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如期而至与错过的盛会 (第2/3页)
辈还活着,如今的剑冢会是何等精彩。”一位师兄感叹。
长宁无法理解这种耻辱的过往竟然没有被尘封深埋,而是就这么放在外面任人谈论。陶然看出他的迷惑,说:“耻辱被埋起来才是耻辱。拿出来让人看见,让人难受,就像鞭子在背后抽打,才令得后辈弟子有动力不断精进。”他转过身按着长宁的肩膀:“一时意气之争皆是虚妄。大河奔行千万里才看到海,而我等只有在道山之上攀得更高走得更远,说话才有人听,做事才有人服,少时受的欺辱才能加倍还回去。”
长宁没有类似经历,并不很懂陶然说的话背后藏着的重量。但这不妨碍他从里面听出来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坚忍。这和剑冢尊崇的剑意并不相左,反而正是这种韧性才支持着剑冢走到现在——一剑刺不中不要紧,回鞘,蓄势,再刺便是。
“不过啊,血祖再强,最后终究还是被我剑冢前辈击碎了道种,一辈子狗苟在血池子底,再也没能出来过。”眼看着剑台在望,陶然那种喟叹已经打消一空,转而化作一道冲天锐意。
血祖七杀成名时,想来刺碎他道种的那名剑冢弟子也还岌岌无名一如血祖少时,丝毫不入他眼。多少年的隐忍过后,这名剑冢弟子终于在最后关头也是血祖血焰最盛之时一雪前耻。
他没有杀血祖。
但这比下杀手还让天下胆寒。
他离去时,快意的大笑震散了血宗之上积压千年的血云,令得血宗就这么暴露在天下眼前再不存任何秘密。
那一年的天下论,无人敢在剑台拔剑。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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