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真心英雄 (第2/3页)
哥们又多一粉丝。嗯,不对哦,崇拜的不是我嘛!是我白衬衣口袋里,崭新而大红的,钞票啊!
就一张。
“微朕呀,你怎么这么有人缘啊?钱总亲自去看过儿子了,住院费,还预交了50万呢。”
贵人,真的有些粉丝的表情了。
“嘿嘿!老乡嘛!没听说,老乡见老乡,背后打一枪,嗯,不是,背后送一筐。”
我谦虚呢,其实知道,今后要更加仔细,替人管好财务。所谓大恩不言谢!要谢,你也谢不了。
“扑哧”,清清老婆,忍俊不禁地,就扑我怀里了。小手轻掐,“老公!老公啊,你脑袋,怎么长的呀?笑死我了。
本来人家还发愁呢,你这伤的这么重,你倒好,还逗人乐。”
“嘿嘿!那是因为我,嘴大,嘴大吃四方哩。”
这话不假,我妈说的。
“呵呵呵”。
清清老婆,笑颜如花。
虽然平时,龚平几乎天天来,和我聊聊武打,还有,他以前在部队上当侦查兵的故事。听得出来,他对现在的工作很不满意。
“爷们,天生就该血与火!这样的日子,闷死我了!哪怕让我当个刑警也好啊。再这么下去,我会死去的。温水煮青蛙地死去。”
一年后,他终于如愿以偿调到了缉毒队。
有时候,他也帮我和护士斗智斗勇,偷偷抽几棵烟。
刚开始,闻见烟味,我就剧烈地咳嗽,那个咳法,仿佛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翻个底朝天,然后,就感觉天黑了,要好一会,才能缓过神来。
接着来。
哥们还不信了!
后来,慢慢地就好了。
有一天,我连续抽了3包,好像要把7天没抽的烟,都补回来似的。
不过,只要清清老婆来了,龚平和另外一个警察,就会找个借口出去,用他的话说,“嗯,这间病房,够明亮了,不缺灯泡。”
清清老婆每天来,都会塞个1-2包烟给他们,还说辛苦他们了。
羡慕得公平们,说俺找了个好媳妇。天仙,心地善良。
哥们呢,谦虚地挺直了上身。
“哎!你,你怎么又抽烟了呀?”
清清老婆,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自从法庭上狂吻我以后,她的羞涩里多了一份泼辣。
“啊,没有,没抽。”
我眼睛睁开地说瞎话。
“哼!还不老实,我满嘴的烟味。”
清清老婆不开心了,眼泪说来就来。
“老公啊,医生都说了,要少抽烟,你的肺也受伤了,你怎么不听话呢?你要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呢?”
唉!怕了。见不得女人流泪。
“鹅错了,估计是龚平这小子抽烟,对着我喷呢。”
顾不上了,是谁说的,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不是有个故事吗?
约翰,一夜未归。
其妻伊丽莎白,询问他的朋友,原因。
翌日,收到来自全世界250个国家和地区的电报。
“嗯,昨晚他喝多了,在我家哩。没事的,勿挂。”
反正,我也经常被出卖。
有一年,回故乡。
故交好友,欣然款待。
第一日,全体聚餐,某酒楼,“今日包场,不对外营业。”
觥筹交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酩酊小醉。
夜,某ktv,歌舞升平,群魔乱舞。
大醉而归。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第二日,4-5人一组,继续陪我,在长城上血战到底!共同回忆,我们光彩照人,衣食无忧,摇头晃脑,偷鸡摸狗,上房揭瓦,下河捉鳖的童年!
谁赢了钱,必须请客。
不义之财,换来夜宵摊上的“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酒酣处,袒胸露背,矫首昂视,大呼小叫,诉说《水浒》一百单八将,在我们这个年级的奇闻异事,悲欢离合。
酒嘛!水嘛!喝嘛!
钱嘛,纸嘛,花嘛。
秦川特够朋友,我都回到东海了,人还在陪我呢。
“哎,老班长啊,我们家川川今晚说,你明天就走了,最后陪你喝酒,是吗?”
接到秦川媳妇的电话时,我已在东海疲于奔命半个月了。
“嗯,是的,哎呀,不好意思了,这次回家,给大家添麻烦了。要不今晚,我给他说,回家陪媳妇,就不参加了?”
没有犹豫,这个场子,咱得帮。
“啊,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可别给他说,我打过电话哟。你们难得见面,应该的,应该的。”
回正文。
“呵呵,骗我的吧?不信。”
清清老婆,脸色放晴。
“啊,我想想。嗯,是这样的,他说我猥亵你,拿着刀,逼我抽的,说是惩罚!”
我,一本正经地胡诌。还举起手,做宣誓状。
“扑哧,哈哈哈”!
清清老婆,再也不能绷着小脸了,她又猛扑过来,搂着我的脖子,口头表扬我了……
“哎,你们不能进去的!我们便衣,哦,教导员,在问话呢!”
门口,龚平这小子唯恐天下听不到地大吼。中气本就足,再这一嗓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想跳舞。
门猛地被推开了,冲进来一大帮记者,最前面的一个,举着脖子上的相机,咔嗒,来了一张。
后来,这张照片,在某报纸上发表了,题目叫《大爱》,别说,拍得挺不错的,清清老婆,老漂亮了。蓝紫色外套,衬得脸蛋娇羞红云,眼微闭,秋波灵闪。
某些人,可就不敢恭维了,五大三粗的,一脸严肃的样子。
据说,这幅作品,还获得了华东7省1市《那些年,感动我们的瞬间》摄影照片一等奖。
一看拦不住,龚平也快走几步,抢在记者们前面,和另一个警察,背对着我们,拉起了封锁线。
“别靠太近哦!我们大军兄弟,身体还没好呢。”
龚平叮嘱道。
“你好,我是公理报的记者,请问,你对一审判决,有什么看法?”
还是那个文静的女记者,她依然文静地问。
“哎,我认识你。你忘了吗?”
清清老婆,站在我身后,握着我的手。又时不时,帮我扶一下,滑落的枕头。
“啊,想起来了,两年多了吧?”
女记者,眼睛里露出惊喜,不再文静。
“怎么回事啊?你们认识吗?”
好几个记者,非常羡慕地问。
现在的记者,不好当啊!
如果是首都的,还好说。地方的,特别是民间创办的报纸、杂志,记者想抢点新闻,很不容易。尤其是,当你遇到大腕的时候,人家爱理不睬的,一边看表,一边说:“喂,就5分钟啊!”
有时候,我就特不理解。你的时间是黄金,人家的时间就是黄铜哪?
要么,不接受采访;要么,尊重点媒体人。
装什么大尾巴狼?
“是的呀,两年多了。哎,小章,你不记得了,2年前,我们采访过一位见义勇为的英雄,刘大军,他就是啊!”
女记者回头,对那个瘦瘦的眼镜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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