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天花板上 (第2/3页)

    这天吃过了饭，他就像往常一样出去了。

    说来也巧，妻子原本打麻将要到晚上十二点才回家，可是，几天晚上有人输了钱，一言不合就闹了起来。

    于是，很早还不到九点，就“拆”了桌子。

    回到家，她发现家里黑漆漆的，平常这个时候，丈夫已经改已经到家了。

    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丈夫的手机却在卫生间里响了。

    房子的卫生间，是通用的。

    一层楼三户人，公用一个卫生间。

    里面也是黑漆漆的，拉了灯绳，她看见丈夫倒在地上。

    赶紧将丈夫扶了起来，替他擦干了身子，丈夫的额头上又一个很大的包，吃了点儿消炎药，她无问丈夫去不去医院，对方却拒绝了。

    “我哪儿有不去，出去了我就要死！”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何伯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来，何伯就每天都躺在床上，用不说话，也不睡觉。

    总之就是呆呆地看着屋顶，嘴角微微张着，时而嗓子里低低发出声音，像是在说什么，可妻子把耳朵凑过去的时候，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动一动，何伯就一直躺在床上。

    听到这里，我想到昨天晚上给何伯打电话的时候，一个突然窜出来的女声，那么当时，何伯的妻子，人又在哪里？

    于是我问何伯妻子：“昨天晚上，你一直跟何伯在一起？”

    “昨天晚上，当然啊！”说着，她叹了空气：“你看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人能去哪里？”

    “你，真的一步都没离开过他？”

    听了我这么问，何伯妻子仔细想了一下，她突然看着我：“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大概十二点钟，曹家巷门口，有人喝醉了跟老婆打架，我从窗户里听到大家都跑出去看，我也就跟着跑出去了。”

    顿了顿后，她又说：

    “当时，我看到我们家老何没什么动静，我还跟他说了一声，让他有时事儿就跟我打电话……”

    这么一来，就对上了。

    昨天晚上，何伯接通我的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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