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59番:医生说:你怀孕了,但你的身体决定了必须人工流产  心尖宠入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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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159番:医生说:你怀孕了,但你的身体决定了必须人工流产 (第2/3页)

有可能病变成脑膜瘤。

    白言尔深呼吸了下。

    医生继续道:“这些病症在医学上都不是什么难题,但是。”他看了白言尔一眼,“你怀孕了,女士。”

    白言尔心脏重重地瑟缩了下。

    “如果非得执意留下孩子,手术对孩子肯定有风险,孕妇也有很多抗生素等无法使用,也会给颅内手术造成很大的阻碍。所以,我的建议是现在你的妊娠时间还很短,最好做人工流产中止妊娠。”

    白言尔点点头,站了起来。

    医生建议道:“你还很年轻,跟男朋友商量一下,以后还会有怀孕的机会的,手术需要尽快安排。”

    “如果不做手术呢?”

    医生皱眉,“我的建议是做手术。”

    最后白言尔走的时候,医生给她开了一些药,先保守治疗。

    白言尔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公寓。

    她躺在了床上,纤细的手指从肚子上划了过去,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了回去。

    她脑海里一片混乱,却又一片空白。

    躺了好久,才从床上起来,站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她还是很年轻的模样。

    她才20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可是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没有谁比她自己更清楚。

    她现在不能要孩子,她才大三,她还没有毕业,如果有了孩子,她的毕业时间会延迟,她必须休学,她的摄影事业才刚刚起步,她的摄影作品才有人看上,孩子会占据了她摄影的时间,会耽误她发展的最佳时机。

    而南亦。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

    南亦也不会要这个孩子吧……他和她分手了,她却有了孩子,他会不会以为她想拿孩子要挟他?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

    白言尔的太阳穴重重一抽搐,后脑勺也有尖锐的疼痛。

    她蹲了下来,按揉着太阳穴。

    她脑子里有瘀血啊,医生都建议她拿掉这个孩子。

    但是,她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这是南亦和她的孩子。

    或许会像南亦,有他的眉眼,有他的线条,还有他的血液在流淌。

    白言尔自嘲地嗤笑了下。

    她以为自己是女主角么?还想要一个人瞒着南亦生下这个孩子么?她没有钱,没有能力。

    孩子跟着她只会吃苦,生下来后,父不详,小孩子又该怎么办?

    又如果,她执意生下来之后,她因为颅内病变死了,孩子又该怎么办?

    白言尔把头埋进了膝盖里。

    房东太太在门外敲她的房门。

    白言尔站了起来,用冷水扑了扑自己的脸,这才走了出去,开门。

    房东太太说:“有人找你。”

    客厅里。

    南亦穿着黑色的大衣,眉目凛冽,抿着唇,眼底没有什么笑意,身边是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房东太太笑了下,“白,是你的男朋友吧?”

    说完,她就进了房间,把客厅留给了这对小情侣。

    白言尔的眼眶有些热,一转身,就想把房间的门关上。

    南亦大步跨过,按住了她的房门,垂眸看她,“言尔。”

    白言尔睁着眼睛,紧紧地抿着唇,倔强又冷漠。

    南亦叹气,“我没同意分手。”

    白言尔不知道南亦哪里来的厚脸皮,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他没同意分手,如果没同意,那他这么多天为什么不来找她?

    南亦淡淡道:“我处理好了事情,才过来的,说好了要陪你玩荷兰的,还要做你的模特。”

    白言尔什么都不想听。

    她的手用力。

    两人僵持着门板。

    久久,南亦眼眸里的黑色越来越浓郁,叹了口气,“我很想你,在你离开的这些天里。”

    他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不习惯说这样黏腻的话。

    “而且,我感受到了嫉妒的滋味,嫉妒宁于怀,他和你同龄,有共同的话语,嫉妒他是你的初恋,见过你青涩的模样,言尔我舍不得你。”

    白言尔咬着后槽牙,还是不肯松手。

    面无表情地道:“知道了,你走吧,我要关门了。”

    她是下了狠劲,不顾南亦的手,用力地合上门板。

    一双黑眸里却都是水光,眼底有跳跃着的火焰。

    门板夹住了南亦的手。

    南亦只好先松手。

    白言尔一关上门,就靠着门板,滑坐了下来,咬着手背,憋住了呜咽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门外的南亦听着门后的压抑声,右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白言尔一直没有开门。

    南亦沉默,摸出了烟盒,取出一支烟,咬在了唇上,点燃,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他很快就抽完了一支,摁灭了烟头。

    到了晚上。

    南亦还是坐在原地,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满都是烟头了。

    白言尔打开了房门。

    *

    南亦带白言尔去吃晚饭。

    白言尔不想说话,一直沉闷着。

    南亦侧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身体哪里不舒服?”

    白言尔冷笑了一下,“南律师不是找人跟着我么?还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这次回来找我,只怕也是知道了什么吧。”

    她在试探。

    荷兰的医生很注重病人**,但她不知道神通广大的南亦现在是不是知道了她的病情。

    南亦闻言,眉间流露出了浅浅的褶痕,眸光淡淡流转。

    “那个保镖是用来保护你的,我是律师,我尊重每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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