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二  一个走出情季的女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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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简介

    二十二 (第3/3页)

气结了。她还是点头致意。

    “你还是用这点时间看看我列的交接内容,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以为你免费咨询。”樊田夫气急败坏,喘着粗气,在屋内来回走动。

    他的胸部像有一个风箱,把肺吹得

    “呼哧呼哧”地响,声音太大,她听得一清二楚。

    “我是交了,接不接是你的事。我走了。”她继续点头致意并站起身。

    “好吧,你可以走。”樊田夫开口了,

    “但是,我还是要说几句话。”他稍微理顺肺气,骨子里的绝望已使他脸形全变了。

    他努力平息着绝望所带来的刺痛,说下去:“我一直认为,你会与我同甘共苦,携手并肩,干出一番事业。但是,我现在终于知道我想错了。我承认,我太年轻,没有经验,但是,我有抱负,我有信念,我坚信我的事业一定会成功。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感到上天创造这个女人是专为我而备的。从你来到我身边,我越来越证实那第一感觉的准确,认定你就是我事业上所渴望和需要的终身伴侣,就是我生命背后站着的那个女人。可是,现在实践证明,我们之间确实存有差距,并且,这差距太大了。我不得不承认,你不是我理想的女性。”樊田夫最后几句话,把她给噎住喉咙。

    她好长时间喘不过气来。直到她意识到这是激将法,她才缓过气来,回答道:“很好。感觉彼此相同。”说完,她就向外走。

    突然,樊田夫抓起那三张纸一瞬间撕了个粉碎,狠狠地摔进纸篓。他露出凶神恶煞般的神情,紧紧盯着她,仿佛只要她敢迈出这个门半步,他就会剥了她的皮。

    林夕梦恐惧了。她不敢迈出去。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回原处。樊田夫一下子温和下来。

    他坐到她面前,轻柔地拿起她的手,不停地揉握。许久,他痛苦地说:“夕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了一个马正岩,你为什么要这样?”林夕梦见他这样,不再害怕,说:“为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真的非要我说出来吗?那么,让我告诉你。在你眼睛里,马正岩是块黄金;在我眼睛里,马正岩是堆狗屎。区别就在这里。我一直找不出你看中马正岩的原因。我甚至怀疑是这样的——同一架磅秤,它能称出一千斤重量,当你放上超出一千斤的重量,它就失灵,然而,当你一斤也不放时,它同样是失灵的……”林夕梦越说越激动。

    一想到马正岩将代表樊田夫的形象出现在周围人面前,她竟又一次禁不住失声哭起来,边哭边说,全然不顾及樊田夫的感受,直到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夕梦,我现在不敢说话。”樊田夫失声哭起来。

    这是一个从来不肯轻易掉眼泪的男人。他参军离开父母家乡的那一刻,两颗硕大的泪珠盈满眼眶,一路上,这两颗泪珠把眼睛都给胀肿胀红,就是没流下来。

    而现在,这位坚强如钢铁般的男人竟失声哭着,泪水像两条小溪般地流淌着。

    她站起来,绕到他背后,擦着他的泪水,让这些泪水滋润进入她肌肤。

    稍微平静下来,樊田夫慰抚着她的手,万分爱怜地说:“夕梦,你为了我受到这么大的伤害。”

    “不!你错了,”林夕梦断然否认,

    “我是为我自己。”说完,她起身坐到桌前,开始找笔,准备重新列一份交接单。

    樊田夫上前抓住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她笑了,说:“让我留下来可以,但只有两种情况才可能。其一,你杀了我;其二,我们结婚。”他笑了,她也笑了,其一,不可能;其二,马正岩事件与他们结婚实在是风马牛不相及。

    她想了一下,说:“首先,我问你,你要我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

    “夕梦,如果你认为我留下你仅仅是我事业上的需要,你就太错了。我把你已经视为我作为一个男人今生唯一的奋斗目的。”

    “所以,你是为拥有我才让我留下的,是吧?”

    “是的。”

    “那么,我也是为拥有你才与你结婚的。”

    “夕梦,你真是个孩子。”他柔声说道。

    “我说过我追求结果,如果你不能给我个结果,我不留下来。”她沉思一下,接着说,

    “不过,有一个人能给我结果。”

    “谁?”樊田夫警觉起来。

    “那天来看望我的那位潘先生。你见过的。”

    “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他比你漂亮、潇洒,名牌大学毕业,仕途得意,前途无量。他爱我,只要我愿意,我们随时可以结婚,结婚时我给你发一个请帖。”

    “我给你们一个**!”他恶狠狠地说。

    “你不相信是不是?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他,他随身带手机,我可以告诉他我思念他。喂,还记得上次我在白浪岛吗?那夜从宾馆打电话给你,用的就是他的手机。”樊田夫口气软下来,轻轻地问:“夕梦,那晚他去了宾馆?”

    “是啊,我们包一个房间。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告诉我,你们在一起?”

    “是啊,第二天早上八点他才离开。”

    “夕梦,告诉我,你爱我吗?”

    “我现在想给那位潘先生打电话。”

    “夕梦,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什么时候决定与那个坏蛋结婚的?”

    “我和他认识七八年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因为我在梧桐?”

    “是啊,近啊。但结婚嘛,谁先提出来我就先与谁结婚,反正我是要离婚的,在这一点上,我是先入为主。并且,我还有一打情人呢,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打电话把他们召来。”樊田夫说不出话来。

    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是个什么?”

    “一个妓女。”她悠然地回答。樊田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僵持。猝然间,樊田夫把她从座椅上掀翻在地,疯狂地撕扯开她所有衣服,疯狂地撕扯开自己衣服,疯狂地朝她重重地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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