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19 结发授长生 (第2/3页)
倒是认识,如今的世间第一公子哥袁绍,揍得他嚎啕大哭的则是比他矮多了的曹操,还有偷酒喝的小郭嘉.......
散场以后,已经喝成大舌头的中年儒生拉着自己非得酒后吐真言,说这些人都是强凑上局的,非得死皮赖脸找他喝酒不说,更不要脸的还拖家带口的来。
以前只当中年儒生是喝多了酒吹嘘自己在朋友里多有地位的市井酒鬼,这个世道太多这样的升斗小民了,娘的,现在想想,只要自己央求母后交给自己一支百人虎贲郎将,宰了观星台上喝酒的那些人,这个大年也大不起来了。
至于那句小六子,只当是中年酒鬼家中孩子的贱名,现在想想,怕是一眼就瞧出了自己身份,喊了一句小刘子,自己误会成了小六子。
刘辩以前还能反手锤中年儒生一拳,抢过那壶黄酷酒灌上一口,现在嘛,凭空出现了许多压力,硬着头皮拱手道:“贾先生别来无恙。”
这副不卑不亢的姿态,着实是把徐庶羡慕的够呛,记得自家先生当年与贾先生手谈时,也是相当的拘谨。
中年儒生捡起那柄扔在一边的太阿剑,重新系在了二皇子刘协的腰间,拉过刘辩的肩膀,靠在一起交头接耳道:“小六子,今天能不能卖给老哥一个面子。”
刘辩暗自撇了撇嘴,你他娘的最少也得五十岁了,还老哥,放在这个世道有些早婚的人家都已经四世同堂了,不咸不淡的说道:“贾先生有话直说,咱俩怎么也算是酒友,能帮衬一把的绝没有二话。”
中年儒生猛地拍了刘辨肩头一巴掌,神情激动的竖起了大拇指:“行啊,小六子,够意思,没亏了老哥我这些年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没来由有些头皮发麻的刘辩,脊背流出了许多细汗,被他惦记着可不是什么好事:“老哥日理万机,还是少把心思放在孤这个泥腿子身上,有这时间不如多找几个人划拳喝酒。”
中年儒生故作叹息一声:“小六子你这话说的让老哥很寒心呐,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个水可不就是没事念叨两句的口水,不念叨两句,时间长了感情可就淡了。”
“行了不说这些伤春悲秋的丧气话了,今天来,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和你念叨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小弟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陷入了很大的危险境地,不久会有血光之灾。”
分明是一身儒生打扮,这口气这架势这毋庸置疑的笃定,比起喜欢骗大姑娘小媳妇钱财的江湖算命先生还要神棍的多,头皮更加发麻的刘辩,拱手道:“贾先生但说无妨。”
中年儒生明目张胆的松了一口气,刘辩嘴角抽动,像极了三年不开张的江湖术士饿的肚子咕咕叫时,终于碰到一名无知小娘子的轻松:“你和刘协之间的争斗,往大了说就是涉及一国命数的国本之争,往小了说嘛,就是富户家里两个不成器的儿子争夺家产。”
“但是小六子你可知道家里的余粮已经不多了,就算争来了,也是负债累累的烂摊子,关键这个时候墙外面还有许多心怀不轨的家仆邻居隔岸观火。”
“这场黄巾之乱为什么牵扯的范围这么广持续了这就长时间,根本原因想必小徐子小程子看的很清楚,也深入浅出的分析过了,老哥就不老生常谈了。”
瞅着中年儒生有长篇大论的意思,刘辩解下腰间的锟铻刀交给了徐庶,假节钺去处理无数战术方案中胜利方案里最符合当前事宜的善后,又命人清理出一片稍显干净的城头,随意的靠着破败女墙。
过去在观星台闻到酒是黄酷酒,以为中年儒生穷的叮当响没钱买好酒,现在看来应该是喜欢黄酷酒,也不知道他一介儒生怎么受到了黄酷酒的酷烈味道的。
中年儒生早就听说孝顺无双的太子,为了能让没有口味的母后多吃点东西,许多难以下咽的东西都被他巧夺天工的琢磨成了风靡京畿乃至整个大汉的美味。
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鼻涕孩子秦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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