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六年一十月二十七日晚 (一千五百七十八年) 佐土… (第2/3页)
的确也是不太简单的家伙。
毕竟,她的身份终究是一个隐秘的事情,或许岛津忠平心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打算也说不定。
这位僧人很有几分怡然的小饮了一口茶盅的碧茗,然后才从怀中递过来的一份安养院的收入。
上面是他们的一众和尚的口粮以及寺庙附近佃农的数目。
接过小册,默默了翻了几页,墨依也不得不感叹,这个时代寺庙的富裕。
即使是一座名不见经传小庙也有着三千四百石的土地,在必要的时候墨依稍微计算了下,倒也能估出安养院的确能轻易武装出五十多人的僧兵众和一百余农兵。
然而阿多盛淳并没有表现实力的意思,他想要谈的东西很有几分悲天悯人,那就是战后如何救济寺庙边上村庄里的灾民的后事。
毕竟如今这一战毕后,已经是被征收了近九成存粮的岛津家的农夫又有何办法才能够度过几乎无粮的早春是所有领主都比较头疼的问题。
寺庙的存粮的确有不少,除去只能供应本寺的人口,墨依却也是拿着笔粗粗的算计了下,如果每个僧人每顿能够省一合米的话,终究能多养活百余人,也只能撑到初夏。
要说如今,如果没算上外购米粮的话,终究大家都是能省一口饭就省一口饭的活法,甚至有大名带家臣绝食几日省粮的都不为少数。
所以大米在这个时代就是硬通货,灾荒年间讨一个老婆其实就是几口饭的问题。
战后必定是要从岛津家境外购置大米,而这估摸着也是一次大出血,墨依可不会认为那些商人不会在早春刻意的去抬高米价。
她也是用左手轻轻的按压着小腹,抱着被子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当下的这些聪明人。
如果都像是伊集院岁常一样的笨蛋多好,且不说装着憨厚心里精明的蒲生安城。
即使是那个毫不知礼数的文化僧人在临走的时候也是提到了,如果墨依想去岛津岁平的主阵,可以和他的军势同行的意思。
然而军中不能有女眷的问题,这个僧人是绝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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