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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20 (第2/3页)

,这句在北方草原东至乌桓西至西域荒漠流传极广的一句话,今日京畿只知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士大夫权贵们见证了这句话的分量。

    作战以前经过对大将军府兵力的紧密谋划,王摩自告奋勇率领本部的一千函谷大盾士排列在战阵的最前沿。

    大盾鳞次栉比,一层挨着一层,长毛密集如林,一头杵地一头斜向上方此去。

    远远望去,就像是一头满布鳞甲的幼蛟从沉睡中苏醒,呲开锋利的獠牙,撕咬一艘跌宕在大江上的乌篷船。

    王摩信心十足的开始着手准备覆灭具甲营以后的安排,吩咐麾下的西园大卒一定要抢在消息传回大将军府之前,攻入内城。

    毕竟,这支耗费了无数心血和钱帛的函谷大盾士,连那位曾经的将甲关羽都拦了下来,更别提是区区一千来骑士卒。

    边陲将领往往过于看轻中原将士,而中原将士们常常过于高看自己。

    匈奴人、鲜卑人、乌桓人、羌戎这些驰骋草原的胡人,无数次用人头证明了一个至理名言,遇见霸典将军麾下的具甲营只有一条路可走,暂避锋芒的迅速撤退。

    “嘭嘭!”“嘭嘭!”

    战马与大盾的撞击声骤然响起,王摩等人胜券在握的准备进军之际。

    具甲营一瞬间推进了三百步,什么函谷大盾士,什么中原第一守卒,全都土鸡瓦狗般被具甲营的铁蹄践踏的要多碎有多碎。

    那道被京畿无数士大夫文人吹捧为关中小长城的鱼鳞阵,就像是聚沙成塔,轻轻一撞,刹那间土崩瓦解。

    京畿小枪甲王摩下意识握紧了枪身,唯有这杆长枪的坚实厚重感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心安,不至于被那山呼海啸般涌来的具甲营冲散了心智。

    王允杨赐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世家权贵则要丢人现眼太多,即使隔着五六百步的距离,还是被具甲营山呼海啸的威势吓的脸色煞白,若不是多年做官余留的官威强撑着意志,哪里还有一点风度可言,早就当众出丑了。

    具甲营一路势不可挡。

    外套一件桃花白袍的何咸,相貌气质宛若胭脂评上的绝色女子,年初还真有一位外地来的豪商土豹子一掷千金的在秦楼楚馆撒钱,瞧见了带着两名具甲营副都尉何咸,那叫一个惊为天人,扬言要用五百万五铢钱包下何咸一夜。

    何咸还真答应了,钱是照收了,不过陪豪商土豹子的却是十名龙精虎猛的壮汉,据说那名豪商到现在见了稍微强壮一些的男人两腿发软。

    与江东美周郎并称南北两绝色的何咸,手里拿的不是八面汉剑也不是玉杆长枪,赫然是一柄大的惊心动魄的斩马剑。

    剑名,扶乩,曾是女子剑仙独孤贞元的佩剑之一,畅饮过四名一品金刚一位一品天象的鲜血,独孤贞元临死之前,把这柄斩马剑交给了与儿子马超并肩站立在自己身前的何咸手里。

    大雪拥关,我一人开龙壁。

    扶乩在那双洁白如玉双手横握下,一剑递出,绽放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倾世风采,如那广陵江头滔滔入海,又如一位剑仙跃下玉皇楼。

    一剑。

    手中有剑破龙壁。

    曾有一名女子一人一剑得入玉门关。

    她曾在雒阳关前一剑斩破千斤闸门龙壁。

    这一剑威势之爆裂,马前三十步以内手持大盾的西园大卒无一人生还,尽数被这一剑炸飞出去。

    望着四崩五裂的战阵,弘农杨氏一位隐藏极深的老供奉,这位剑道禁地吴国剑庐的一名天赋极高叛逃子弟,默不作声的握住了剑锷,只有这样才能平静心底多少年未曾出现的惊惧。

    这位名为吴神荼的剑道老宗师,是那场继永康大乱、熹平血案、辛酉之祸以后,大汉四桩公案里的最后一桩红衣案的少数幸存者之一。

    吴神荼剑道修为非同小可,叛出吴国剑垆以前曾是刀甲吴馘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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