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76番:检方以故意伤害罪、杀人未遂罪起诉了顾若(万更)  心尖宠入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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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6番:检方以故意伤害罪、杀人未遂罪起诉了顾若(万更) (第2/3页)

    是他愚蠢,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自以为是。

    好久,他才下楼,远远的,就看到了白言尔的助理。

    她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

    南亦微微皱眉,他大步走了过去,“怎么了?”

    助理看到他,也很惊讶,“南律师?言尔呢?”

    “什么?她不是很早就回休息室了么?”

    “没有啊!我们原本是在休息室等言尔的,但是,言尔去找你之后,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说,言尔让我们先回去,说她和你走了!我刚刚发现言尔手机打不通,才觉得奇怪,言尔没和你在一起么?”

    南亦眉心重重一跳。

    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转身就上楼,越是上楼,越是寂静,他的心跳声越是大。

    他沉重的脚步声响彻在楼道里,助理是个小女生,她跟不上南亦的脚步。

    南亦没几下,就甩开了她。

    白言尔的休息室门关着,没有开灯。

    南亦的唇是锋利的刀片,他脸色苍白,胸口忽然窒息般的疼。

    他重重地踹了几下房门,才把锁头踹坏。

    他打开了灯。

    窗户没有关,冷风呼呼,南亦被这满室的鲜血染红了眼睛,他眼睛又冷又疼,拳头紧紧地握起,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

    他的言尔,安静地躺在了血泊里。

    像是凋零的花朵,没了声息。

    而一旁的人是顾若,顾若满手鲜血,她眼睛颤抖着,全身颤抖着,“小亦,怎么办?白小姐被捅伤了……”

    “小亦……”

    南亦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猛地跑了过去,他弯下腰,推开了一旁的顾若。

    他抱起了白言尔,她面无血色。

    仿佛早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

    顾若从没有见过南亦这个样子,南亦的全身都是煞气,遇神杀神,与佛杀佛,风声呼啸。

    顾若仿佛看到了几年前的南怀。

    她藏在背后的刀缓缓地拿了出来,她看着南亦的背影,站了起来。

    南亦眼睛赤红,他只看得见怀里的白言尔。

    身后有风声凛凛,他狠狠地后踹,是个男人的声音。

    原来这个房间里还有人,只可惜,他才转身,护住了白言尔,一把尖锐的刀就插在了他的胸口。

    插刀的人是顾若。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陪伴在他身边,给他东西吃的顾若。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是不是这么多年,他因为对大哥的愧疚,对她的愧疚,而蒙蔽了一切。

    她是不是早已经变成了这样,只是在他朦胧错误的眼睛里,却是这样。

    南亦面无表情地踹开了顾若,顾若松开了紧握着匕首的手,他一横腿,踢中了顾若的帮手。

    他胸口的血液滴在了顾若的脸上。

    顾若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睫毛颤动,却怎么也没有睁开眼睛,她太疼了,可是还有南瑾夔,还有哥哥。

    最没用的是,她似乎想起了,她以前有多爱多爱南亦。

    爱得心都疼了。

    就连现在,她都想再见他一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浑沌中,她总觉得身边的人,就是南亦。

    白言斯赶到的时候。

    休息室里的血腥味已经浓厚到刺鼻。

    南亦先给白言斯打了电话,再叫了救护车,他失血过多,没有力气带着白言尔离开。

    他仅剩下的力气,都用来紧紧地捂住白言尔腹部的伤口了。

    警察是白言尔的助手叫的。

    白言斯让人开了绿色通道,一路飞驰,两个血人终于被送进了医院。

    南亦昏迷着,却怎么也不肯松开紧紧拉着白言尔的手。

    白言斯双眼赤红,他说了,他再也不想看到白言尔这样虚弱的模样,是他错了,他总以为他有能力护她周全。

    他总以为,他现在可以让白言尔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可以让白言尔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所以他放任着白言尔回国,放任着白言尔和南亦的亲近。

    如果没有白言尔,他这一生早就无牵无挂、死生随意。

    白言斯现在有多恨南亦,他就有多恨自己。

    他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掰开了南亦的手。

    南亦仿佛有所感应,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白言斯声线冰冷至极,“南亦,从此以后,你和言尔桥归桥、路归路,永无相遇的那一天。”

    南亦被人送进了手术室。

    他眼睁睁地看着白言尔满身是血地被推进了另一间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光刺眼,他闭上了眼睛,眼角的一颗颗泪水滚落着。

    他心脏疼得仿佛长出了倒刺。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一眼会不会就是诀别。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大意,恨自己受了伤,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

    白言尔是稀有血型p型血,白言斯在三年前就知道了,白言尔生产的时候,就需要输血,但那个时候在美国,医院的库存量虽然少,但还是有的。

    现在却是在中国。

    p型血在全国已知的就只有9例,港城医院的库存量早已经用完了。

    白言斯直挺挺地站立在灯光下,轮廓分明的脸上落满阴影。

    手术室里的病危通知书下达到了他手里。

    他攥紧了那薄薄的一张纸,手背上青筋分明。

    他赤红着眼眶,冷静地拨打电话,“立马调动血库!!”

    那边的医生领命了,却有些迟疑,是标准的美音,“先生,病人危急么?即便从美国出动直升飞机,也要10个小时,病人可能撑不下去,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在中国找到血型……”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言斯就冷沉着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立马运输!”

    一旁的护士要让白言斯签订病危通知书。

    白言斯周身都萦绕着阴冷和冷漠,他看也不看护士,脸色却有些苍白。

    灰白色的。

    他身上还都是浓厚的血腥味,是他的小姑娘的血。

    他抿紧了唇,“血液马上就会来,拜托你们,再撑一会。”

    他用了拜托,语气带了神明般的虔诚。

    白言斯想抽烟,却知道这是医院,他只是把烟咬在了嘴里,喉咙上下滚动着,全身都透着摧枯拉朽的气息。

    他感觉到怕了。

    没过一会,南家的人都赶来了,南父和南母都看到了白家的儿子。

    短短几年不见,这个小男孩已经从当年的清秀冰凉变成了现在的铁血和冷漠,他的眼神是岁月沉淀和经历赋予的阴狠。

    南母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儿子。

    她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怎么也没想到南家会出这样的丑闻。

    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顾若。

    她知道顾若精神状态时好时差,却从不知道,她会因为病变成了这样的一个杀人狂。

    白言斯眼神里有血气,他看着南母,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一个人可以救白言尔。

    白言尔的亲生母亲,裴涟漪。

    白言斯什么都没说,直接吩咐了人去接裴涟漪。

    更加幸运的是,裴涟漪就在港城,因为她是来找女儿的。

    没过一会,长长的医院走廊就出现了裴涟漪的身影,她穿着及脚踝的裸色连衣裙,却不顾及形象地奔跑了起来。

    她紧紧地攥着裙角。

    白言斯看着她,忍着通红的眼眶,“拜托了。”

    他说。

    裴涟漪眼角妩媚,有水光,也有些莫名的情绪,她点点头,就跟护士进去献血了。

    白言斯还在命令手下寻找p型血,几乎是全城翻找。

    院方只说会联系以前的捐献者,却怎么也不愿意把捐献者的资料给白言斯,白言斯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无异于.大海捞针。

    恐惧袭击了他,他靠在了手术室外的门框上,垂下了眼睑,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走廊有脚步声。

    是南啸成,他看也不看白言斯,也不看南父和南母,迈着大步,跨进了献血室。

    他冷着一张脸。

    白言斯也跟了进去。

    南啸成的声音带着怒意,“裴涟漪,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身体不是很好?为了你女儿,你要连命都赔进去?你也是p型血,如果你出了事情,谁来救你。”

    裴涟漪脸色苍白,红色的血不停地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直到塑料袋里。

    她的眼神漫不经心,慵懒地对上南啸成的眼睛,嗤笑,“你啊,你会救我的,因为……你怎么舍得我死呢?……我只后悔,当年不够强硬,没拿命和你拼,不然你南大当家,也不会把我女儿送走,骗了我这么多年,困了我这么多年。”

    南啸成紧紧地攥住拳头。

    他刚要有动作,白言斯就箍住了他的手,声音冷漠,“南大当家,劝你不要乱动。”

    南啸成冷笑,“我就知道你不是白家的孩子……”

    护士抽血,自然也只敢抽了允许范围内,即便裴涟漪一再声明她撑得住,护士还是收手了。

    她对白言斯说:“白先生,血还是不够,白小姐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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