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天外之路 第六百九十九章，粲的恐惧根源 (第1/3页)

    漆黑之，粲想攻击面前的司马天，只是转眼间司马天消失不见，周围什么人都没有，粲的灵识也受到了很严重的限制，他甚至感觉不到这片黑暗外的世界。

    司马天借用的规则并不属于远古规则之列，乃是端木森根据道海领悟的法术自行创造，属于混沌级别的法术，换句话说司马天现在是有能力干掉粲的，他还没动手便是想看看粲恐惧的样子，如果复仇只是杀戮那便毫无意义了。

    黑暗一个人影缓缓走来，粲开口喝道：“谁在那里，是司马天吗？”

    说话的同时一掌打出，但法术却穿过了那个人影后落入了黑暗，紧接着粲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是一个面相阴沉的老者，穿着素黑色的袍子走了过来，一边走嘴里一边在嘟囔着什么，粲看见此人之后的面色突然大变惊呼：“这该死的幻象以为能骗的了本尊吗，这老头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亡魂也早不存在于世，还以为我会相信他还活着吗？”

    这老头也是大有来历，他便是粲在成为天道之前的第一个师父，也可以说是粲变成如今这样的罪魁祸首，粲的实力或许早超越了自己的历任师父，但他的变态程度却和自己的第一个师父不相下，甚至疯子般的个性来说，他是自己这第一个师父的翻版。

    城老，这名字普普通通，诸元宇宙里可能有成千万人叫这个名字，但在粲的心，城老这两个字代表的只有一个人，一个将他变成怪物的邪修。

    在那个轮回时代，粲作为异族想在世间混出名堂非常困难，当年粲刚出山便遭人暗算差点被杀，好在关键时刻被人所救，而救他的人便是城老。

    当时的粲还是个天真的后辈，不懂得人心险恶更不知道这世人心可以有多残酷，他以为自己遇了一个可敬的前辈，以为自己遇的是贵人，殊不知自己遇到的其实是个疯子。

    城老是出了名的怪物，明面他没有弟子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但实际他收过不止一个弟子，只是这些弟子最终都被他折磨致死，他不在乎这些人的生死，心里所想的只有如何满足自己可怕的。

    粲落在他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在长达百年的时光，粲一直受到其折磨，各种折磨的方式层出不穷，以至于最终粲不得不将自己变成了和城老一样的怪物，因为只有怪物才能杀死怪物。

    即便他成为天道之后将这段过往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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