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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惠能求法记 (第2/3页)

众人闻之,皆嗟叹曰:“见解如此,无机自悟,非人所及,堪可出家,住此宝寺。”大师即住此寺修道,经三年。

    后闻乐昌县西石窟有远禅师,遂投彼学坐禅。大师素不曾学书,竟未披寻经论。时有惠纪禅师,诵《头陀经》。大师闻经,叹曰:“经意如此,今我空坐何为?”……惠纪禅师谓大师曰:“久承蕲州黄梅山忍禅师开禅门,可往彼修学。”大师其年正月三日,发韶州,往东山,寻忍大师。

    这就是说,惠能在见弘忍之前,已经有了一段学佛的经历,初步形成了自己的佛学思想,并且是在感悟“空坐”无用后,在惠纪禅师的指点下去寻五祖弘忍大师的。

    《曹溪大师别传》虽然有许多谬误,但有些记载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就惠能见弘忍之前的经历而言,“不识文字”的惠能虽然在佛学方面有一定的天赋,但从他后来初见弘忍时对佛性所发表的一番见解,以及在踏碓八个月后写出的直契心性而令众人叹服的偈颂等来看,与其说他过去从未接触过佛法,不如说他已有过学佛的经历,特别是对《涅槃经》已有了一定的体会。因此,《别传》的记载似乎比《坛经》所说更符合人物思想发展的逻辑,或许也更接近事实,因而也更可信些。正因为此,所以《景德传灯录》与《宋高僧传》都采取了《别传》的说法,只是把惠能遇刘志略和为无尽藏尼说《涅架经》等事都记为发生在礼拜弘忍的同一年。后来的契嵩和宗宝所改编的《坛经》也都采纳了这部分内容,不过又都把时间移到了惠能黄梅得法回至曹溪以后。至于《别传》突出《涅槃经》而与《坛经》突出《金刚经》的不同,我们认为这反映了惠能门下的不同派系对惠能思想中所包含的般若和佛性这两种思想倾向的重视或强调程度的不同,而这种不同可能又与惠能门下互争正统有一定的关系。

    从逻辑角度,大觉师兄认为以下的推论更加接近事实。

    →惠能母子在父亲卢行瑫去世之后,离开了夏卢村,来到了龙山定居,以砍柴为生

    →在金台寺听买柴的客人诵读金刚经章句而有所悟,发心求法,得安道成资助,辞别老母,

    →惠能先北上抵达韶州的曹溪,并刘志略结为兄弟

    →与刘志略姑姑无尽藏比丘尼讲解涅盘经

    →无尽藏比丘尼的推广下,依据宝林寺为基地,修持了三年,这三年让宝林寺香火很旺

    →后来寻求更究竟的法,继续北上先到了乐昌县西石窟智远禅师那里学习了坐禅

    →觉得枯坐无义,前往黄梅山寻找弘忍大师

    →得弘忍大师衣钵南下,在法性寺(即光孝寺)由印宗法师落发剃度并受具足戒

    →在韶州刺史(最高地方行政长官)韦璩的祈请下,,最终以宝林寺(即南华寺)为基地弘扬顿悟禅法。

    惠能的母亲李梅英22岁相识惠能的父亲卢行蹈,34岁才嫁给卢行蹈为妻,40岁于新兴县六祖镇夏卢村诞生惠能。

    那么惠能发心求法的时候,是20岁,也就是说其母亲李梅英已经60岁了,把这个年纪的老母留在龙山中,母亲会同意吗?

    这里我们先说一个新州当地的传说-别母石

    “别母石”来源于新州当地的民间传说:慧能在金台寺卖柴闻经悟道,决意北上黄梅求法,其母和舅父劝而无果,便出难题,如慧能能拜开村前的大石,就让他去。慧能立即跪拜,恰好行雷闪电,霹雳一声把石头劈开。其母等人见状,觉得天意难违,只好同意慧能北上求法。于是人们就把这块石称为“别母石”,至今仍存放在村别母亭中,成了一个旅游景点。

    缘“别母石”乃民间传说,故未见于各版本《坛经》和禅宗灯史稗籍,仅在方志类文献中有记,如乾隆《新兴县志》卷十六《山川》有“别母石”条云:

    别母石,在仁丰都朗村,离城八里。时六祖求法,母送至此作别,故名。唐建成寺时,其旁曰永宁寺。

    《肇庆府志》也云:“永宁寺在县南村旁。相传为六祖辞母处。旁有辞母石。”

    方志所载,没有民间传说的故事情节,只说六祖母亲送他去求法于此分别。如所记属实,则“别母”一事是不争的。然笔者觉得因“别母”而引出了一个似乎毋庸置疑却又值得怀疑的问题:即慧能离开新州北上黄梅求法时,其母在世还是已去世?

    所谓毋庸置疑的是慧能离新州北上时其母还在世,依据是:

    1.慧能在金台寺卖柴闻经开悟后,得到了安道诚的资助,于是回家安置好母亲才辞母北上。宗宝本《坛经》云:

    慧能闻说,宿业有缘,乃蒙一客,取银十两与慧能,令充老母衣粮。教便往黄梅参礼五祖。

    而《祖堂集》记述更为详细:

    慧能闻说,宿业有缘。其时道诚劝慧能往黄梅山礼拜五祖,慧能报云:“缘有老母家乏欠阙,如何抛母无人供给?”其道诚遂与慧能银一百两,以充老母衣粮,便令慧能往去礼拜五祖大师。慧能领得银分付安排老母讫,便辞母亲。

    2.前揭《新兴县志》释“别母石”条说:“时六祖求法,母送至此作别,故名。”

    而让人置疑的是慧能离新州北上时其母可能已不在人世。理由是:

    1.慧能是个极重孝道之人,他离家北上时,其母应是60岁,而慧能3岁时父亲便辞世,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靠打柴维持生计,家境相当贫乏,诚如宋赞宁《慧能传》云:“父既少失,母且寡居,家亦屡空,业无腴产。”面对年迈且不能自给的老母,慧能是不会忍心弃之不顾的,故安道诚劝他北上黄梅求法时,他直白地说:“缘有老母家乏欠阙,如何抛母无人供给?”尽管安道诚资助他银两(有说是十两,有说是一百两),但能维持母亲多久的生计,慧能应是有所考虑的。

    这里大觉师兄做了一个调查:

    隋唐时期,黄金和白银的比价为一两黄金兑换三两银子,当时的银子并不参与市场流通,无兑换铜钱记录,所以我们只能按一两银子一千文铜钱来折算。一两黄金三两白银的话,就是三千文开元通宝虽然知道一定能养活,不过还是需要佐证,所以特意查了一下当时的物价,在贞观时期,斗米五文,贞观十五年据说只有两钱,玄宗全盛唐时,洛阳(世界级都市)一斗米要13到20文左右,白面37文,这是吃的。穿的生绢一匹370文(唐朝一匹不明,有说10丈的,有说4丈的),粗棉布得440文,棉鞋一双37文,细鞋100文,三品以上官员穿的高级丝织品紫熟绵绫一匹为2640文。如果想种地,细健牛(高等公牛)一头4200文,次等3200文。

    一户人家五口人,每人每年吃500斤米或面,按大饭量计算的,一家一年消耗2500斤粮食,折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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