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我的小蛮腰说她不想再动了 (第1/3页)
傍晚时分,贺青泸和秦挽歌成功抵达北京国际机场。。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
天‘色’正黄昏。
虽然雾霾浓重,却已然抵挡不了秦挽歌踏足祖国首都的兴奋。
她‘精’神奕奕,拎着行李箱走的步履轻盈,贺青泸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再一次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物种。
看她四肢纤细,柔弱可人吧,那么大行李箱,她半点没有要让他帮忙的意思,力气大的不可思议。
走出几步,秦挽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边,貌似还应该有一个小面瓜同行。
她回头。
贺青泸正不紧不慢的拎着行李箱往出走,男人身长‘玉’立,逆光而来,‘毛’呢大衣遮不住他修长笔直的双‘腿’,于人群之中格外醒目。
这画面是很美好,然而......他是没吃饭吗?
走起来慢的跟只乌龟似得。
她忍不住翻了一个华丽的大白眼,站在原地等待小面瓜在周边一众‘女’生的‘花’痴之中走至她面前。
她转过身,行李箱磕在地面发出细微的响动:“贺先生,咱们可以稍微快一点儿吗?在天黑之前我们需要找到住处。”
贺青泸神‘色’淡淡的看她一眼:“事实上你完全不需要着急,我已经在网上订好了住处。”
“什么时候?”
“候机厅你昏昏‘欲’睡的时候。”
“......”
真是一个耿直的boy,怪不得到现在还找不到‘女’朋友......
秦挽歌撇撇‘唇’,不再说话,脚步却慢了下来。
她跟贺青泸并排走出机场,在入口处,一只手臂忽然从她‘胸’前横生了过来。
秦挽歌一个不注意,差点儿给撞上去。
幸亏,她及时护住了自己的‘胸’,才避免撞上这只手臂,来自贺青泸的手臂。
她有一瞬间的小小愤怒:“你在干什么?”
贺青泸松手,掌心冒出一个口罩来,白‘色’的,就挂在贺青泸的食指,在空气里轻轻晃动。
秦挽歌抬眸,那一点儿小情绪立刻消失的一干二净:“给我的?”
“你觉得的我身边除了你还站着人?”
“......”
虽然他的语气莫名的透着一种似有若无的对她智商的鄙视,但看在他如此贴心的份儿上,秦挽歌淡淡一笑,从他手里接了过来:“谢谢贺先生。”
“叫我贺青泸。”
“......”秦挽歌戴口罩的手一顿,朝着他看过去,男人已经戴好,黑‘色’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修长乌黑的眼和一个尖削的下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明星。
不过,这口罩这款式,怎么看起来莫名怪异啊......
不是她想得多,贺青泸戴的真的不是半个bra吗......
她将戴了一半的口罩拉下来,端详几秒,又看了看‘门’外祖国首都满城的白‘色’雾霾,几秒,她重新认命的把口罩戴回了脸上。
Bra就bra吧,总比吸一肚子的有毒气体强。
等她戴好口罩,贺青泸垂下眼睑去看她。
她白希的小脸被口罩遮起来,只‘露’出一双清湛的眼,黑‘色’的发丝柔顺的贴在脸侧,显得整张脸愈发的小,莫名的让人想要保护呢。
重点是,这口罩他特地买了情侣款,她白的,他黑的,这样看起来还真的是绝配。
贺青泸心里一乐,藏在口罩后的‘唇’瓣微微扬起浅浅的弧度。
秦挽歌没看到,她率先走到路旁去打车。
很快有一辆出租车停在他们面前。
“姑娘,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降下车窗,身子半倾过来,口音里带着浓浓的老北京味儿。
秦挽歌转过头:“去哪儿?”
贺青泸流利的报了地名。
“好咧,上车吧。”
两人把行李箱塞进了后备箱,贺青泸拉开后车‘门’,等待秦挽歌上车。
谁知到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径直越过他坐在了副驾驶。
贺青泸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风中凌‘乱’了几秒,俯身钻进了车里。
坐在后座,他有些不悦的盯着秦挽歌的后脑勺,她就这么不想跟他做一块儿?
秦挽歌把口罩摘下来收进一个手提包里,抬起头来,就透过镜子看到了坐在后座的贺青泸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后脑勺。
难不成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特殊癖好叫恋后脑勺癖?
她有些不自在的把手伸到脑后顺了顺头发,身子往下滑了滑,靠在了座椅后背上。
她的脑袋尖消失在座椅后背,贺青泸看了几秒,不着痕迹的偏开了视线。
车程有些远,再加上整个北京城都被雾霾笼罩,司机开的小心翼翼,整整开了两个小时才抵达密云水库附近的一个农家院。
贺青泸进去径直拿出手机,老板核对了信息,登记后,带着两人上了楼。
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小二楼,建的古朴又雅致,房间很干净。
贺青泸和秦挽歌的房间挨着。
老板把两人送到后就离开了。
秦挽歌把行李箱放在墙角,快走几步走至‘床’边,然后直‘挺’‘挺’的躺下去。
来来回回弹了几下,她满意的点点头,‘床’垫不错。
舒服的有些不想起了,好想就这么睡着啊......
她翻了个身,双‘腿’一挑,将被子卷进了两‘腿’间。
房‘门’忽然毫无征兆的被推开。
“吱呀——”的声响叫秦挽歌偏过了头。
贺青泸站在‘门’口,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颇为不雅的姿势。
好羞耻......
哎,不对,他是怎么进来的?
秦挽歌猛地撒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你怎么进来的?”
贺青泸抬手,手腕轻晃,一串钥匙在他手中叮当作响,钥匙下房是个圆牌,圆牌上写着三个红‘艳’‘艳’的大字——203。
她住的可不就是203吗!
“你钥匙忘拔了。”贺青泸走进来。
秦挽歌从他手里接过钥匙扔在‘床’头柜上:“噢,那个,还有什么事吗?”
贺青泸很是自来熟的往她‘床’边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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