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081妈妈,刚刚有个叔叔跟我打电话了,他是爸爸吗(7000) (第3/3页)
泽的身影没入了暗沉里。
车外,温绮瑜低头,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刚刚还觉得温热的西装却莫名地有些冷,夜风吹来,裸着的脚踝激起细细的疙瘩。
*
白言尔的保姆车把温绮瑜送到了酒店楼下。
felix是个工作狂人,因为和德国有时差,德国的一些案子还急需处理,那些案子的资料还在律所,他只能现在跑去律所拿。
温绮瑜笑着和他告别,转身走进酒店。
裹紧了外套。
或许是夜已经深了,酒店大堂里没有什么人,只有前台小姐和保安们,不过毕竟是五星级酒店,仍旧灯光通透,金碧辉煌。
她住在八层。
走出电梯,酒店的地毯厚重又柔软,高跟鞋踩上去没有一丝的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还是今晚的夜太凉,她总觉得背后发冷,明明没有什么脚步声,这条走廊也只有她,她却隐隐地听到了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她身后响起。
她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低着头,在包里翻找着房卡,越是紧张,越是找不到。
她眼睛一亮,看到了房卡,急急地打开了门。
房门刚推开一点,身后就伸出一双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用力地顶开了房门。
天旋地转间,身后那人拖着她进了房间,用脚一踹,房门就关了上去。
他的后背顶住房门,一手松开了捂住温绮瑜嘴巴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口,紧紧箍住,另一手迅速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制住她想要转头的想法。
他的手指冰凉,又带着凌人的寒意。
温绮瑜胸口的怒意一点点涌了上来,身后的人身材高大,很明显就是个男人,却把手横在她的胸前。
她今天穿的又是抹胸长裙。
几乎是直接碰触到她白皙的胸口上了。
因为怒意,胸口又有些起伏,那个男人也感受到了,手却更紧了些。
温绮瑜努力地避开他的手,往后缩,可是身后是那个男人炽热的胸膛,怎么也避不开。
她攥紧了手,刚做的美甲微微地硌着掌心里的嫩肉。
闭上眼睛,房间里空调的冷风吹了出来。
带动了这个不大不小房间里的气息浮动。
她的声线冷了下来,“陆泽,有意思么?”
身后的男人却什么话都没说,也不动。
听到她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也没有受到影响。
温绮瑜微微皱眉,不安缓缓缠绕,难道不是陆泽……
她用力地挣扎,伸出穿着10cm高的高跟鞋的脚,尖锐的鞋跟毫不留情地踩在身后那人的皮鞋上。
男人吃痛,手有些松。
温绮瑜想要转身,抬脚一踢,却忘了自己穿着长裙,突然踩到了裙,面朝下地倒了下去,她避开脸,脑袋却磕到玄关处的小柜子柜角。
尖锐的疼痛。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没有流血,眼前的视线就越来越模糊了。
陷入了昏迷。
……
温绮瑜再次醒来的时候。
脑海里还残留着昏迷前的记忆,她还没看到那个人是谁,就自己撞晕了自己。
房间里一片黑暗,遮光床帘将窗外微弱的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可是,房间内似乎没有其他人了。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她头还有些晕,视线模糊,手无力,等适应了黑暗,才伸出手,摸到了床头的开关。
耀眼的灯光亮起。
她微微闭上眼,闭开这刺眼的灯光。
好一会,才重新睁眼。
房间内的摆设和原来的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她的视线缓缓逡巡,看到了床头的冰袋。
这才摸了摸自己的侧边的脑勺。
鼓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可是似乎已经稍微处理过了。
她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她的礼服裙子已经皱得不行,像是被人蹂躏过了一般。
温绮瑜皱眉,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原本的唇妆都已经脱落,有些狼狈,红色的唇膏晕染了开来,唇畔一片红色。
带了几分旖旎。
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脖子上有一个分外明显的印子。
她眸色沉沉,她不是少女了,该经历的事情也都经历过了,这个印子分明就是人故意吸出来的,吸的那个人像是对她有无穷的仇恨,那般地用力。
红色的印子深深,和细腻的白肌相衬,竟然透出了缠绵和婉转。
她的唇线抿成了直直的一条。
唇上的口红只怕也是被那人给吻掉的吧。
她攥紧了手指,用力地擦脖子上的痕迹,却怎么也擦不掉,只留下一片红痕。
是陆泽吧?
不然还有谁,会这么无聊,闯进了她的房间,做了这些事情来侮辱她。
她走出卫生间。
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却发现手机里有几个小橙子的未接电话,1个小时前。
眉心蹙起。
现在柏林时间夜晚8点多,小橙子应该在床上,但是还没睡,她想了想,还是拨回了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小橙子的奶音响起,“妈妈。”
她似乎压低了声音,“妈妈,是你吗?干妈睡觉了,她也让小橙子睡觉,刚刚我偷偷装睡,可是我太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话了。”
小橙子太小了,她不知道时差的存在,只知道妈妈给了她手机,想她就给她打电话。
温绮瑜心里软软的,“妈妈也想你,今天乖吗?”
小橙子似乎有些兴奋,“很乖呀,妈妈,你是去找爸爸了吗?刚刚电话里有个叔叔跟我说话了,他是爸爸吗?”
---题外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爱陆哥,陆哥爱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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