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3页)
书斋里的课,老祖宗想着,也给剩下的姑娘们放了一日假,秋来凄凉,回去加件薄衫。
幼章打把纸伞,路走去找琀之玩耍。
走到院子里一面小池,池里枯荷早叫人拔尽,雨打水面,滴滴脆声,叫幼章舒心了不少。
她这里走,疏影身后喊,“姑娘,你看,那池怎么还有戴蓑衣来钓竿的,这样的天气,好生新奇啊。”
就是想让她家姑娘转移转移注意力,别整日眉不开,目不展的。
幼章看去,这漫天的雨意,水边真的坐了一人,全身蓑衣,蓑帽,独一人端坐,身后红墙绿瓦,好不畅快。
幼章看笑,“这是谁呀,怎样这般有趣?”
疏影定眼看,看着看着,惊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三老爷嘛,是他,没看错。”
幼章便抬高纸伞,细细看了那人一眼,还真是三叔没错,头前一顶抹额,裹在蓑帽里,不是他是谁。
她提步过去,疏影拦不住,“姑娘,你不去琀之姑娘那处了?”
她回头,摇纸伞,“待会再去。”
走到了那人身后,又不敢出声惊扰,恐毁了这人一身悠闲气度。
站了良久,身前人端坐,半天不动身形,忽的抛了抛竿,有鱼钩,他却抖了抖,放那红鱼远去。
幼章不明,站了许久,原来他就在这里一人有意,是打发时间的,果真她理解不了。
晃了晃伞,就要走。
身前人突然说话,“既来了,又走什么?”
幼章以为他没注意,原来他一早知道她站在身后。
提了裙子就要下去,他前头又说,“就在岸站着,下路泥泞,有话那里说便可。”
哪里有话要说?
无非是自个儿看他这样畅快,一时钦羡罢了。
许久想不出话,他先起话头,“你看我这里一人钓竿,可有昌黎韩文公的独钓一江雪的心境?”
幼章脱口而出,“自然不像。”
他表示疑惑,哦了一声。
幼章尴尬,一手提着裙子还是走了下来,站到他身边,说话才显敬重,“韩公心性峻洁孤高,仕途不顺,描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荒寒凛冽,我私觉得,这是极不好的。”
葛思珉便挥挥竿,说,“你口中极不好之人可是唐时几位大家之一,你既连他也瞧不,背地里可想不知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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