑职有失误,愿领罚!”齐为民立即惭愧请罚。

    “暂时记在账上,若后面表现得好,功过相抵,就免了你的罚!若再出现失误,就两次并罚并增加一倍!可别再犯近视眼儿了!”

    “谢将军!”虽然他不知道近视眼儿是什么意思,但他此刻已不敢再问。

    “谢个屁!若再粗心大意,老子就把你扔进炫西河喂鱼!”

    “是!为民若再犯错,我就自己跳进去淹死得了!省得浪费粮食!”

    噗!算你识相!“我知道天气热,大家都很辛苦,但这不能成为犯错的理由,你手中在做的事,关系着许多百姓的生存大计。等到了七月和八月的酷暑之月,你们就轮休作业,每天一半人上工,一半人休息,汤汤水水的不能断,万不可中暑!”高温之下的室外作业,对他们也是一种别样儿考验,比训练与行军更加坚苦。

    “是,将军!”

    “行了,仔细点儿!我去别的地方巡查去了!”

    司徒寒用指头儿杵了杵头上的草帽,越来越他娘的热!

    越到挥汗如雨、高温肆虐的季节,踩在烫脚如烙铁的路面上,人们就会越想念冬天的北风凛冽,可真到了冬天,又想念夏日的单薄利落,人就是这么矛盾!

    如今是支渠,他们又已经取得了新技术的经验,她便不用再每天都过来巡查,只是隔三差五来一趟走一遍,全是硬生生靠两条腿一步步跋!

    柳高材见将军来了并向他招手,立即跑了过来。

    “这条支渠受损最为严重,要多花些时间彻底兴修,全面使用草垡衬砌技术。”

    “是,将军,这条渠以后定会坚固无比,再不会有大量渗漏之事发生了!”

    “我去看看能不能弄到毛毡,若能弄到,就给你们送来铺垫渠底防止渠水渗漏。为了防止沙堤被水冲垮,你还要带领他们在渠道两旁用柳桩土垡犬牙交错地衬砌堤面进行加固,每隔一丈建一个土墩,以固堤身。沿渠两旁都要用草皮树桩封固,使草根盘结,树木交错,以后这里就会绿树成荫,风尘不惊,近十万亩的滚滚流沙地,就会因你之手变成良田!”

    “这都是将军之功!”

    “咱们都是为了流风郡内的百姓,继续用心做,尽量一劳永逸却功垂千秋!咱们的名字都会出现在地方志上,也许整个青史上都会留下一笔,哈哈!”

    现在她只管流风郡,所以她不会说咱大西北如何如何,没给她那么大的地,她就不会拿出那么大的脸来吹,免得不小心被人往头上扣屎盆子!

    赶在天寒土冻之前,六道支渠施工完毕,完美收工,还有三条支渠只待年后再行开工,支渠下的小渠她就不再操心了,三名匠师会与县地方官协同完成。

    司徒寒也觉得自己快累得嘎儿屁了,好在还没有晒成黑包公脸!

    “唉,我真是知足啊!上哪儿找心态像我这么好的人啦!”晒成了红脸关公还在这儿美滋滋的庆幸。

    完成一系列任务的剑无尘回来之时,已是离开一年之后,早已收到飞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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