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康斯坦丁 (第2/3页)

   “很简单。”

    女人道：“献身，信仰。这是你唯一需要做的。”

    “噢，我信！我对天发誓！”

    “不！不！你自己心里有数。其中的区别你也能看见。”

    “我并没有要求看见，我生下来就被诅咒了。”

    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用充满愤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金发女人，沉声道：“这不公平。”

    女人依旧平静，淡淡道：“这是天赋，约翰。”

    她说着，顿了顿：“而你只是用自私的行动把它浪费了。”

    男人质问女人，道：“我把恶魔从女孩儿的身体里赶走，我这是为了谁？”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女人道，“为了你能积德进入天堂。”

    “不可能的规则，无尽的约束！”

    男人越来越暴躁，低吼道：“谁上天，谁入地，这是为什么？”

    “你一点都不理解我们，你才应该去地狱。”男人走到女人身边，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距离不超过一个手掌的宽度，双方的呼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一字字地道，“你这个杂种。”

    “为什么是我？加百列。”

    男人终于露出一丝颓然，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双手放在膝上似有些无力：“这完全是因为我自己，是吗？因为教堂去得太少，也不怎么祈祷，还舍不得往募捐箱里放5块钱，是不是？”

    “你这么年轻就要死，是因为你从15岁起，每天就要吸30根烟，而你之所以要去地狱，是因为你所过的生活……”

    金发女人，或者说加百列来到男人身边，缓缓道：“约翰，你很失败。”

    约翰·康斯坦丁微微抬头，盯着面前的加百列离去，眸子里蕴藏着复杂之色。

    有怨恨，有理解，有愤怒，有沉郁……这种种情绪，无人能够解读。

    而盯着加百列离开的背影，康斯坦丁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突然一愣。

    因为，他见到了加百列身后的翅膀。

    身为天堂大天使长的加百列，原本应该洁白的双翼，似沾染了一抹灰败之色。

    然而，此时的康斯坦丁心情低沉，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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