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第三女王 女帝 汉库克 (第2/3页)
道场练习拳击,因为一想到今后在拳击上的发展会碰到怎样强大的对手就马上想去修炼。在课上悄悄在底下写修炼的日程表,早上负重跑步50圈、负重俯卧撑1000下,上午练习步法,下午练习拳法之类的。但就是苦于在上学的日子没什么时间,结果就什么都没干成。学校的课程没温习好,修炼也没修成。这种日子就这么过着,然而好不容易熬到暑假,有了大把大把时间可以支配的时候,却又没有那种冲动了,成天就是和同伴们疯玩傻闹的,围在山治家里吃肉吃肉吃肉!要不就是吹着空调把身子像地毯一样铺在地上,眼睛望着白白的天花板,没有焦点,像抱着海楼石似的,身体软软的,什么都不想做。”
说着靠在书架上的肩膀往旁边一滑,库嗵侧卧在地上。而他这一躺,给店员和旁边几个读者都吓了一跳,两个男店员急跑过来扶住路飞:“先生!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不要紧,”乌索普蹲过来一边把路飞薅起来,一边朝店员客套地说道,“他就是脑子有点病。”乌索普觉得有些丢人,回过头来拿长鼻子杵着男生的橡皮脸,“这是书店,你别逮哪往哪躺啊!”嘴旁的皮肤被杵得歪斜开去。
“是是”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经常这样,像上学期期末考试那几天,特别想画画,当时气氛是很紧张的,但抱着书什么也看不进去,最后把练习册上面的白边儿画得都是头像。”
“所以说这是一种浪费啊,最有热情的状态时没有赶上最合适的时间,要不就是等有了宽裕时间的时候又没有了做事的热情。要说,时间就是细碎的生命,这么浪费掉总觉得很可惜,到最后就想着能不能把时间收集起来,等心理状态好的时候再拿出来用。”
今天的路飞忽然变得正常并且正经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偶尔的正常是不是才是不正常呢,乌索普暗自打量他。
“嗨,这种事,真要有这种工具谁都会很高兴的,按现实角度说,时间大家都是一样的,都有状态不好或者想要偷懒的时候。不过那些成功的人我觉得他们都比别人更懂得调整状态吧,就是说,当状态和时间不匹配的时候,他马上去做一件调理心情的事看、打游戏或者爬山什么的,马上把心态调整成现在应该做的事的积极兴奋的状态。”
“什么兴奋啊?”
乌索普长叹口气,店内虽凉爽,却有些憋闷。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比如说现在的你吧,”长鼻子拉着懒长的腔调说道,“路飞,你现在最不想做的是什么?”
“啊最不想学英语了,语法啊、音标啊、背单词什么的,烦死了!全是鸟语!书上什么乱七八糟的,跟蚂蚁一样!全是蚂蚁文!”
“是吧,也就是说,如果他是你,人家就会在几分钟内把自己调整成超爱学英语的状态,喜爱得欲罢不能,不狂背一通就觉得浑身难受。”
“哈?”路飞撇着嘴,耷拉着眼睛,下嘴唇突得老长,说道,“去他妈的,我才不会那么学英语除非疯了”
“你还真是对英语厌烦透底了对了,”乌索普骤然想到,“汉库克老师不是老把你叫她家补习么,你们相处得还好吧?就你这么任性,加上那暴脾气你没跟人家动手吧?”
“谁动手,全是她一直在使唤我,要我给她按摩,还要我出去给她买便当。”
“怎么还让你按摩?”
“她说她的胸肌太大了,成天带着它教课,难免腰酸背痛,让我一直给她揉来着。”路飞大大咧咧地说道。
乌索普一捂鼻子,差点喷出血来。站在附近的几个店员也有心无心地往这边看,但路飞好像毫无察觉,继续说道:“说起来那老师的胸肌真是不圆乎乎的,尖端的地方越揉越硬”
声音忽然一闷,断到空气里。乌索普摁着他的嘴,一搂他脖子两人同时蹲下身来。乌索普警觉地看看四周,旁边零散的几个店员和顾客好像没有注意他们。
“傻蛋路飞!”男生给他勒到自己脸旁,又拿鼻子戳着他,“这种事不能乱说的!你们这已经超越了师生关系知不知道!你们已经越线了!”
“越线?”路飞蹙着眉,“老师累了,我帮她按摩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况且也是她逼我这么做的啊,她说要是我不帮她揉就不给我学分。”
“那也不行,那种地方是他妈给人随便摸的么?!”乌索普开始对路飞的无知和迟钝感到愤怒,“这老师到底有没有廉耻?!”
“女生的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摸的么?”
路飞歪歪脑袋,翻大着鼻孔看着乌索普。乌索普拿腐烂的表情呆滞地反望着他。
“你觉得呢?”
“嗯”长长的一声沉下去。过了半分钟左右,路飞犹犹豫豫地说道,“要是帮她按摩的话总是可以的吧?”
两句话把时间静止了两次。路飞一脸不解地凝视着乌索普,而乌索普有点受不了了,斜着眼睛想一脚踹死他。
“那下次见着罗宾或娜美的时候你可以试试。你就说我帮你按摩一下,你看她们让不让你摸”
路飞想了想,说:“成。”
与此同时,背景音乐切换成了排名第一的曲子,是个两三年前火起来的草儿乐队的振翅。曲子的混音做得很好,充分融入了高节奏的电子音,鼓点也是急而狂烈,让人兴奋得血管都跟着跳动。
“这歌真不错!”乌索普说。
从内心静穆,到血液浓热,再到大喷伞状血泉,这首歌带起了体内许多类似于激昂的情感。
“对了,你说状态我每次一听这歌打架状态就特别好。”路飞激动地说道,“记得前年这首歌刚出来的时候,我还把隔壁老头家的孙子给打了。”
“你打人家小孩干嘛?”乌索普问道。
“这事说来就倒霉,”男生摆摆手,“那天周六,我闲得没事,说出去放放风筝。我戴着耳机一边反复听这首歌一边拉着风筝疯跑,结果围着我们那楼跑了三圈都没放起来。”
“你放风筝要看风势,迎着风慢慢拽绳子,你转着圈跑,能放起来么”
“是啊,我边上那隔壁的老头就放得特别高,都进了云层了,我心里起急,于是拽着线又围着楼跑了三圈。跑的时候,那老头的孙子一直在笑我。我过去问他,你丫笑什么?他说你跑得太快了,你瞧我爷爷,80多岁了,走着就能把风筝放那么高!我不信那老头是走着把风筝放起来的,我把我的风筝塞给那小孩,说有本事你给我放一个!他说说放就放!接着他就小跑着拉着我的老鹰风筝围着楼跑起来。和我一样跑了三圈停下来,我问他你这不是也没放起来么?他说你急什么,放风筝是个慢活儿,一定要慢,刚才是我跑得太快了,所以没放起来。”
乌索普虚着眼神说:“什么逻辑啊这跟少林足球里那个假动作就一定要假有什么区别?”
“就是!”路飞叉着腰,“那本来就是个问题儿童,不但自以为是,出了破绽还死不承认,特要面子。后来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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