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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何日把酒话桑麻 (第2/3页)

“不是他,是我。”岳知湖笑道,“就像今天,你们所有的人不都以为我命不久矣吗?”壶中是陈年的普洱,茶汤红亮如血。

    “将军,你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装死?”邬铃豁然清醒!这是不是才是重点???!!!

    岳知湖一笑:“一个月前,我与所谓的刺客在宫门前打斗的事想来你还记得清楚吧?当时有一个向我泼沉水的刺客你还记得吗?”

    邬铃点头,她记得很清楚,那种□□是汞类物质,也就是岳知湖说的沉水。

    “若是他出手果断,本来我是避无可避的,但是这个人……似乎在下手的时候有些犹豫,给了我一个空当,将水打了回去,他才中了毒。”岳知湖的脸上是遗憾的。

    邬铃记得。

    “当时我就怀疑,这应该不是金国人,他们的刺客一直以狠辣著称,这样的犹豫来自哪里?”岳知湖道,“所以我便留心着人去查了,但是始终没见到尸体,我尚不能肯定,而且竟出了兀立小国之说。”

    “那日在雨荔湾,你说你知道了是岳白鹰,为什么后来不动手反击?他要杀你,你就坐以待毙?”邬铃不明白。

    “我的敌手不是白鹰。”岳知湖坐了下来,“其实,我当时的将计就计实施得还算顺利,可以借助行刺之事装病不出,没想到……被你救了。这一次,要不是白鹰早有准备,一直盯着你不放,我想你又跑到我眼前打掉我手里的杯子了,其实我已经换了水杯里的水了。”岳知湖笑得轻松。

    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邬铃现在就是这样评价自己的,自己在一场政治与军事,谋略与时局都纷繁复杂的大戏中,扮演了一个——傻子。

    “可是,你第一次确实肝脏破裂,危在旦夕了。”邬铃有点不服气。

    “所以我一直说要谢谢你,是你救了我,那一次如果不是你,我就真的死了。我的计划本来是顺利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中了拜海针的幻药,这种针入肤毫无痛感。我是真的陷入了迷茫,感觉不到内脏受伤给我带来的疼痛。而王穆他们没有守在近前,不像御秋能看到我身上有淤青,只是依计划在行事。”岳知湖笑了笑,“本来……这样的打斗根本就不会伤了我,只是融骨酸已经腐蚀了我的身体,约略的对抗对我来说,都有危险。”岳知湖的脸上有着猝然的无奈。

    邬铃努力想着整个事情:“你是说,岳白鹰本来想借拜海针让你昏迷,以达到他想杀你的目的。而你想假借伤病不愈躲着不出来,以达到你的目的,结果误打误撞,你真的昏迷了,而王穆他们以为是你安排的,不加以救治?你们在演戏嘛?”

    “看来我叫你傻丫头是叫错了,你很聪明。”岳知湖看着邬铃,“但是有一点你没说对,白鹰并不想杀我。”

    “那……他一天到晚地告诉我他要杀了你是为什么?”邬铃愤然了,尽管岳知湖在替他开脱,邬铃却更相信自己看到的岳白鹰凶狠的眼神。

    “他大概是想过杀我的,或者在不断给自己做着一些暗示,一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暗示。”岳知湖道,“但是他还是下不去手,比如皇城外的枪走偏锋,再比如我婚礼他投到我水里的是类亡散,不过是让人昏睡个把月的药物。他是个本性善良的孩子,也是苦命的孩子。从叔父离世,白鹰始终活在阴影之中,报仇成了他唯一的想法。你没见过战场上白鹰,见了,你或许……更怕他。”

    有半刻的沉默。

    “报仇?”邬铃道,“岳白鹰想要借助大宋的力量报仇,向金国报仇,是不是?而只有取代你当了枢密使,他才能完全地掌握兵权。”

    岳知湖挑了挑眉,他惊讶于苏佑冬是怎么想透其中关节的:“难道你不是应该猜白鹰的仇人是我,或者和我有关系的什么人吗?不然他为什么找我寻仇?”

    “那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地争取什么枢密使的官位吗?再说了,如果和你有这样的仇,他还有什么不忍心的?”邬铃不屑地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话说得太多,都渴了。

    岳知湖点了点头:“白鹰曾亲眼看着叔父和婶婶死在金人刀下。”

    “将军,你一直试图装死扮晕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邬铃冷静了片刻之后,决定要问。

    岳知湖咳了一声,她这样形容自己的计谋……“你会知道的,现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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