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48番外:白言尔真想勾引南亦,然后再狠狠地甩掉他(万更)  心尖宠入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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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148番外:白言尔真想勾引南亦,然后再狠狠地甩掉他(万更) (第1/3页)

    白言尔脸上的神色很淡,“你想见她么?电话给我。”

    南亦又不说话了。

    瞳仁漆黑,醉意迷蒙。

    他紧紧地盯着白言尔,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白言尔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桌子上,弯着腰,就拿起了手机。

    南亦的视线跟着手机动着瓯。

    白言尔打开了通讯录,备注为“若若姐”的手机号果然在通讯录的第一个,而且为了让她在第一位,南亦特意在她的名字前,加了个字母“A”。

    白言尔扯了下嘴角,指尖停在了那个名字上。

    好半天,才按了下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顾若声线柔软的声音透过了遥远的空间,传来了过来,“小亦,怎么了?”

    似乎还夹着隐隐的无奈和压抑。

    白言尔看了南亦一眼。

    南亦紧紧地抿着唇,面目的线条绷得很紧,喉结一动不动。

    他醉着,却像是意识清醒。

    白言尔才说:“顾小姐……是我,白言尔,他喝醉了,他想让你来见他。”

    短短的一段话,她说得艰难,心里仿佛缺了个洞,冷风漏过。

    顾若有些惊讶,“白小姐?”

    她的声音又停顿了住了,好半天,“我不去了,还有事情,小亦那边,你帮忙照顾一下吧。”

    白言尔皱眉,“我和他不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原先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南亦突然就站起来,用力地夺走了手机。

    按下了挂断键。

    下一秒,就把手机扔进了面前盛满酒的杯子里。

    金黄色的酒液无孔不入地渗透了整个手机,手机很快就黑屏了。

    南亦目光沉沉,眼底是青色的阴翳,“你走吧,不用管我。”

    声音很淡,又微冷。

    他们俩真的是陌生人,只不过,做过一夜的炮友罢了。

    白言尔也不想管他了,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

    她转身回到吧台。

    酒吧耸了耸肩,笑得不怀好意,“白,你喜欢这个类型?是中国人?冰冷?又坏脾气型?不过,我之前在酒吧见过他,似乎还蛮有绅士风度的。”

    白言尔没有回答,有客人点酒,她取了酒就进去了。

    直到她换班结束,南亦还在喝。

    酒保都有些担心了,“这个客人刚刚点了俄罗斯的烈酒,他喝太多了,怕出事,要不帮忙叫一下救护车吧?”

    南亦满脸都红了,连同他的耳朵。

    他喝到了不行,都已经难受的吐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又起来继续喝。

    白言尔深呼吸了下,对酒保笑了下,“你叫救护车吧,我先走了。”

    酒保说:“OK,你路上小心。”

    然后是自言自语,“这个男人还真是自杀式的喝法。”

    白言尔裹上了围巾,外面的雪越来越大,天气越发的冷。

    她的腿上只有黑丝,冷得微微打颤。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今天是12月1日。

    白言尔露出了浅到几乎看不到的笑容,眼眶却隐隐地泛红,她抿唇笑,眸光抬起,落在了远方。

    夜色下,如同怪兽之口的远方。

    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但她知道,那边的方向,有阿尔卑斯山。

    风太大,雪迷了她的眼,眼泪还没有落下,就已经被风干了。

    哥哥,两年了。

    你现在还好吗?你到底在哪里……有没有想念我……

    12月1日真是个讨厌的日子。

    白言尔想,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住了脚步,下一秒,就往酒吧里跑。

    她用力地推开了酒吧的玻璃门。

    酒保听到声音,讶异地挑眉,“白?怎么又回来了?东西忘记带了?”

    白言尔气喘吁吁的,咬着下唇,看向了南亦坐着的那个角落。

    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空荡荡的,只有酒瓶和刚刚熄灭的烟头。

    酒味和烟味原先是她最讨厌的味道,可是两年前的那次巨变后,却成了最能安慰她的东西。

    白言尔的手指缓缓松开了。

    呼吸急促,冲着酒保问道:“他人呢?刚刚那个中国男人呢?”

    酒保还在愣,然后说:“去厕所了。”

    白言尔立马就跑向了厕所,在走廊就看到了南亦。

    他的黑色大衣搭在了手臂上,似乎因为胃疼,半蜷曲着身体,靠在了墙上。

    修长的双腿支撑着。

    白言尔跑了过去,扶住了他。

    南亦抬眸,看清楚了是她,眼睛里燃起的光芒瞬间就熄灭了。

    他冷峻的眉眼微微拢起,强力站直了身体,“谢谢。”

    客气又疏离。

    白言尔胸口扯痛了下,她不去在意,“不是你的若若姐,是我,你喝得太多了,可能需要去医院。”

    南亦是真的醉得不轻,现在能说话,都是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

    白言尔问他:“你的车钥匙呢?”

    南亦蹙眉,靠在墙上,不理她,胃却在绞痛着。

    白言尔深吸了口气,直接伸手去找钥匙。

    这个动作一下就激怒了南亦,他的语气冰冷,手指很炽热,一下就钳制了白言尔的手。

    仿佛下一秒就要扭断她的骨节。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却满满的都是嘲讽和冰冷,“不是让你别管我么?这么爱管闲事?”

    白言尔皱眉,“你捏疼我了。”

    南亦却下意识用力,然后猛地松开。

    不再看白言尔,自顾自地往前。

    白言尔脾气也上来了,她当然不想管他,可是,今天是12月1日。

    两年前,她在这场灾难中失去了哥哥。

    两年前,他告诉她,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因为他也在几年前的今日,失去了至亲。

    所以,他今天喝成这样,是不是就是因为失去的那个亲人。

    他是不是很难过?

    所以,白言尔骂了自己一声贱,又跟在了他的身后。

    南亦走到了停车场,身后的脚步声还是跟着。

    他转过身,一把拽住了白言尔。

    把她的身体按在了冰冷的车身上,漆黑的眼眸里,黑到看不见一丝的光芒,像是冰冷至极的潭水。

    “你图什么?一直跟着我?”

    白言尔也怒,回视着他,冷嗤,“图你钱啊,图你脸啊,不然图你这臭脾气?”

    南亦刚刚凝眉,胃里又传来了难耐的绞痛,他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风一吹,都是冰冷入骨的寒意。

    喉咙口涌出了血腥味。

    眼前有些模糊,最后的记忆就是白言尔嘲讽的笑,皱眉看着他。

    仿佛在嘲笑他非要逞强。

    却也是她,弯腰扶他到了车里。

    南亦是第二天醒来的。

    他一睁眼,就是病房的苍白,微微皱眉,鼻尖缓慢地缭绕着淡淡的薄荷烟草味。

    是女士香烟。

    不用想,就知道是白言尔。

    这间病房是VIP病房,并没有禁止吸烟的规定,但他没有想到,白言尔会在一个病人面前抽烟。

    她靠在了窗台前,红唇里含着烟,看见他睁眼了,吸了一口,才缓缓地吐出了烟圈。

    是晨起妩媚的美人。

    她摁灭了烟头,“醒了,我给你倒水。”

    透明的水流缓缓地倒进了杯子了。

    水还冒着热气,很明显是特意刚刚烧的。

    在南亦一瞬不瞬的注视下,白言尔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对南亦的情绪一直很复杂,两年前,那一场天崩地裂的雪崩下,她被埋没在了雪里,低温差点让她死亡。

    等她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南亦。

    不知道是不是雏鸟情节,亦或是其他,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在她的心里不太一样。

    只可惜,后来分离了。再次相见,唯一记着这些的人,只是她。

    是啊,她不过是他救的千千万万人之中的一个。

    但他,却是千千万万中唯一救她的一个。

    南亦的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白言尔把水给他,只说:“如果以后难过,别这样伤害自己。”

    南亦一拧眉。

    她继续说:“反正生活中总会让你更难过的。”

    南亦掀开被子,又恢复了冷漠的他,他整理了下衣服,声音冷静,却仿佛在嘲讽白言尔,“你什么都不懂。”

    白言尔的胸口起伏了下。

    没关系,就当自己现在的忍耐是在报恩好了。

    南亦住院的那几天里,白言尔下了课,就来医院照顾他。

    两人相安无事。

    顾若也从没有在医院出现过。

    最后一天,南亦出院,他开车,先将白言尔送回家,到了她说的楼下,南亦没有立即开车。

    往后靠在了椅背上,淡淡地看着白言尔曼妙的背影,渐渐远去。

    他的目光专注。

    白言尔这样矛盾重重的女人,他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

    长相分明是大气标准的美女,却因为眼神的转动,眉眼之间流淌的都是妩媚。

    第二次和他见面,却就和他发生了关系。

    他以为她是从事肉.体职业,最后却发现,她在摄影上颇有自己的见解,只是需

    要时机和时间让她飞翔。

    那天晚上,分明不想管他了,却又再次回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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