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62番:南亦抱起儿子,“哭什么?你也知道你妈妈不要你?万更  心尖宠入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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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番:南亦抱起儿子,“哭什么?你也知道你妈妈不要你?万更 (第2/3页)

   白言尔的情况实在太危急。

    只是,绝处是不是就会逢生。

    宁于怀没办法立马联系到的那些医生,转眼间,就都出现了。

    一个穿着铁黑色西装的男人带着那些医生突然出现在了手术室外,有条不紊地进了手术室。

    宁于怀看着那个男人。

    讶异:“白言斯。”

    白言尔的哥哥。

    他高中和白言尔短短的一周恋爱中,有幸被白言斯打了一顿,理由是拐走了他的妹妹。

    现在的白言斯比起高中时候见到的,更加冷漠,也更加有铁血的气质。

    是岁月积淀和经历之后,从骨子里透出的阴冷。

    宁于怀觉得奇怪,他查了白家的资料,白家这些年败落了,白言斯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再次出现,竟然是这样神秘的身份。

    医生们下了决断,先生产,然后转院治疗脑部。

    孩子是个早产儿,只能剖腹产。

    手术室好久才开了门,白言尔生了。

    一出生,孩子就没有哭,医生们还以为孩子没有活下来,好一会,才有了微弱的像猫一样的声音。

    孩子太虚弱,必须放在恒温箱里。

    白言斯和宁于怀都没空去看那个孩子,全都围在了白言尔的旁边。

    她面色苍白得可怕,安安静静的躺着,仿若没有了生命气息。

    医生将她推进了icu病房。

    白言斯的脸色很差,面孔的线条冷硬得没有弧度,冰冷得没有温度。

    他跟后面紧紧跟着的手下道:“安排转院。”

    私人飞机已经在机场准备好了。

    有医院的医生跟着,设备齐全,只是白言斯不打算带宁于怀,他神色冷淡,“宁于怀,白言尔是我妹妹,我会尽力救她的。”

    “但现在的确不能带你,如果你也希望言尔活下来的话,放开。”

    他语气也很淡,却不容置疑。

    宁于怀的眼睛赤红。

    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如果平安,就联系我。”

    他只恨自己的力量不够强大。

    医生把白言尔送上直升机,后面还有护士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如果不是这样,白言斯差点就忘记了那个早产的孩子。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了眼恒温箱里瘦弱的孩子,皱眉。

    还是挥了下手,“带上吧。”

    他对这个孩子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

    他从小就薄情,很少会有情感的波动,白言尔是例外,从她还是小小的一团,他就看着她长大了。

    这个孩子差点就害死了她。

    白言斯淡淡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

    恒温箱里的宝宝什么都不懂,紧紧地闭着眼,呼吸微弱,不知道他的妈妈还在生死的边缘徘徊。

    也不知道他被自己的舅舅讨厌了。

    只因为他身上流淌着他爸爸的血液。

    飞机停在了美国南部,立马就将白言尔送入了急救室,护士们也接走了小婴儿。

    手术其实不难,只是白言尔是个刚生产完的产妇,她身体虚弱,精神也很虚弱,求生的意识很微弱。

    白言斯不动如山地坐在了手术室外。

    脸色很淡,只有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透出了些微的情感。

    走廊守着四五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面容严肃,轮流交叉着站岗。

    手术终于结束了。

    白言尔被送入了icu病房。

    白言斯隔着厚重的玻璃,看到了她面色苍白的躺在了床上,因为做手术,剃光了所有的头发,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头顶,上面包着白色的纱布,隐隐可以看到血迹。

    身上插着各种各样的仪器。

    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一旁机器里冰冷的生命线,起伏着,才提醒着大家,她还活着。

    两天过去了,白言斯还是没有醒来,甚至有几次冰冷的机器传来刺耳的声响,她生命有危险。

    白言斯跟医生申请了进去看她。

    他换上了无菌服。

    居高临下地淡淡地看着白言尔,薄唇微动,“白言尔,谁都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能帮你,你再不醒过来,你的儿子我就扔了,南亦,我也会杀了他。”

    这几年,他刀口舔血。

    提起杀人他面色如常,却让人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他很认真。

    仪器传来规律的声音。

    白言尔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白言斯的表情还是很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白言尔……”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探视时间到了。

    他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很盛,刺眼又强烈,照得他微微眯起了眼眸,黑眸成了狭长的一道。

    南亦。

    他的胸口起伏了下。

    第三天,白言尔终于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又疲劳地闭上了,清醒的时间不过3分钟,却让白言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醒了就好。

    第五天的时候,白言尔清醒的时间变长了。

    她带着呼吸器。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孩童一般,眸光流转,却带着一丝丝对世界的好奇和新奇,更多的是茫然。

    她没有力气说话,呼吸器里雾气一片,然后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白言斯垂眸,抿唇。

    下颔的线条紧紧地绷着。

    他弯下腰,淡淡道:“等你有力气了再说话。”

    他走了出去,后面的医生也亦步亦趋地跟着。

    “她怎么了?”

    医生皱眉,“之前的瘀血块压迫神经了,或许是后遗症,但是病人的身体检查没有问题,眼睛和其他的功能都是正常的。”

    医生继续道:“她刚醒,一切都得等她彻底清醒后,才能下定论。”

    第七天。

    白言尔搬出icu,转入普通病房,状态好了很多。白言尔的儿子还是在恒温箱里,需要再待一个月左右。

    她眨着眼睛,睫毛翕动。

    张嘴就道:“哥哥。”

    一点都没有兄妹分离这么多年的生疏感,她不觉得奇怪,也不陌生。

    “嗯。”

    白言斯坐在了她的床畔,“怎么样了?”

    白言尔说:“你呢?……”她眨眨眼,眼圈就红了,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哥哥,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赌气,一个人跑去滑雪。”

    “我没有想到会雪崩……你受伤了吗?”

    白言斯抿唇,“……我没事。”

    白言尔头疼,她往窗外看了看,外面明显不是冬天,没有雪,甚至没有冬日的凋零。

    “哥哥,我们去南半球了吗?怎么不是冬天了?”

    “……”

    “哥哥……我头疼……”

    白言斯几不可见地凝了下眉头,“你雪崩的时候撞到头了?”

    “为什么要……剃我的头发?……那过几天我们回家,妈妈会笑话我的……”

    白言斯终于确定了。

    白言尔的记忆停滞在了雪崩之后。

    之后的记忆她全都忘记了。

    不记得南亦救了她,不记得南亦是谁,不记得她和南亦在一起过,也不记得她和南亦生了一个孩子。

    白言斯跟着医生走进了婴儿室。

    里面有一个小婴儿在恒温箱里睡着。

    白言斯站在他旁边的时候,那个婴儿忽然睁开了眼睛。

    比起其他健康足月的孩子,他显得瘦小,小小的一团,气色也不好,皱巴巴的看不出来像谁。

    白言尔忘记他了。

    白言斯下了决定。

    他问医生:“什么时候能出温箱?”

    医生回答:“等他体重再重些,能正常进食就可以,原本需要一个月,但是他成长得挺好,所以再半个月左右就好。”

    “嗯。”

    他转身走出去,“我妹妹的记忆?”

    “失忆在重创后会发生,病人的血块压迫了神经,再加上当时她的身体虚弱,逃避性心理也会造成病人短暂性失忆。”

    “多久能恢复?”

    “看个人情况,有些人没有恢复,有些人等病情缓和就慢慢地想起来了,先生是想让病人恢复记忆吗?这段记忆或许是病人最想逃避的,她潜意识里认为最痛苦的。”

    白言斯握拳。

    这几年,她过得很苦吧。

    半个月后,白言尔还是不能下床,她撒娇,“哥哥,我能走路了,我想下去走走。”

    白言斯面无表情。

    她不记得自己生完孩子,可他记得,生完孩子后,需要好好地照顾。

    “我头上开刀,肚子怎么也有伤痕?”

    那是剖腹产的痕迹。

    白言尔勾勒了一下腹部的痕迹,指尖莫名地瑟缩了下,心里空空落落的,表层坑坑洼洼,仿佛遗忘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还有很重要的人。

    头脑里传来尖锐的疼痛,她蹙眉。

    白言斯抿唇,“头疼么?我去叫医生。”

    医生进了病房,白言斯关上病房的门,他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向他汇报情况。

    “南亦已经知道小姐失踪的事情,但他怀疑的对象是宁于怀,一直在找宁于怀的麻烦,奇怪的是,他似乎并不知道白小姐已经生了孩子。”

    白言斯冷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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