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梦庄化蝶 第八章 最忆那年稚子时 (第2/3页)
可没听具体过。”
好奇害死猫就是这样,好好的准备却被一个故事给带到沟里边去了。
“刚上初中那会儿,流行校园民谣、海外民谣和打工民谣。
有一首打工民谣好像唱的是‘送你送到小城外,有句话儿要交待......’其中有句话就‘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有同学边唱边叫,我也跟着大声的叫了一句‘不采白不采,采了也白采’。刚好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一起路过。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被开除了,罪名是耍流氓。”
那年失学的经历让人刻骨铭心,自此后,苟伟再也不敢乱唱一句歌词。
这经历可把石橦乐坏了,这失学的经历太惨痛了,真是应试教育的祸,至少自己在省城读书就没有山村中学那么多的孔乙己似的条条框框。
“哈哈,这教训太惨痛了。放现在,老师顶天了罚你抄十遍歌词。我就纳闷了,按说你是个调皮孩子啊,咋会变得那么懦弱。”
其实苟伟也不知道,好像这一切都是天生的,自然的,可不是什么后天培养的。
“小伟,我觉得你就是不够勇敢。走条路都怕踩死了蚂蚁,有时看着就觉得娘。”
“阿弥陀佛,和尚不吃肉,贫僧不杀生。”
石橦很是无语,说话不分场合,贫得能让人给上一刀说的就是这小狗崽。不管了,上了药再说,不看微笑看疗效。
“那时候你读书,老是挨打。上课挨老师的打,下课挨同学的打。高年级的打,低年级的也打,就没见你还过手。连我和别人打架你来帮拳也是挡在前边被人打,你那时是不是想着自己是个沙包好让人练拳啊?”
“还过手。那时候力气大,把同学给打哭了,就是隔壁村的二傻子。他妈带着他到我家闹,然后抢起了我们家那只唯一的下蛋母鸡。
家里全靠这只鸡下蛋换点油盐什么的。我爸想着就打,想着就打我,打了半个多月,比二傻惨多了。
早知道还不如让二傻打一顿,也不至于挨那么多顿打。”
朦朦胧胧中石橦像是抓住了什么,可凭他这年纪这阅历却又把握不住,不知道该如何去抓。
“你也太多灾多难了吧?那老师在课堂上打你总不是被干爸打出来的吧?”
“别提了,一提起来就是满肚子遭着无辜的罪,满眼悲伤的泪。
学习好也是罪。从一年级到六年级老师总要让我当学习委员,然后安排我去收作业本。收不上来就把我叫到讲台前挨板子。
我那时候哪敢找那些同学收作业本,他们不打我就不错了。
所以天天挨老师的板子。老师也打习惯了,觉得一天不打象少了一件事似的。
就这样喽,同学打,老师打。没看我现在两只手像蒲扇一样宽厚有力啊?这还真得感谢老师们。”
石橦听不下去了,所有准备的说辞都扔到爪哇国去了。自己也尽力了,干脆陪着聊天算了。
“小伟,怎么听你这么说法。你就典型一死了血的臭不要脸。”
“差不多吧。日子很美好,过好今天赚一天,过不好今天亏一天,何苦呢?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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