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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简介

    第五十四章 柳岸花明 (第1/3页)

    “请问,你们的小仓库在哪里?”

    对着男仓管,我客气地问道。

    “啊,什么小仓库啊?没有,吧?”

    他本来阳光灿烂的脸,突然有了一朵乌云,还结巴了一下。

    “还说没有,都吧了!同志,我这里可是有你们院长的手谕哦!需要我念一遍吗?”

    我依然客气地说,但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财务科不配合,是想看哥们笑话,您这又是为哪般呢?

    哥们呢,可是审计解放军哦,是来解救你们朝夕相处的同事啊。

    曾经看到很感人的摄影作品,一幅是表哥拿破仑的家乡,巴黎,1944年8月25日,被戴高乐和美军联合解放。

    一个美丽,年轻,窈窕的法国女郎,金发蓝眼,身穿带条纹的两步衣裙,翻领,上衣有两排黑色纽扣。脸和脖子是雪白的,不会是白雪公主吧?

    头上戴了一顶方形的淑女帽,小腿是浑圆的裸露。

    她戴着黑色的手套,一只手拿着小坤包,在拍打着一辆标着白底黑字十字的纳粹德国的豹式中型坦克,履带和车轮似乎是完整的,坦克静静地在女郎测着的身后。

    背景是一幢典型的法国大楼。

    画面上,女郎的头测垂,很俏皮地在说着什么。从口型上看,应该是espiègle(淘气)!

    “叫你淘气!哼!吓了老娘四年了。”

    另外一幅作品更不得了,几乎家喻户晓,《胜利之吻》。

    也称作胜利日之吻、世纪之吻,是指在当地时间1945年8月14日(北京时间8月15日)发生在纽约时代广场的一幕亲吻。

    时值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纽约民众纷纷走上街头庆祝胜利。

    一位水兵在时代广场的欢庆活动中亲吻了身旁的一位女护士,这一瞬间被《生活》杂志的摄影师阿尔弗雷德•艾森施泰特抓拍下来,成为传世的经典历史画面。

    二战经典照片“胜利之吻”中的女主角——护士格蕾塔•弗里德曼,男主角乔治•门敦萨。

    照片中的护士一袭白色连衣裙,腰肢柔嫩,盈盈一握,弯曲到几乎要倒地的程度,那柔软,堪比芭蕾舞天鹅湖下腰的动作。

    胜利,和平,这是古今中外,正义国家,普通民众最渴望的!因此,普通民众,绝大多数是发自肺腑地欢迎解放大军的!

    但历史证明:总是有那么一小撮,留着小胡子,老想着把地球仪抱回家,不给其他小胖友玩的人。

    这种把别人家的东西,或者公共财物,硬说成是自家的,还想据为己有的,小朋友不听话,要打屁股了!

    还有另外一组对比,更加喜剧情节,建议相声演员,或者小品关注。

    1945年,美军渡过莱茵河,准备对纳粹德国最后一击!

    巴顿将军,我装甲突击集团军事上的同僚(鄙人更佩服古德里安的坦克天才战术,专利哦),在过河中,不忘对着河中,撒上一泡尿。

    猎豹!标记领地呢。

    历史总是有惊人的相似。

    5年后,在远东,不可一世的他的同胞顾问和洋洋得意的韩军士兵,应他们电视台编剧和导演的要求,来了个野外模仿秀,也向着鸭绿江撒尿。

    倒霉催的,你不知道,往河里撒尿是不文明的行为啊?环保局呢,在哪?收罚款吧!

    什么?巴顿大叔也这么干过的,他都没交过罚款?

    你笨哪,你巴大叔那会儿,不是还没有颁布环保法吗?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算了,估摸着,你也猜不出来,告诉你,听好了,是笨死的!

    结局是悲惨的:撒尿的韩军6师第7团和他们的顾问,被全歼!

    有人说:第一个表演的是天才,第二个模仿的是庸才,第三个还跟着的,那可就是蠢才了!

    我也不废话,叫清清老婆直接接通了院长办公室电话。

    “好的,好的呀,我也没说不给看哪!一定,一定的。”

    电话挂了,男仓管一脸谄媚,按动一个绿色的按钮,仓库左侧墙壁向两边缓缓退开,一个约有主仓库1/2大的小仓库,像一个蒙着面纱的美女,就那么文静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女仓管微笑着,后来知道,她姓王,单名一个,婷字。人长得清秀,苗条。

    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起来,脸上有一对小酒窝。

    “哎,老公,你也有酒窝呢。”

    清清老婆突然大叫起来。

    “啊,好大,比王婷姐的都大!呀,两个哦。”

    清清老婆像才发现似的,爱死了地摸着。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都被你玩了好多次了。”

    我脸颊有点烫,轻轻推开她的小手。

    “别摸了,有人在呢。再说了,生理缺陷哦。”

    我开玩笑说,“是咱妈怀我,没肉吃。“

    多年以后,我干脆满足别人的猜测心,“嗯,对的,在韩国济州岛整容了,一个酒窝125元,两个?250啊!哎,你怎么知道的?“

    “你骗人!儿子小睿也有呢。“

    清清老婆啊,时间久了,哥们还真不好忽悠你了哦!

    “嗯,事情是这样的,估计是母系遗传。

    我外婆有酒窝,所以,我妈妈,还有我的舅舅和姨妈,都有酒窝,我表弟表妹,也有。

    当然了,我外公,我爷爷,我爸爸,是没有酒窝滴!“

    “哦,好神奇呀。哎,军军,什么时候带我回故乡,见见他们啊?“

    清清老婆一脸憧憬。

    “快了,我想大约在冬季吧。“

    拉着她的手,我们紧赶了几步。

    “这是小仓库的主机,系统密码是533721“,王婷笑着说。

    “知道了,好记,不管三七二十一。“

    清清老婆冰雪聪慧。

    打开主机,我开始了导出明细账。

    在设置查询起止时间时,本来只需要三个月的数据,可是,因为有半个小时没抽烟了,一打盹,系统对2003年3月-2004年2月,差不多一年的数据开始了搜索。

    “小王啊,你来仓库多久了?“

    等数据全部出来,还要点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我就唠唠磕吧。

    “嗯,2002年的第一场雪,快两年了吧。“

    王婷在另一台电脑上,忙着核对今天入库和出库单据。她随口回答。

    “你和舒阿姨熟吗?“

    我装作很随意的。

    “很熟啊,她是我师傅呢。“

    说完,她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有了泪花。

    “不是我休产假,师傅也不会出事啊!“

    接着,王婷告诉我和清清老婆,三个多月前,她生小孩,回家休息。老舒一个人顶了2个多月。每天8点到晚上10点。

    啊?难怪会出差错!

    心里浮现出,哥们在闵行区那家外资工厂,不是每天也得干14,5个小时吗?

    第二天,头脑昏昏沉沉的。

    “你们没有增加人手吗?”

    清清老婆托着下巴问。

    “增加了啊,喏,就是门口那位。”

    王婷很轻蔑的语气。

    “那,怎么会出事呢?”

    我也有些迷惑。

    库房里,有临时休息的沙发床,按说,两个人可以轮流小睡一会儿啊。

    “人家是后勤科郝科长的红人,嗯,对了,范副院长,也对他好着呢。可以上班时间游手好闲的!”

    原来,后勤科长,姓郝啊!什么?单名一个剑字。

    我还在琢磨,怎么取了个怪怪的名字呢。

    “扑哧,老公,好贱哦!”

    清清老婆已经乐不可支了。

    “怎么说话的?清清,哥们怎么就贱了啊?还,好贱。”

    我脸上挂不住了,正要严肃起来。等等,等等,郝剑?

    “哈哈哈”,我也笑了起来。

    清清老婆走过来,抱着我乐。

    “怎么了你们?小女子脸上有尘土吗?”

    王婷狐疑着,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嗯,不会是照妖镜吧?照了起来,还捋了捋短短的秀发。

    “哈哈哈,呵呵呵。”

    我和清清老婆笑得抱成了一团。

    好容易止住了笑,我告诉王婷,“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个笑话。可乐。”

    毕竟是人家的领导,咱可不能大不敬哦。

    “好了好了,干活了。”

    我看数据导得差不多了,就先将它保存在桌面上,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谍中谍”。

    “老公,你真的很有趣哦。”

    清清老婆乖乖的,眼如秋月地赞美。

    “嘿嘿,大库里面套小库,可不是谍中谍嘛!”

    其实,我还不知道,这个系统的复杂程度,这都是一天后,和财务对账时才偶然发现的。

    在我保存好数据,准备关闭系统,然后,再发送到我带来的U盘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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