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八章:她才不会爱上这个万年面瘫  婚心沉,大叔,放过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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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九十八章:她才不会爱上这个万年面瘫 (第2/3页)

肉’太廉价。”

    言外之意,这寻常人家的牛‘肉’,入不了他的尊口。

    秦挽歌方才还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舍不得吃让给她,现在,她默默的把‘肉’拨回自己碗边,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

    江衍瞥一眼她的侧脸,‘唇’角无声的勾起浅浅的弧度。

    朦胧的江南水乡,温馨的农家面馆,后来再回想起来,江衍只觉那天在那家面馆吃的那碗廉价的牛‘肉’面,是他此生吃过最香的牛‘肉’面。

    只因那天,他和她同吃一碗面。

    江衍早已定好了酒店,吃完面,两人走出面馆,径直来到了酒店。

    洗了澡,秦挽歌早早的睡下。

    江衍替她掖好被角,关了灯,转身。

    黑暗里,一双手软软的抓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

    “我去睡沙发。”

    “你......跟我一起睡‘床’吧,坐飞机‘挺’累的。”

    “那样你会睡不好。”

    “不,我有一点点害怕,你,陪我好不好?”

    秦挽歌的脸上很少‘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因为鲜少见,才显得愈发让人不忍拒绝。

    江衍沉默几秒:“好。”

    第一次,两人和平的相拥而眠。

    当江衍温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来自身体的那些侵蚀入骨寒意,奇迹般的被驱散了。

    秦挽歌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都要结婚,都要找个男人一起过日子。

    这一觉,睡的意外的安稳。

    醒来时,已经日晒三杆。

    她抬手遮在额前,挡住窗外渗入的那一点刺眼的阳光,目光涣散的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她看到了站在阳台打电话的江衍。

    背对她站立,房间里暖气开的足,只穿一件白衬衫,经阳光一照,近乎透明,将他整个人都衬得虚幻,也温暖无比。

    她看着他居然移不开眼。

    直至江衍挂断电话,折回身来,浅笑:“醒了?”

    原来他笑起来这样好看,好似冷漠的天神终于收敛起清高孤傲,向凡人馈赠了一丝温暖。

    秦挽歌心口蓦地一跳,回神:“嗯,我们什么时候回?”

    江衍收了手机走过来:“你定,我让聂远随时准备着订机票。”

    “那就定两个小时以后的吧。”

    “行。”

    两人一同回到榕城。

    走出机场,聂远早已在等待,两人坐进车里,江衍看向秦挽歌:“你回家还是工作?”

    “再给我三天假,我想把我妈的后事处理好再回来上班。”

    “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处理的,依照母亲的遗言,这就算是送走她最后一程了。

    母亲没什么亲戚,那年她执意从江南小镇嫁到榕城,只为追随穷困潦倒的父亲,为此外公外婆同她断绝了关系,几年前,她就听说,外公外婆去世了。

    所以,她是母亲唯一的‘女’儿,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后事,没什么好办。

    可江南那么远,她以后倘若想去看母亲,免不了大费周章,所以秦挽歌决定在榕城找一处陵园,给母亲置个假冢。

    就当活着的人寄托哀思了。

    榕城的优质陵园数不胜数,秦挽歌挑了离家最近的,环境不错,依山傍水,有树开的郁郁葱葱,墓碑上面刻的字是她亲自写的。

    她又买了些营养品去医院走了一趟,医院的医生护士这几年一直对母亲很照顾。

    忙到晚上,她回家吃了饭就上楼了。

    关了灯,闭上眼睛,睡觉。

    却是做了噩梦。

    她在半夜挣扎,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从喉咙间一声声溢出,分贝之大,竟传到了主卧。

    蒋欣然还在熟睡,江衍被惊醒,掀开被子,走下沙发。

    推开隔壁的‘门’,那声音愈发剧烈的传入耳膜,像是正经历什么可怕的事情,其中夹杂着巨大的恐慌。

    江衍按亮灯,几步跨过去。

    ‘床’上,秦挽歌惨白着一张脸,满身的汗,黑发粘在脸侧脖颈,像是无数黑‘色’的触手缠住了她的脖颈,她双臂胡‘乱’挥舞,如即将溺水的人,眼泪从眼角流下,没入黑‘色’发丝。

    他伸手,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他的手,纤细的手指在他的手背勒出道道刺目红痕。

    他抬起另一只手拍她的脸,低呼:“秦挽歌,醒醒,醒醒!”

    许久,她恍然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底竟是如受惊小兽一般的惊恐,那般的茫然无措。

    江衍缓缓俯身抱住她,大手在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轻抚:“没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挽歌才渐渐缓和下来。

    偎在江衍的怀中,天快要亮才沉沉睡去。

    清晨刚醒来,她接到了许安安的电话。

    “小鸽子,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这几天打你电话都关机?”

    秦挽歌垂眸,许久,才道:“安安,我母亲去世了。”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须臾,秦挽歌听到许安安难得安静的声音:“对不起,小鸽子我......不知道。”

    “没事。”

    “怎么样,事情都处理好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我都办好了。”

    “嗯。”许安安又是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到:“小鸽子,你别伤心,你还有我呢。”

    “我知道,安安。”

    “那个,你什么时候要出来散心,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吃大闸蟹。”

    “好。”

    挂断电话,秦挽歌悲涩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意,许安安这丫头,连哄人的方式都这么笨拙。

    成功的睡过了整个上午,下午,秦挽歌去了陵园一趟,看了看进度,顺便在合同上签了字。

    晚上,吃过饭,江衍来到她房间。

    “这么晚了,有事吗?”在别墅,她总要跟江衍疏离的。

    “这几天我会陪你睡。”江衍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

    秦挽歌微微一怔:“你跟蒋小姐吵架了?”

    “没有。”

    “那你不应该陪我睡。”

    “只是几天,等确认你不会再做噩梦,我就回去。”

    “可蒋小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衍无情的打断:“你管她做什么?”

    “你跟她不是......”

    “我跟她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

    切,这种话留着骗三岁小孩儿吧!

    秦挽歌看着江衍,他的表情很不悦,他在不悦什么?

    不悦她误会他?

    难道他跟蒋欣然什么都没有?

    不知为何,她的心底忽的窜过一丝窃喜,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她在‘床’的另一侧躺下:“随你吧。”

    一夜,醒来的时候,她跟江衍紧紧相拥。

    四目相对,从前不觉尴尬,此刻,秦挽歌却没出息的红了脸,她快速的松手,后退,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江衍,一双手更是无处安放。

    江衍却只是淡淡看她一眼:“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紧张?她有紧张?

    秦挽歌觉得简直莫名其妙,她下‘床’,一把拽起江衍:“早上了,快回主卧。”

    把江衍推出‘门’外,“砰——”的一声甩上‘门’,秦挽歌立刻靠在‘门’板上,‘胸’腔里,一颗心跳个不停。

    难道她得心脏病了?

    秦挽歌惴惴不安的放下手,不行,她要去一趟医院了。

    从医院回来,她整个人都抑郁了。

    她回想起当时的情景。

    医院里,她做过检查,来到医生办公室。

    她问:“医生,我是不是得心脏病了?”

    医生笑米米的看她一眼:“没有,你身体好着呢。”

    “那为什么我的心脏跳这么快?”

    医生怔住,几秒,才试探‘性’的问道:“那个,秦小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谈恋爱?

    跟谁谈恋爱?

    她把自己认识的男人在脑海里罗列了一遍,江衍,宋牧,连奕,纪轩......

    咦?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是江衍?

    难不成她爱上了江衍?

    秦挽歌把头要的跟拨‘浪’鼓一样,她才不会爱上这个万年面瘫!

    三天的假期很快结束,秦挽歌回去上班。

    刚进公司,就见宋牧迎面走来,收敛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看着她的神‘色’竟有些担忧。

    秦挽歌轻轻一笑,走上前来抬手一巴掌拍在他肩膀:“干嘛这个表情?”

    斯人已逝,生活却还要继续向前,她从来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一蹶不振不是她的风格。

    “你,还好吗?”

    “别担心。”

    见她面上虽然还有些疲惫,神‘色’却已是释怀,宋牧松一口气:“那天你真是把我给吓死了。”

    “我看得开,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开始工作吧。”

    “遵命,我的美‘女’经纪人!”

    秦挽歌瞥他一眼,隐在眼角的那丝悲痛转瞬即逝,如水如烟,悄然散去,她迈开步子,大步向前。

    四天后,周日。

    是头七。

    一大早就开始下雨。

    秦挽歌拎了伞出‘门’,身后传来温淡的男声:“今天是伯母头七,我陪你去。”

    “我自己可......”

    “不许拒绝。”秦挽歌话还没说完,被男人硬生生打断,他从她手里拿过伞,径直朝前走去。

    眼见他出了‘门’,秦挽歌才回神:“喂,你不再拿一把伞吗?”

    “两个人打一把就够了。”男人的声音隔沉沉的雨幕传来,有些飘渺的不真实。

    只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家里又不是穷的找不出第二把伞了,为什么要两个人打一把伞?

    难不成,他想和她来个贴身you‘惑’?

    秦挽歌一张脸顿时有些发红。

    “你还走不走了?”‘门’外传来催促声,打断秦挽歌不着边际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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