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初识金哥 (第2/3页)
甜可口的菠萝饭。
长长的桌子能摆多长就摆多长,实在摆不下还可以摆几排。
每当大家举杯的时候,总有一位领头的人高喊一声:“多谷——!”大家跟着喊:“岁岁岁!”。
“多谷”是傣语“酒”的意思,“岁”就是“喝”的意思。
我觉得按汉语发音还有五谷丰登的意思,哈!长桌宴上还会有其他民族的人们献上他们的歌谣。宴会到了顶峰,能歌善舞的人们挑起了欢快的孔雀舞,吹响了葫芦丝。
小玉和小姑娘,开车送我们到景洪市(景洪:原称允景洪,“允“为“城“,“景洪“为“黎明“,合起来为“黎明之城“。传说佛祖释迦牟尼传教抵达该城时恰逢天明,便赐名为“黎明之城“。)嘎洒(意为金沙子的集市)国际机场。
进安检前,小姑娘拿着一根红线,非要替她妈妈,给我拴在手上。
估计是保佑平安之类的吧。
一抬头,小玉秋水般的大眼睛,水雾升腾。
飞机冲上了蓝天,只不过,我的航班是向东北方向,金哥铁马,他们是往正北偏西,飞。
再看云层,嗯,有点雪山的味道了。
回到正文。
电话接通了,上午,清清老婆上班,儿子上学。
刘无业,待业在家。
“哎,老同学啊,昨天你上哪里去了?急死了,也不接电话。”
扬子江,第一次显得有些慌乱。
“呵呵,我陪清清老婆三亚旅游去了。”
我心里想,什么事这么急啊?
“你不知道,我自己在内蒙有个小公司,现在老总说,要追加投入,还说,没钱就得关门了!想请你去帮着看看,行吗?”
老同学的媳妇和清清老婆,隔三差五地通电话呢。有时候,她们也在周末,约着出去,逛逛街,吃吃小吃什么的。
牛娜还夸哩,“嗯,姗姗比你原来的女朋友实在,不攀比,不慕虚荣。“
哈哈哈,是我家清清老婆懂事,好不啦?要说攀比,你还不一定比得过她呢。人想着,老公们是老同学,别因为嘴上占个强,伤了和气。
你倒好,老说我清清老婆,跟着我受穷!还说我土!
“哎呀!姗姗啊,你看你这么漂亮,怎么就瞎找啊?满大街的,谁不比你老公强啊?乡下来的,没财没貌的。”
清清老婆说给我,还很鄙视地说,“哼!她才是乡下来的,粉擦的那么厚。我选的老公,要她多嘴!我老妈,多挑剔的女人啊,她都说好,还说女人哪,青春和美貌很短暂的,还是要找个心疼人,有上进心的,就可以了。”
这倒是,那个什么相亲节目,有一期,一个女嘉宾长得很普通,还说要找个,有钱、有权、相貌气死潘安,温柔如她家仆,疼她如海底捞月(怎么不是猴子捞月呢?)。
主持人也气乐了,哎呀,美女,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儿没有你要的人。你说的那位,大名叫上帝吧?
再好的关系,也如唇和齿,磕磕绊绊,没事。看主流。
只不过,后来我对老同学的媳妇,敬而远之了。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很多时候,并不包括你朋友的家人,您信吗?
“哈哈哈,ok!什么时候出发?”
反正也是闲着。
“嗯,我知道有点急,你把身份证号发给我,我让小管订下午的机票。”
老同学,看来是真急眼了!
“好。”
我挂了电话。
接通清清老婆的电话,她一听,我要马上出发。立刻安慰我说:
“好的呀。我就回来。”
半个小时后,清清老婆喘着气,脸红扑扑的,进了家门。
“哎,老公啊,内蒙我也没去过,要不带上我吧?”
她一脸向往。
“可以。我给子江电话,多订张票吧。”
说完,我手就按在手机的重播键上。
“哎,还是算了吧。儿子在上学呢。我不放心。”
咬咬嘴唇,她叹口气,进屋收拾换洗衣服去了。
清清老婆,把以前我女朋友买的箱子扔了。给我买了个天蓝色的旅行箱,不大,但很漂亮。
满满当当的,全是她给我买的,剃须刀,T恤,衬衣,西装,夹克,裤子,几双袜子,连保温杯都塞进去了。
还给了我5000块钱,本来我身上有300多,想着老同学请我去,咱不收他钱就是了。但来回机票、食宿,他总得报了吧?
还好带上了,要不然,哥们可就露怯了!
“带上!”清清老婆还板着小脸,“外婆说了,穷家富路的。”
“呵呵,你是要我在塞北牧羊吗?衣服这么多,还有那么厚的钱,买些羊,开他个开心牧场吧。”
我刮着她的小瑶鼻,笑着说。
“唉,我也不知道,带多少衣服合适?人家以前,也没替男人收过呀。”
她说完,又声音低沉背了首诗。
“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
眼睛里,噙满了泪水。但没哭出来。
“啊!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很快的,好吗?”
我也有些难过,这辈子,就怕长亭外了。捧着精美的脸蛋,用嘴,替她擦了擦眼泪。
咸。
“嗯,老公,你要早点回来。我怕人家会想你的。”
她歪着脑袋,仰着脸,一脸深情。
爷爷奶奶,早上出去晒太阳去了,再和小区的老头老太侃侃大山,中午才会回来。
“嗯,时间还来得及。”
我抬起她的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
这是我们的暗号!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这样盯着她眼睛看,我的血液就会沸腾,就想融化在她那深千尺的,桃花谭水里。
我抱起她,走进卧室,用脚踢上了门。
“嗯,窗帘。”
娇羞的她,喃喃着。
轻轻放在床上,我转身飞快地拉好了窗帘......
“好险哪!”
当爷爷的钥匙,在大门外转动时,我和清清老婆,手忙脚乱地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
就这,哥们内衣还穿反了,在飞机上,一直不舒服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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